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董喬露出了自己的豐滿,我竟然無恥的有了反應。
董喬的那里,真的很大,縫隙也很深,看得我咕咚咽了口唾沫。
我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
可是當我看到董喬黯然淚下的樣子,身上的欲火,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時候,我要是真的對董喬做了什么,我不成了純種畜生了嗎?
“董喬,你干什么?”我喊了一句,上去拉下董喬的短袖,遮住了她的飽滿。
看到董喬這樣,我心里感到陣陣刺痛。
生活,竟然把一個干凈的女孩子,逼到了這個地步。
“你該休息了。”我推開董喬,很堅決的轉身朝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我又停了下來,轉身對董喬說道,“董喬,你可以售樓,可以繼續做售樓小姐,但是我不許你像劉曼那樣,不然的話,我會永遠看不起你。”
說完,我轉身走了出去,身后傳來董喬嚶嚶的哭泣聲。
出了董喬的家門,我感到自己的心口發堵。
我來到大路邊,就蹲在地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煙,直到地上堆起了一堆煙頭。
我的眼前一直晃動著董喬寬衣解帶的情形,我突然一拳砸到了旁邊的樹上。
我雖然沒有要了董喬,可是人家連身子都想給自己了,那是對自己多大的信任。另外和董喬的接觸過程中,我也也暗暗喜歡上了這個清純的女孩子,我真的不想看到,一個這么好的女孩,也因為錢變成向雪那樣的人。
于是我暗暗做了決定。
我一定要幫幫董喬,幫她籌齊二十萬,讓她能夠給妹妹治病。
已經大半夜了,我轉身朝自己的住處趕去,一路上我都在思索著如何幫助董喬,如何盡快賺夠二十萬。
如果憑我的死工資,再過幾十年,也賺不了二十萬,要不我幫助董喬買房吧,因為我聽說了,只要能夠賣出去房,那絕對賺錢。
于是每天下班后,我就開始奔走在同學朋友之間,不停的向他們推銷龍騰小區的樓盤,后來我的同學朋友都漸漸厭煩起來,甚至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我忙活了好久,除了幾單按揭買房,還是那種小戶型成交之外,我實在沒有幫上董喬多大忙。
就那樣,董喬還是很感激我。
有一天我去找董喬。
董喬雖然笑著,但是卻笑的很勉強。
我拉住董喬的手,追問她發生了什么事情。
董喬被我問急了,突然哭了起來。
她哭著告訴我,醫生已經通知她,她妹妹的病已經很嚴重,最多兩個月,如果再不給她妹妹做心臟搭橋手術的話,她妹妹的命,就保不住了。
我安慰了董喬好久,才回到自己的住處,可是我一夜沒睡。
第二天,我直接向公司請了長假。
憑著我這撐不死餓不著的可憐工資,實在幫不上董喬多大忙。我決定了,我也去龍騰小區賣樓去。
于是我很光榮的成了一名,售樓生。
當我穿著白襯衣,打著花領帶,蹬著錚亮皮鞋,出現在售樓部的時候,劉曼在一邊風言風語的說道,一個大男人來售樓,等著喝西北風吧。
我笑了笑,沒有在意,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和她戰斗,我是為了我的董喬。
我來的前幾天,主要是熟悉流程。
我主動提出,跟著董喬學習。
董喬用心教授,我用心學習,我們都很愉快。
可是我們那種親昵的舉動,卻讓一個人看不過去了。
售樓部銷售主管梁壽。也是我的直接上司。
“孟楊,董喬給你指導一下就可以了,這售樓主要靠自己領悟,領悟懂嗎?人家還要售樓,要吃飯,你影響了人家業績,可怎么辦?”梁壽對著我嚴厲的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走到了售樓部一角。
我明白,以后要是想在這里混,就不能和他關系弄的太僵。
可是梁壽把我攆開后,這廝自己卻和董喬聊起了天。
如果聊些業務上的問題,也就罷了,但是梁壽說的,明顯不沾邊。
“董喬,這兩天你的皮膚又白多了,你在家使用了什么化妝品?”梁壽嬉皮笑臉的問道。
“主管,我不使用化妝品。”董喬紅著臉回答道。
“哎呀,你不使用化妝品這皮膚都能夠這么好,這真是那個怎么說的,對對,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呀!”聽著梁壽咬文嚼字的樣子,我的火一下子竄了上來。
我心里暗罵,我出你一臉,馬丹的,這不是赤果果的挑戲嗎?
