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長一點的女人,聽著小潔埋怨起了自己,卻很痛苦的說道:“我當年一氣之下,和你爸爸離婚以后,本來是下定了決心,要一個人帶著,忠孝和忠明生活的,但當年我在我們醫院,只是一個小小的,藥房管理員,掙到的所有錢,還不夠我們娘仨吃飯的呢,當時我看著,你爸爸和你姨媽結婚以后,過得非常幸福美滿,一時沒忍住,就有找到了你爸爸!
她說到了那里,王忠明忽然很無奈的說道:“媽,當年你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帶著我和我哥生活了,那就不應該打擾,我父親和我姨媽的生活,而且他們結婚以后,不是也很照顧咱們嗎?尤其是我姨媽,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啊,她和我父親結婚以后,不是要幫著你,撫養我和我哥嗎?你當年怎么就又和我父親,攪和在一起了?”
說到最后的時候,他還很苦惱的,看了眼他母親。
可他母親,卻又很痛苦的說道:“我知道你姨媽,對你和你哥都很好,甚至還把你倆,當成了是她的親生兒子,在她懷著明明的時候,還經常給你們買東西,從沒讓你們,受過一點委屈,甚至有時候,她為了照顧你們兄弟倆,還會放下她繁重的工作,但我離婚以后,一直把你們兄弟倆看的很重,很害怕你們兄弟倆,會被你姨媽,和你爸爸搶走,我當時也很苦的!
看著她那個樣子,王忠明一下子很無奈的,嘆息了起來。
但小潔卻很同情的說道:“媽,不是我不理解你,當年你和我爸離婚后,帶著我大哥和忠明,生活的很辛苦,是很值得同情,但你千不該萬不該的,不該再和我爸爸,攪和在一起,他當時畢竟已經,是你的親妹夫了好不好?而且我姨媽當時還懷了明明,姥姥的身體,當時也不是很好,你說你辦的這叫什么事啊?”
說完后她還很苦惱的,看了看王忠明。
他媽媽卻哽咽著說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當年既然和他離婚了,就不應該羨慕,他和你姨媽還有明明,的美好生活,更不該貪求,過上很好的生活,我應該立刻帶著忠孝和忠明,離開他們所在的地方,但我當時一個單身女人,靠著微薄的收入,還帶著他們兄弟倆生活,實在太艱辛了,我受不了別人對我的指責,我當時更不愿意,比別人矮一頭。”
她說到了那里,王忠明忽然非常生氣的說道:“所以你看著我父親,對你還有一些感情,同時有時候,也很思念我和我哥,就趁著我姨媽,懷著明明的時候,經常和他來往,經常和他做那些茍且之事,并最終將他攪和的,和我姨媽離婚了,緊接著又和你復婚了是不是?”
說完后他還很生氣的,咳嗽了幾下,小潔趕忙給他倒了杯水。
而他母親,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怒瞪了他一會兒,卻又很痛苦的說道:“我知道我當年那么做,很對不起你姨媽?更讓你姥姥很生氣,但我做的那些,都是為了你和你哥,忠明,你和你哥,都不可以說我的好不好?”
說到最后的時候,她竟很痛苦的,祈求起了王忠明。
可王忠明卻很痛苦的說道:“媽,我和我大哥都知道,你當年帶著我們很難,但你真的不應該,再和我父親,發生那些關系了,我直到現在,還很清楚的記得,當年你和我父親復婚的那天,天上下著瓢潑大雨呢,你們在酒店內,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復婚慶典,可當時明明卻和我姨媽,冒著大雨,站在了那家酒店的門外,姥姥更是不顧你們的勸阻,在大雨中趔趄著離去了!
說到了那里,他很痛苦的看了看他母親,又很激動的說道:“那時候你和我父親,是很風光無限,是受到了很多人的祝福,可我姨媽卻倒在了大雨中,明明當時才三歲,他很無助的在大雨中,抱著姨媽頭大哭著,不讓任何人靠近他們,甚至還推開了,要去幫助他們的我和我哥,他們那天是多么的無助,多么的痛苦,你知不知道?”
說到最后的時候,他竟用一種,近乎于咆哮的語氣,質問起了他母親。
他母親一下子,很痛苦的說道:“那些事我也是后來才聽說的,當天晚上我和你爸爸,就開車去找他們了,可他們娘倆就是不見我們,你姥姥更是拿著笤帚,把我們打了出來,是他們不接受,我們對他們的好意,你讓我們怎么辦?”
說完后她也流出了淚水。
但小潔卻氣呼呼的說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爸的錯,人們常說,夫妻之間會有七年之癢,他先和你結婚了,然后又和你離婚,卻娶了你的親妹妹,那已經是夠,令人唾棄的混蛋事情了,可他竟然在我姨媽,懷著明明的時候,又和你攪和在了一起,并最終拋棄了他們母子倆,還毫無廉恥之心的,和你舉行了,盛大的復婚典禮,他簡直混蛋到家了。”
對于她那些謾罵,王忠明的母親,雖然有點介意,卻也很無奈。
而王忠明卻更加痛苦的說道:“后來我才知道,我姨媽和我姥姥,因為那些事情,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從那天開始,她們都得了重病,而明明從六歲的時候,就在蓋家莊,幫著別人做農活,撿破爛來維持他們的生活,且他從沒有求過任何人,一直都很堅強的,生活到了現在。”
說到了那里,他忽然緊緊地抓住了,小潔的一只手,像是很害怕似的又說道:“當年爸爸和媽媽,帶著我和我哥,去看望他們的時候,他還當著你們的面發誓,他一定會做一個,傲世天下的男人,將來一定會以絕對的實力,壓制著我父親,將我父親壓制的,永無翻身之日!
那時他母親,竟很痛苦的哭了起來。
而他長長的呼了口氣,又更加害怕的說道:“他當年雖然才,僅僅只有十歲,可他說那些話的時候,看著我們的那雙死寂的,令人恐懼的眼神,我至今還很清楚的記得呢,也就在剛才,我又一次看到了他那種眼神,媽,你說我該怎么做?我們又該怎么做,才能令他放下那些痛苦?”
說完后他極其痛苦的,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嘆息了起來,而小潔卻很同情的,看向了他們母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