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件事,我辦不到。”
璇璣說著就準(zhǔn)備往回走。
“等等,你告訴他又能怎么樣?”
戚卿苒攔住了璇璣,“事已至此,也只有讓我賭一次了。”
璇璣聞言有些復(fù)雜的看了戚卿苒一眼,這才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后果?”
“總還有一半成功的機會吧。”
璇璣聞言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他忽然覺得燕北溟和戚卿苒兩個人竟然很像。
他還記得師父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說有一種藥可能會對他的腿起作用,但是那是毒藥,如果賭輸了,他不但站不起來,便是姓名都會成為問題。
那時,燕北溟是怎么說的呢?
即便過了這么多年,璇璣依然記得很清楚,他當(dāng)時說,“最糟也不過現(xiàn)在了,試一下的話,還有一半成功的機會。”
今日,他在戚卿苒這里竟然也聽到了相似的話。
兩個都是瘋子。
“好,我答應(yīng)你。”
璇璣應(yīng)下了。
“多謝。”
雖然璇璣應(yīng)下了,可是想要瞞過燕北溟卻不容易,尤其是燕北溟每日都會來看看戚卿苒。
現(xiàn)在戚卿苒的病情才發(fā)作,她還能撐得住,到了后來,她是絕對不行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將燕北溟調(diào)開。
可是在這種時候想要將燕北溟支走并不容易,但是璇璣是最了解燕北溟的人,于是,在答應(yīng)了戚卿苒之后,璇璣便去了燕北溟的營帳。
“這疫癥也不是完全沒有法子。”
燕北溟沒有說話。
璇璣覺得有些奇怪,燕北溟為什么對這個不在意?
正在他疑惑的時候,燕北溟忽然開口問道,“什么辦法?”
他仿佛剛剛聽到一般。
璇璣覺得燕北溟有些不對勁,他上前一步仔細(xì)的看了一眼燕北溟,然后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
“該死。”
他連忙探向了燕北溟的額頭。
“什么時候的事情?”
燕北溟竟然也感染了病癥。
這真真的是要命了。
之前,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燕北溟沒有說話,在抱了那個孩子之后第二天醒來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他沒有對任何人提起,而是用自己強勁的內(nèi)功壓制著。
便是連扶搖等人都沒有發(fā)覺任何的異常。
他只知道在這種時候,他不能出任何的岔子,今日看到璇璣過來,他心下一松,那病癥便有些壓制不住了。
“現(xiàn)在先別給這個了。”
璇璣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連忙準(zhǔn)備給燕北溟施針。
幾番下來,燕北溟覺得要清醒了一些。
“你來的正好,從今日開始,我便在這里靜養(yǎng),外面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你解決,對外,你便說我去尋藥去了。”
燕北溟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借口,現(xiàn)在糧食有了,璇璣又帶著藥材來了,民眾也不鬧事,他此時‘消失’一段時間,并不會引起太多的懷疑。
璇璣本來一開始還想要支開燕北溟的,卻沒有想到現(xiàn)在竟然完全不用了。
他正想著,卻又聽燕北溟開口道,
“這件事不要告訴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