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我好感動!”
田靜把她那張掛著兩行淚珠的臉蛋轉向我,把手環在了我的腰上,我配合著她,吻上了她的紅唇。漸漸的,我們變成了熱吻,我的手也開始在田靜身上游走,褪去了她的衣服。我們一直閉著眼睛,在情到深處的促使下,我們相擁著臥在了床上,我睜開眼,田靜還閉著,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我親吻得更瘋狂了,不停的親吻終于,完成了我們的又一個第一次,最偉大的第一次。
第一次,時間很短,讓我和田靜從青澀的男生女生蛻變成了男人和女人。完事后,田靜很害羞的躺在我懷里,我也很享受那一刻的感覺,緊緊的抱著她。看著床單上的血漬,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就感,同時也很心疼。我問她:“媳婦,剛才疼不疼?”田靜紅著臉,小聲的跟我說:“疼但是老公,我愿意”
沒過多久,田靜的手機響了,她讓我別出聲,是她爸打給她的電話。電話里,她爸問了她現在在什么地方,田靜告訴她爸有同學過生日,正好在學校附近,她爸就沒再多問了。不過田靜真的很不會撒謊,在她跟她爸打電話的期間,我發現她拿著手機的手一直在發顫,看她那副害羞的模樣,我就又和田靜吻了起來這一次,田靜不像第一次那樣害羞和緊張了,最后我們決定今天晚上就在賓館里睡,因為我和田靜都累壞了。
那一晚,我們做了好幾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田靜躺在我的胳膊上,老實說,有些酸。她醒后一臉甜蜜的看著我,說:“老公,以后你可不能跟其它女生好了喔,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我想成為唯一!”我很認真的對她說絕對不會,然后我們就起床收拾了一下。床單上有血漬的地方被我用被子壓住了,否則被賓館發現是要賠錢的
我們又去游樂園玩了會兒才回學校,坑爹的三天長假很短,不過有我的生日,讓我覺得再短都值了。十七歲的生日,是我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當然,回寢室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周碩借我作業抄
星期一的早上,本來每個班都是有朝會的,但是學校領導告訴我們幾個班的班主任正在開會,于是就讓我們在教室里自習。
我那時已經連看書都看不進去了,不過我不想打擾田靜,就給手機插上耳塞聽歌。但沒過多久,本來虛掩著的教室后門,被人給一腳踹開!我們班所有的同學都朝后邊看去,我當時就站了起來。
是羅峰!那小子周五沒有被我打服,他這次帶著他們班的人直接來教室找我了!羅峰是三班的學生,他帶了有六個學生到我們教室里來!
“草泥馬,楊航,給老子出來!”
羅峰他們很叫囂的走進了我們教室,我也已經朝后邊走了過去,羅峰那貨是鐵了心想收拾我,進門后就操起了教室后邊一把閑置的椅子,不過我反應很快,在黑板槽里拿起黑板擦就朝他臉上扔去。
羅峰被我扔了個正著,他帶的人也馬上朝我沖過來,但這里是我們班的教室,周碩和張昊都在后排,他們立即就站起身去阻止!讓我驚喜的是,不止是他們,還有上次為我打了趙政叫好的同學,都站起來對付三班的人。
羅峰的臉上在那一瞬間出現了驚訝,別說他沒想到,就是我也完全沒想到我們班竟然會有這么多人幫我!羅峰一看我們人多,連忙就帶人跑出了教室,不過在離開的時候給我放了句狠話,說:“楊航,有種等我!”
“草,我們大家都在這兒等著呢,你倒是進來啊?”周碩跟羅峰囂張的吆喝著,其實矮胖矮胖的人囂張起來很賤,但是羅峰那時又偏偏沒辦法!無奈之下,他還是離開了。我也對我們班的同學說了聲謝謝大家,可是沒過多久,羅峰就又來了!
他不愧是當時三十五中高一的級霸,現在各個班的班主任都在開會,他竟然叫上了三十多個人闖進了我們的教室!我們班的同學也被他的囂張給激怒了,不說所有,基本上大部分的男生都跟著我走到了教室后邊。
“馬戈壁,九班的學生都是些讀書的傻貨,大家別慫!”
羅峰朝他帶來的學生吼了一句,他們就順手拿著我們教室后邊的掃把和拖把闖進了教室,我也趕緊對大家說:“拿椅子!”我和周碩還有張昊三人沖在最前面,掄起椅子就朝對方的肚子上招呼,他們前邊馬上就有人退,我找到了羅峰的位置,沖過去就給了他一腳,他連忙帶著人向教室外邊退了幾步,我看我們占到了便宜,就讓門口的同學把后門給關上,畢竟羅峰的人要多一些!
羅峰完全沒料到我們竟會會關門,立即就有人去前門,結果我媳婦田靜就在前門門口,把門一推就將門給關上了!羅峰氣得直砸門,嘴里還罵著我,不過他們好像是怕老師回來,沒多久就走了。
“老班長,這太氣人了!”
這時,有個我并不熟悉的男同學對我說,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是班長了,所以班上很多同學都是叫我老班長。
不止一人,還有其余學生也對我說:“對啊,班長,他們這樣太囂張了,那群人我認識,都是三班的學生!”被別的班欺負到頭上來,誰不氣?哪怕是乖乖學習的好學生也一樣!
我當場就跟大家說:“走,咱們也去一趟三班!”
我順手就抄起一個拖把,帶著我們班所有的男生就下了教學樓。就這樣,我們浩浩蕩蕩二十幾人,下了樓梯就闖進了三班的教室,跟羅峰一樣,我也是把教室后門踹開的!
羅峰就坐在最后一排,他完全沒有意料到我們竟然會馬上就主動找他!我沒有猶豫,直接就把拖把砸到了他的腦袋上,他當時就疼得倒在了地上,但是我知道不會出事,因為我控制了力度,沒有用全力。
我一把就抓起了他的頭發,問他:“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