我直接走到董喬面前,理直氣壯地說道,“董喬,我有個問題有點不明白,就是這建筑面積,到底是如何計算的?”
“這個呀,我給你講講。”董喬趕緊轉身開始給我講解起來。
梁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冷哼一聲,這才轉身朝劉曼走去,“劉曼,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哎,就來。”劉曼高興地答應一聲,跟著梁壽上了樓。
我分明看到,周圍的售樓小姐眼中充滿了羨慕。
二十分鐘后,劉曼一臉笑容的走了下來。她的臉上有著一抹紅暈,甚至我還在她脖子上,看到了一排牙印。
我暗罵了一句,表子。
下午的時候,一個大腹便便的客戶來到了售樓部,然后直接讓劉曼帶他看房的時候。我終于明白,那個梁壽,今天上午讓劉曼上樓干什么去了,原來他把電話購房的劉總,介紹給了劉曼。
至于劉曼付出了什么,只有劉曼與梁壽知道了。但是我也能猜出個大概。
當下午下班后,我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董喬的時候,董喬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不會吧,梁壽雖然有些不正經,但是他不會是那種人吧?”
我冷笑了一聲,“狗改不了吃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樣人。”
不過董喬很快就知道梁壽是什么人了。
事情發生的那天早上,我因為肚疼去了一趟醫院,所以到公司有點晚。
我剛走進售樓部,就感到那些售樓小姐看我的眼光不對,有兩個售樓小姐正在說著什么,當她們看到我時,立即閉上了嘴巴。
我有些疑惑,但是也沒有在意。
我有些尿急,就先到洗手間一趟,可是我在男洗手間里,聽到了兩個售樓小姐正在竊竊私語。
一個人說道,“那個董喬看著蠻清純的,可是那都是表象,要不然今天梁壽一叫她,她就跟著走了,誰不知道梁壽叫我們售樓小姐去辦公室,目的是什么。”
“哎,在金錢面前,還有什么清純。”另一個人接了一句。
“我懷疑,這個董喬早就和梁壽又勾搭了,不然的話,她業績那么差,為什么還沒被開了。”
“就是,不過你聽說了嗎?昨天來的那個孟楊,是她男朋友,那小伙子哪里知道,梁壽已經給他帶了一頂綠帽子。”
……
聽了這些話,我終于知道,那些售樓小姐為什么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也知道董喬為什么沒有在售樓大廳。
原來是梁壽。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從洗手間沖了出來,在兩個售樓小姐詫異的目光中,紅著眼睛,徑直朝梁壽的辦公室沖去。
我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要是梁壽把董喬怎么著了,我今天豁出命,也要給這貨放血。
當我沖到梁壽辦公室門前,剛想一腳把門踹開,卻聽到里面兩個人正在說話。
董喬,梁壽。
我收住了自己的腳。
“董喬呀,你這段時間,業績可是不怎么好呀!”梁壽拉著官腔。
“主管,我正在努力。”董喬低低的說道。
“有時候僅憑自己努力是沒用的,因為你很難遇到優質客戶。”梁壽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現在這里就有優質客戶。一個五金公司的鄭總,想要來我們這里購買兩套復式房。我今天想把這個客戶給你。”
董喬的聲音充滿了驚喜,“那我就謝謝主管了,我一定把這個客戶拿下。”
“對了,董喬,你這皮膚怎么這么嫩,你是怎么保養的呢?”梁壽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
“主管,你別這樣。”房間里響起董喬驚慌的聲音。
這廝終于露出了本色。
我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梁壽正坐在董喬旁邊,把狗爪子伸向董喬旗袍的開衩處。
董喬抬頭看見是我,趕緊站起來,緊走幾步,一下子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看到董喬的眼里,已經蓄滿了淚水。
梁壽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孟楊,進我辦公室,為什么不敲門?”
