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傅知舟開口道:
“如果太子殿下能保住我們?nèi)遥侨蘸笪覀內(nèi)以敢鈿w順殿下。”
燕長安注意到他說的是歸順自己,而不是歸順大燕,更不是歸順父皇。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三人:
‘“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嗎?”
被他看著,三人齊齊打了一個寒顫,最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知道。”
他們是在賭。
要知道燕長安在燕國的人心并不比燕北溟低,或者說比燕北溟還高。、
在皇后失蹤的那些年,燕北溟大肆的殺戮引起了很多的不滿。
而且,他很多時間都將朝政交給了燕長安。
燕長安小小年紀(jì)便肩負(fù)起了一國之君的重任,但是燕北溟回來之后,燕長安卻又被迫退到了太子的位置上。
做過皇帝的人,哪里還甘愿做太子呢?
即便是父子又是怎么樣?
便是鐘鼎世家為了權(quán)勢,錢都能斗的你死我活,更別說是天家了。
自古天家無情。
他們就不信燕長安的心里沒有怨懟。
他們是在賭,賭燕長安心里是不甘愿的。
瞧著三人那信誓旦旦的模樣,燕長安淡淡的笑了一下。
別人家他不知道,可是在他們家,這個皇位卻只是一個負(fù)擔(dān)。
若不是長生年紀(jì)還小,他都想要讓父皇將太子的位置給長生。
皇帝誰愛做誰去做。
不過,他知道父皇和母后都不會同意,因?yàn)殚L生那小傻子太傻了,如果真的坐在那個位置上,肯定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長樂倒是一個好人選,只可惜是女子,本來,按照母后的說法,女子也是無所謂的,比如他的岳母也是一名女帝,不過長樂更多的興趣都是在制毒上,對國事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
也正因?yàn)檫@樣,他才不得不擔(dān)起這個擔(dān)子。
可是,這些人竟然想要離間自己和父皇的關(guān)系,真真是可笑。
他和父皇雖然不親密,但是那也是他的父皇,算是他佩服的一個男人。
這些人可真是傻透了。
燕長安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看著三人,傅知舟當(dāng)即便知道壞了。
他連忙道:
“殿下可以多考慮一下。”
“即便我們?nèi)也蝗缫郧埃窃撚械氖兰业滋N(yùn)是您想不到的。”
“不用了。”
燕長安抬手打斷了傅知舟的話:
“多余的話,你可以去天牢慢慢的說。”
說完,他揮手讓人將三人押了起來。
“要想活命,你們最好多說一些I你們家族的事情。”
“這樣,或許孤會留你們一命!”
說完,燕長安轉(zhuǎn)身要走。
眼看,他們就沒有機(jī)會了,傅知舟也顧不得其他了,當(dāng)即喊了起來:
“太子殿下,您的文稻武略都不輸于燕皇,可是燕皇正值壯年,您真甘心一直等下去嗎?”
“何況,您的弟弟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長大,您就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嗎?”
那些侍衛(wèi)聽到這些話,一個個全都低下了頭,這些不是他們所能聽的。
他們都想要看太子殿下會怎么回答,可是燕長安腳步未停,直接走人了。
傅知舟見此眼里閃過一抹焦急,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