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奕覺得戚卿苒交代的這件事很好辦,想到戚卿苒三番四次的幫助他和姬蘅,難得戚卿苒開一次口,他自然要將事情辦好。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事情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原因是這個怪物竟然打死都不愿意離開戚卿苒帳篷外。
給他東西也不吃,就這么蹲在戚卿苒和燕北溟的帳篷外。
“帝師,怎么辦?”
容奕帶來的人開口問道。
容奕揉了揉額頭,“他想死就隨他去,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他這樣,燕皇還能容忍他多久?”
這也太粘人了?
容奕也有些看好戲的意思。
大家都是過來人,都十分的明白。
燕北溟和戚卿苒都大半個月都沒有在一起了,等會兒自然是要發(fā)生一些什么的。
這個人卻還是執(zhí)意要在這里,燕北溟要是知道了,怕是有他的苦頭吃。
想到這里,容奕開口道,
“給他留一些御寒的東西,還有,留點吃的,其余的,隨他。”
反正他也盡力了,他是沒有本事將人弄走的。
至于,等會兒這人會不會打擾燕北溟的興致,那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容奕揮揮手讓守夜的守夜,該休息的休息,誰都別在外面閑逛。
他自己也回了帳篷開始想姬蘅。
現(xiàn)在,戚卿苒找到了。
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見到他心愛的人了吧?
那邊,帳篷里,燕北溟果然如同容奕所料的那般,有些忍不住了。
兩人許久都沒有親熱,戚卿苒也有些激動。
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外面還會有人,而且還是祁淵。
祁淵的耳朵本就比常人靈敏,一點的響動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不一會兒,他就聽到了帳篷里傳來了聲音。
他清楚的聽到那是戚卿苒的聲音,仿佛是在哭泣一般。
他是一頭野獸,直覺就想往里面沖,因為他覺得那個男人在欺負戚卿苒。
可是,當他站起來的時候,卻又猶豫了,因為他覺得戚卿苒的聲音并不像是悲傷,反而有些象歡愉。
他的頭腦很簡單,根本就猜不透這里面的奧妙。
于是,他站在外面聽了一宿里面古怪的聲音,直到快要天明的時候,里面才沒有了動靜。
祁淵覺得自己終于能睡覺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覺得睡不著。
他只覺得身上有些難受,莫名的覺得燥熱,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而戚卿苒此時早已經(jīng)沉睡了過去。
燕北溟卻沒有睡,他披上一件衣服走了出來,就看到祁淵蹲在那里。
他眸子一冷,走過去,冷冷的開口道,
“我不管你是裝的,抑或著真的是一頭畜生,我只告訴你,她是我的人,你敢動別的心思,我會讓你比死還要難受。”
“還有,以后離她遠些。”
說完,燕北溟便進去了。
他不是一個輕易相信人的人,雖然祁淵看起來真的和野獸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但是他卻還是要將自己的話說清楚,況且,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祁淵也不喜歡燕北溟,對他說的話毫無反應(yīng),,但是聽到那句‘她是我的人’的時候,他卻覺得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