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給我的印象還不錯,至少比那天對我冷嘲過的老大華哥要好多了。接通電話,二哥直接明了的就問我:“航子,這幾天水幫的豹子沒有再來找你吧?”我說:“對啊,這兩天我在學(xué)校都沒看見過他們。”二哥說:“這就對了!這兩天華哥在搶水幫的場子呢,場子就在你們學(xué)校那邊,估計豹子也是因為這事兒沒空管你。”
我說:“二哥,那你給我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二哥在電話那邊嘿嘿一笑,說:“航子,我先說好,我這可是照顧新人啊,你現(xiàn)在來我這兒一趟,咱介紹個妞給你!”我有些難為情的說:“二哥,我有女朋友”
“有女朋友咋了!”二哥滿不在乎的說:“就是玩玩,我在酒吧等你,你快點啊。”
說完,二哥就把電話給掛掉了。本來我跟沈夢約好去學(xué)校外邊打臺球的,就只好給沈夢打了電話,說今天我臨時要回家有點事,沈夢也沒有懷疑,就說那她也不去臺球室了。
離開學(xué)校,我就去了二哥照看的酒吧場子,表姐跟我提起過,離我們學(xué)校不遠,就在奧體中心旁邊,名字是虹光酒吧。
不過我這還是頭一回進網(wǎng)吧,一進門,那繽紛的燈光和嘈雜的音樂就讓我很不習(xí)慣。
“航子!”
二哥在門口等我,隨后帶著我去了一個角落的位置,這邊還坐著三四個火幫的人,都是二哥的小弟。不過當(dāng)我坐下后,二哥先是給我介紹了在座的大家,就朝我挪了挪嘴,說:“航子,你看那妹子咋樣?這種清純的女學(xué)生應(yīng)該是你們喜歡的類型吧?”
我朝二哥看去的方向望了一眼,吧臺那邊,一個年齡估計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女生正一邊端著酒杯喝酒,一邊埋頭埋著手機。她長得咋樣我倒是看不清楚,不過她那牛仔短褲下方露出的大白腿卻很吸人眼球,即便是在酒吧多彩的燈光下,也能看出這女生的皮膚很白,白到那種看了就讓人忍不住想去掐一把的地步,所以我想她的長相應(yīng)該也差不到哪兒去。
二哥說:“虹光酒吧是我負責(zé)的,我也算照顧新人吧,讓你去泡她怎么樣?”可是還沒等我發(fā)表意見,旁邊就有個留著一撮小胡子的青年站了起來,我記得他的名字,叫陳杰。陳杰說:“航子,那妞我也看上了,但是老大就是說要照顧新人才留給你的。不過航子啊,不是你杰哥我多話,你身板這么瘦泡上了也不一定好使!”
陳杰的話讓我有些不太高興,因為我知道他說我不好使的是哪方面。
但是我現(xiàn)在更在意的是,我們在這兒討論那個女生,討論來討論去的有意思么?難道我們討論去結(jié)果來了她還真就讓我們泡?
這時二哥笑了笑,說:“既然航子和陳杰都開上了,就看你們自己的能力了,今晚誰泡上誰就能開炮!”
我直接就說:“算了二哥,我沒興趣,讓杰哥去吧。”陳杰嘿嘿一笑,立即就站起身,說:“那就看我的了啊!”說著,陳杰就朝吧臺那邊走了過去。
陳杰過去后,直接就樓主了那女生的肩膀,結(jié)果被人家一把推開,一臉嫌棄的看著陳杰,說:“你特么誰啊!我認識你嗎?”
我靜靜的看著那邊,不過在女生抬起頭說話的一瞬間讓我覺得有些失望,因為她的臉蛋跟她的那雙大白腿實在是太不匹配了。要論長相的話,田靜、沈夢誰不能甩她好幾條街?
而這時陳杰兇巴巴的對那女生說:“不認識怎么了?不認識就不能聊天么?那你說你叫啥名字,咱們現(xiàn)在認識認識。”
結(jié)果那個女生直接別過頭去,說:“白癡。”陳杰當(dāng)時就怒了,直接一把就抱住了那女生的腰,還掐著她的脖子放狠話:“告訴你,今兒你就得跟老子走!”
這一幕看得我當(dāng)時就皺起了眉頭,這個陳杰也太尼瑪不是男人了吧?哪有這樣泡的啊,動不動就施暴,特么這種人一輩子能泡到誰?
我不由看向二哥,讓我意外的是,二哥居然也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看向我。
他朝陳杰那邊撅了撅嘴,說:“那個女生是欣妹的同學(xué)。”我詫異的說:“表姐的同學(xué)?”二哥點了點頭,說:“華哥已經(jīng)查出來了,陳杰是水幫安排在我們這里的臥底,所以欣妹想了這么一個辦法來對付陳杰。不過要出去動手的人欣妹指名點姓的要你去。”
頓了頓后,二哥也繼續(xù)說:“當(dāng)然,我也是這么想的。也算是對新人的考驗。”說完,二哥就瞇著眼鏡看著我。
我當(dāng)時是有夠驚訝的,原來二哥叫我過來根本就不是什么泡妹子,完全是表姐的計劃和他要考驗我這個新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也逐漸站了起來。因為我敢保證,如果我不去對陳杰動手的話,恐怕二哥就會朝我動手了!二哥剛才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我,如果我不對陳杰下手,那么我也是叛徒!
這個時候,那個女生已經(jīng)被陳杰抱住,任憑陳杰的手在她身上到處游離著,女生是想掙扎,但她相比起陳杰而言,力氣就太小了一些。而周圍,酒吧里的很多人都看見了這一幕,可沒有一個人愿意出手幫忙。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走過去就錘了陳杰的肩膀一拳頭,并將他和那個女生分開。陳杰看見我后,先是愣了愣,隨后就沖我罵:“靠,楊航,你特么過來搗什么亂?”說著,陳杰就推了我一把,用了很大的手勁。
我當(dāng)時也被他推火了,正好看見旁邊有個啤酒瓶,于是我拿起啤酒瓶就朝陳杰的大腿上敲去,玻璃碎片搞得滿地都是,我一瞬間就吸引住了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
“草,你特么瘋了?”陳杰捂著大腿瞪了我一眼,其實我那時候的想法很簡單,社會跟學(xué)校不一樣,學(xué)校里大家都有個度,而要在社會上混下去的話,就只能發(fā)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