“我敲了呀,不過你沒有聽見罷了。”我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心里暗罵,這個雜碎,自己辦壞事,還這么橫。
梁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斥責了一句,“上班時間,你來我辦公室干什么?”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聽說你這里有優質客戶,所以來問問能不能給我一個。”
“你,你配嗎?給我滾出去。”梁壽終于明白,我已經知道了他和董喬的談話內容。
梁壽的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孟楊,你怎么還不滾蛋?”梁壽朝我咆哮起來。
我看了梁壽一眼,拉著董喬,轉身走了出去。
我知道,梁壽一定恨透了我。
恨就恨吧,我一個大男人,你能怎么著我。
但是我真的把我給怎么著了。
那天中午的時候,我走的比較晚,一個女士進來看房,整個售樓大廳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那個女士看著我說道,“你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大戶型,我想購買一個一百五十平的戶型。”
我眼睛一亮,趕緊說道,“好的大姐,我這就帶你去看房。”
我剛想轉身帶女士去看房,沒想到梁壽從旁邊走了過來,“孟楊,你實習期都沒過,有看房的經驗嗎?我們要本著對客戶負責的態度工作,知道嗎?”
說完他轉身看著那個女子,笑著說道,“你好,這個售樓生沒有經驗,我怕他給你做不好服務,這樣吧,我把我們這里最有經驗的售樓小姐給你找來,她的服務你一定滿意。”
梁壽說完,直接給劉曼打了電話。
劉曼進來之后,那個女士真的跟著劉曼看房去了。
眼看到手的生意,被梁壽弄黃,我的心里一股邪火竄了上來。
梁壽轉身看著我,戲謔的說道,“孟楊,你放心,只要我在這里一天,你就別想售出去一套房,你就等著實習期滿滾蛋吧。”
說完一搖三晃的轉身離開。
如果說梁壽僅僅對我這樣,我還能忍,可是當他用同樣的手段,從董喬手里搶走了一個優質客戶時,我的怒火終于爆發了。
姓賴的,你等著。
這天下午下班,我悄悄跟上了梁壽的奧迪A6。
找到了梁壽的家的時候,一個報復梁壽的計劃,慢慢在我心里形成。
第二天下午下班之后,我去買了一個口罩,還有一個太陽帽,然后朝著梁壽家里趕去。
到了梁壽家樓道之后,我直接把口罩和太陽帽戴好,然后拿著一個編織袋,然后蹲到二樓拐角處。
梁壽終于回來了。
他走路一搖三晃,很明顯是喝多了。
梁壽進了樓棟,當他到了樓梯拐彎處的時候,我突然站了起來,迅速來到梁壽跟前,一拳砸到了梁壽的眼眶上,梁壽慘叫了一聲,轉身就跑,我哪能讓他如意,又飛起一腳,踹到了梁壽的屁股上,這廝翻滾著就下了樓梯。
我追到樓下,對他又是一頓暴打,到了最后,我看著躺在地下的半死不活的梁壽,猛的一腳踹在他的襠部。
看到梁壽狗一樣在地上翻滾哀嚎,我的怨氣才算是釋放出來。
我冷冷的看了梁壽一眼,迅速轉身離開。
直到第三天,梁壽才一臉菜色的來到了龍騰小區。
看著他依然腫脹的左眼,還有走路時叉拉著腿的狼狽樣子,我差一點樂了。
這時候梁壽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說了一句,“孟楊,你跟我上來一趟。”
我跟著梁壽進了他的辦公室,然后站在梁壽的辦公桌前,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梁壽盯著我的眼睛,狠狠的問了一句,“六號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我同學那里喝酒,喝了一晚上。”我好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六號晚上,有個孫子襲擊了我,他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來是誰,不然的話,哼!”
梁壽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是嗎,這你可得好好查查,哦,主管,沒事的話,我下去上班了。”
我在梁壽怨毒的目光中,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我心里暗樂,雜碎,你就查吧,我當時做了偽裝,攝像頭的線也被我掐了,你要是能查出來,我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