“當(dāng)然是熱水了,孟楊,我是等水燒開了,才下的粉面。”方欣很肯定的說道。”
“我的大小姐,誰家做涼粉用熱水呀,你想想,那粉面遇到熱水,表面迅速熟化,并且把里面的生粉面包裹起來,那不是疙瘩才怪了呢!”我哭笑不得。
“那你說這涼粉不能吃了?”方欣無奈的說道。
“你覺得能吃你吃,反正我是不吃。”我態(tài)度堅決的說道。
“那要不我再做一鍋吧。”方欣一副勇于高中改正錯誤的樣子。
“老干媽,你饒了我們吧,這都八點了,你準(zhǔn)備把這頓飯,讓我們當(dāng)做明早上的早餐吃嗎?”我苦笑著說道。
“你才老干媽呢!好了,我不做涼粉了,我給你們煮面吃吧,這么晚了,我也不炒菜了,你去搗點蒜汁,我們今晚上吃清淡點,蒜汁面條。”方欣迅速調(diào)整了食譜。
我心里暗道,我倒是想吃葷腥,我吃的到嘛?
我拿著蒜和姜,還有食鹽調(diào)料,端著蒜臼,拿著搗蒜錘,來到客廳,很快搗好了蒜泥,然后來到了廚房,隨口問了一句,“方欣,面條煮好了嗎?”
“額,煮好了,不過這面條怎么和你煮的不一樣呢?”方欣疑惑的說道。
我來到鍋前一看,眼珠子差一點掉到鍋里。
“方欣,你確定你煮的是面條,不是面糊?”我顫抖著聲音問道。
“是呀,你看我放的就是這種掛面呀?”方欣趕緊拿起旁邊的掛面包,朝我證明著。
“好吧,你下的的確是掛面,但是你這一次是熱水下的,還是涼水下的面?”我又追問了一句。
“涼水,這一次絕對是涼水,我剛把水添進鍋里,就把掛面放進去了。”方欣信誓旦旦的說道。
“方欣,你在家到底做沒做過飯?”我強忍著殺人的沖動,看著方欣問了一句。
“經(jīng)常,偶爾,做過。”方欣的語氣不那么肯定起來。
“你根本就沒做過,你要是做過,你都不會煮面條用涼水,做涼粉用熱水了。”我毫不客氣的揭穿了方欣的謊言。
“誰知道煮個面也這么麻煩,好了,孟楊,你出去吧,我再給你們煮一鍋。”方欣端起那鍋東西,直接倒進了垃圾桶。
“還是你出去吧,看到你這么糟蹋糧食,我心疼。”我直接把方欣趕了出去。
看看時間太晚了,明天沐強還的得上學(xué),算了吧,還是煮些方便面吃吧。
最后我們?nèi)齻人坐在客廳里,每人一碗泡面,都很專心的吃著。
最后方欣實在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嘛,今晚上這晚餐有意思,剛開始是涼粉,接著就降級到了蒜汁面,到了最后,卻成了泡面。
沐強還要上學(xué),所以吃過飯,我們早早就睡了。不對,是我們分別早早就早早睡了。
拉了燈,沐強問方欣,“媽媽,人家媽媽都是和爸爸睡到一塊的,你怎么不和爸爸睡一塊?”
“你那壞蛋爸爸,不讓媽媽和他睡一塊。”方欣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一聽這不是教壞孩子嗎,所以我趕緊解釋,“沐強不要胡說,方欣是你干媽,老干媽怎么能夠和爸爸睡在一塊呢!”
“你才老干媽,你才豆瓣醬。”方欣氣呼呼的懟我了兩句。
“好了,別鬧了,沐強明天還得上學(xué)呢!”我趕緊休戰(zhàn)。
于是臥室里安靜了下來。
我竟然慢慢的睡著了。
后來方欣問我,她在旁邊,我能睡著嗎?
我聳了聳肩,看著方欣無所謂的說道,“這人的適應(yīng)性,是很強的,你沒聽說過,久居芝蘭之室不聞其香,久處鮑魚之市不聞其臭,你弄頭豬放我旁邊,時間長了,我也會適應(yīng)的。”
“大壞蛋,你才是豬。”方欣呲著牙,惡狠狠的朝我撲了過來,我早就跑開了。
看到方欣帶著沐強去上學(xué),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如果不談那煩人的愛情,說實話,和一個大美女斗斗嘴,還是很快樂的。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董喬。
我接通了電話,“喂,董喬。”
“孟楊,你直接到集團來吧,我們一起去工地。”董喬直接說道。
“好的,我馬上過去。”我答應(yīng)了一聲,直接上了車子,迅速朝萬鑫集團趕去。
當(dāng)我來到萬鑫集團時,董喬的車子,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我。
“我們走吧,工人和電視臺的記者,已經(jīng)到了工地了。”董喬看著我說道,“要不你坐我的車吧,就我們兩人,不用開兩輛車。”
我點了點頭,“那好吧,我來開車。”
我直接上了駕駛室,看到董喬坐到了后排,我直接發(fā)動了車子。
我從后視鏡看了董喬一眼,卻看到她正盯著我看。可能發(fā)覺我看她,她趕緊把頭轉(zhuǎn)開。
車子里陷入了尷尬的局面。
想當(dāng)初我倆在一起,可以說無話不談,可以說是親密無間,可是現(xiàn)在在一起,竟然沒有話說。
我的心突然好疼好疼。
“孟楊,你去年的分紅是一千萬,我沒有給你,直接轉(zhuǎn)成了你的股份,因為現(xiàn)在集團正在高速發(fā)展,也需要這筆錢。”董喬在后面淡淡的說道。
沒想到董喬開口竟然是這個。
“董喬,我已經(jīng)給你說過,我不要……”我剛說到這里,突然想起董喬原來的話,我不要這錢,她也不要的那些話,我一時說不下去了。
“董喬,其實我想要的,不是錢,是……”我話說了一半,又說不下去了,我想要什么呀?
董喬也聽出我的話有問題,她就沒有接我,車?yán)镉掷淞讼聛怼?
這種滋味太難受了,我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
不過這種痛苦總算是結(jié)束了,工地,到了。
我一看,還別說,董喬還真明白了我的意思,那聲勢,弄得可不是一般的大。
整個工地周圍,彩旗飄揚,鼓聲陣陣,十幾輛鏟車排在那里,看著十分雄壯。
電視臺的長槍短炮已經(jīng)假設(shè)完畢,就等著我們一聲令下,開拆。
我看了看董喬說道,“董喬,你去講話吧,然后宣布開拆。”
董喬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你去說吧。”
我一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董喬,你是董事長,你去說合情合理,你讓我去說,你說我算是什么身份?”
“那你想以什么身份呢?”董喬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