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生怕簡繹心越說越過分,直接暴躁的掛了簡繹心的電話。隨便找了套衣服就往公司趕,這下,他依然是把車子開足了馬力,在高速上馳騁。
“砰——”
秦墨經過紅綠燈停下來,越想越氣,直接用力拍打在方向盤,越想越煩躁,直接給顧肖剝了藍牙電話。
“秦墨。”
那邊的顧肖沒反應過來,秦墨強忍著怒火,凌厲的說道:“顧肖,你最好能給我一個交代,不然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猛的電話一掛。秦墨直接扯下藍牙耳機,重重的朝車上摔,那起伏的胸膛,正在顯示著他的怒火。
這是逼他提前告別這個舞臺對么,很好。
秦墨冷笑著,漆黑的瞳孔卻散發著冷冰冰的寒氣,笑的越冷,那眼神就越刺骨。
顧肖早已是冷顫打個不停了。
記憶里面的秦墨雖然不易相處的樣子,可是從來沒有這樣三兩句就讓他全身發抖,剛才的電話里那個人,堪比來自地獄的撒旦,可是他只是一個接受指令的,這并不是他的本意啊!
迎頭而來的秦墨,矯健的步伐,四平八穩。越來越近的距離,讓已是秋高氣爽的天氣里,變得更加的涼,不同于往日,這是一種鉆心刺骨的涼意。
“解釋。”
秦墨懶得廢話,甚至都不用任何的好聲好氣,沒有感情。
即便是沒有感情,他也曾未想過這個公司竟然讓他引以為恥,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很前,被人牽著鼻子走,給心愛的人前面下他的馬威,對于秦墨的清高而言,是不可饒恕。
“我不知道,昨晚我便接到總部指示,就是直接打電話跟祁氏集團解除合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不讓問,也不會有回應。”
顧肖老實的給出最后的解釋,他只是做事,其他的沒有半點辦法,經紀人只是一個中介,溝通明星跟外界跟幕后的關系。
“真是一條好狗。”秦墨語氣里冷澀中帶著譏諷。
斷然顧肖聽了心里不舒服又能怎么樣,他無法反駁,也反駁不了。
“總部,告訴我,在哪里。”
秦墨聲音的不容拒絕,顧肖冷汗直冒,那邊也千叮萬囑,讓秦墨阻隔總部的一切消息,現在倒好,卻是親自上門要地址,去興師問罪。
“被再三囑咐,不許說。”
既然被當做狗,那便做好狗的本職工作,顧肖頂著強大的冷氣壓,守口如瓶。
秦墨聽到這一句話,直接扯著顧肖的衣領,直勾勾就把他揪起來,面色不改,像拎棉花一樣。
“你別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抱歉。”
只見秦墨的眸子更冷了,他把顧肖重重一摔,顧肖沒穩住,向后踉蹌了好幾步,后盤不穩,直接跌坐在地上,手往地上一撐,直接磨破皮了。
“你不說,我也有能力找得到。”
解約么?沒他的同意,想登天?登天還想一手遮天?
也看他愿不愿意!
……
另一邊,簡繹心拿手機的手都是發抖的,可是她的嘴卻是抿得緊緊的,一聲不吭的回了辦公室,直接打開電腦。
安小苗心里也不好受,一旦合約解除,終止合作,那么接下來公司的一些項目代言就要重新規劃。并且現在以秦墨的人氣來說,目前國內為人與之媲及。
“準備一份B計劃,我們不能坐等絕望,我偏不信,一個優秀的代言非要靠著人氣卻沒人品的公司來為所欲為。”
心態雖然炸,可是簡繹心早就面臨過諸如此類的情況,對于商業來說,變數總是猝不及防,她防患于未然,必是最好的選擇。
安小苗雖然面露難色,但是看到自己一直以來的偶像像是王者回歸,從容不迫,自己也大受鼓舞,一頭扎進自己的策劃當中。
“這件事,記得先別告訴祁總,你發個郵件到各個董事會的郵箱上。通知他們今天過來開會,我們一定要做好措施,對于這種情況,討論出合適的結果,務必每個董事都要到場。”
“是。”
安小苗接到命令,也刻不容緩,按照指令,給各個董事發了相應的郵件,并在后尾加上——緊急情況,請董事務必到場以表明事態嚴重。
“還有,搜羅出呈上升趨勢且發展空間仍在擴大的明星的名單羅列出來,最好是對于我們這一行業比較熟稔,且廣告少口碑高的明星,我們一定要盡快。”
眼下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不過這種情形唯一有個好處就是,因為她們準備促進產業鏈的升級,所以再進行調整的時候,剛好下半年的策劃一出,換明星代言也是情理之中。
簡繹心眉頭緊蹙,卻手頭上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還好現在已然是接受了病痛的洗禮,不然出于她生病的期間再出這種幺蛾子,估計也不用治療她會窒息而亡。
“相關的資料已經發放到您郵箱,您過目一下,男女星比例各一半,男女星優勢都在前三,分析的策劃我也放在其中,您一看便了然。”
安小苗喘了口氣,喝了口水,今天真是不讓人安分的一天。
簡繹心點點頭,處理了手頭上的事,便嚴謹不待的打開安小苗發過來的郵件,一邊問道。
“你通知他們開會的時間幾點,時間緊迫,最好是能快點。”
誰也不知道秦墨會不會說服他們公司把這個決定收回,但是一旦分公司總部都發話,哪能是憑一個藝人的身份就能讓其收回成命的,機會也是微乎其微。
安小苗自然知道,所以她也很有預見性,直接把時間提前,也給董事們趕過來的時間。
顧肖在秦墨一出去就打電話報備了情況,總部倒是不慌不忙,似乎能猜到這樣一個結局。不愧是對秦墨這號人了如指掌,互相分不清他們的老板跟秦墨到底存在什么聯系。
但是能如此了解一個人,必然是朝夕相處過,其中的聯系,旁人也未可知。
秦墨重重把門摔上,余怒未消,將第一顆紐扣擰開,腦袋往后座一摔,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想玩,他卻不想奉陪,那個人不就是逼著他跟簡繹心兩個人產生隔閡么。
“呵,如意算盤打得很精。”
如果真的跟前塵往事有關,他能想到這個總部的老板,必然是聯系緊密的女性。除了腦海里顯現的宋知予,可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