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對方華的做法很不滿,而表姐雖然坐在一邊沒說話,但明顯也認同郭二的說法。倒是我這個當事人沒有太大的感覺,可能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接觸社會上的混混圈,對這個圈子不太熟。如果非要說我覺得方華哪里做得不對的話,應該就是之前方華沒有提前通知我們,讓我們主動找上去挨揍的事情。
再抱怨了一陣后,郭二話鋒一轉(zhuǎn),問我:“對了,楊航,你和那個今天那個來幫我們的女生是啥關系?”我說:“沈夢?她和我現(xiàn)在是同學,怎么了?”
郭二似乎并沒有在意我和沈夢到底是同學還是情侶,說:“沒啥,我就是想問問她怎么會認識沈叔沈叔在咱們這個圈子里可不得了。”我納悶的問了一句:“沈叔不是開ktv的嗎?我和我同學都去他ktv好幾次了。”郭二無語的看了我一眼,最后還是表姐開口跟我說:“他在我們混混圈中是有名的老大,還有,如果那個女生真的跟你只是同學還好,你們要真有其它的關系,你就得做好更加深入這個圈子的準備。”
表姐的話讓我愣了愣,因為我和沈夢的確就像她說的那樣不止是同學的關系,只是為什么要深入這個圈子我就不知道了
聊了一會兒后,郭二直接搭住我的肩膀,說:“算了,航子,方華不提拔你,你二哥我提拔你!過來。”郭二把我?guī)С隽司瓢砂鼛斫阋哺诤筮叀?
“大家都過來!”
郭二朝酒吧的大廳吆喝了一句,之前和我們?nèi)ビ螒驈d爭場子的人都聚了過來,連忙問二哥有啥事。郭二拍了拍我的肩,說:“航子,今天咱們的頭號功臣,我們能全身而退全靠他,對吧?”
大家點了點頭,郭二也繼續(xù)說:“很好。不過咱們?nèi)A哥沒有提拔航子,我覺得航子今天是立了大功,沒有他的話,那刀子捅會捅在我哪里都是個未知數(shù)總而言之,我是認楊航這個兄弟了!”
“好!”其中一個人站了出來,說:“既然是二哥的兄弟,我們又是跟二哥你混的,那以后我們就叫你航哥了,這和年齡無關!”說著,十幾個人都附和的喊了我一聲航哥。
我被弄得挺不好意思的,不過看到表姐在一旁朝我欣慰的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快到凌晨一點的時候,我就準備離開虹光酒吧了,而表姐也表示要離開。臨走之前,她問我:“楊航,你現(xiàn)在是要回學校?”我搖了搖頭,說:“我已經(jīng)在賓館開房了。”表姐問:“和那個女生?”我說:“不是,我一個人。”
“那回家。”表姐直接幫我做了決定,說:“今天你媽和我爸都不在家,反正看你這樣子也是要請假的。”我也沒太在意,既然家里沒人,那當然是家里比賓館舒服一些,更何況我一個人去賓館也沒啥意思。
答應了表姐,我就跟上表姐的步伐離開,不過走之前郭二拉住了我,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那個啥,航子,你可別忘了你二哥說的事啊”我對郭二這人挺有好感的,就說:“好,我有機會就跟表姐提一提。”郭二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那成,有事兒打電話給我。”
我和表姐一起回了家,路上我們還是像平常那樣沒說話。洗簌好后,我就躺在了床上玩手機,沒過多久,表姐也洗完澡進來了,她一邊順著她的長發(fā),一邊皺著眉頭看我,說:“你沒洗澡?”我無奈的指了指我受傷的胳膊,說:“表姐,你看我這咋洗澡,你幫我洗嗎?”
雖然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我以前卻從來沒跟表姐開過這樣的玩笑,我也是說出來后才反應過來果然,表姐在聽了我的話后立即就瞪了我一眼。
不過表姐還是蠻關心我手傷的,雖然關心的語氣也有些冷冰冰她說:“那你這樣子睡覺總沒問題吧?”我試著挪了挪手臂,但是有些用不上力的感覺,就對表姐說:“表姐,你能不能幫我把胳膊朝里邊挪一點剛才玩手機,睡覺不可能用這種姿勢吧?”
表姐也沒在意,就過來輕輕用手碰我受傷的胳膊,而剛洗完澡的表姐身上還有一道清香,老實說我有些為此著迷。
表姐拿起我的胳膊,說:“往這邊?”表姐彎了彎腰,可她那睡衣的領口直接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本來表姐就是剛洗完澡的,睡衣里啥也沒有,就只有倆白花花的山峰,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好了嗎?”
表姐把我的胳膊放在一邊,這時她才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于是立即就把我的胳膊重重的放在床上,說:“你在看什么!”我叫了一聲疼,說:“那啥,表姐,我可不是故意的”可這種事情只能越描越黑,表姐沒理我,直接躺在了她那邊的床上,冷哼了一聲說:“下次少找這種小兒科的借口來猥瑣。”
我悻悻的說了一句:“我真不是故意的”實際上我當時也確實沒想這么多!要怪也只能怪表姐太不注意了可表姐明顯是不想聽我解釋了,偏過頭到另一邊,嘴里還說著:“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了,果然本性如此。”
我索性也不解釋了,不過表姐忽然側(cè)過身子,瞟了我一眼說:“不過比起從前,總算男人了一些。”
閉燈睡覺,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表姐拿走了我在醫(yī)院拿回來的單子,說是幫我去請假,我心想王老師已經(jīng)知道袁浩幫我請假了,讓表姐帶請肯定比讓周碩給袁浩說要好,就把單子給了表姐,然后也打電話給周碩讓他不用幫我請假了。
說起來幸運,我受傷的這一周小舅舅出差,我媽加班到很晚,我的受傷居然在家里就直接瞞過去了!受傷的這一周里,郭二和我學校的那幫兄弟經(jīng)常關心我的傷勢,沈夢就不用說了,她比任何人都要關心。不過因為胳膊不方便,我這周基本就沒有出過家門,就只是跟沈夢用發(fā)短信的方式聊天。
直到一周后去拆線,才是我第一次出家門。當然同時我也記得,明天就是沈夢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