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成功的拿到了祁瀾的頭發。
他小心翼翼地把頭發裝進一個小型物件袋,打了個電話,讓人拿到醫院去做DNA,在等待的過程中是漫長而又緊張的。
一旦有了結果。那么,不管是與否,接下來的事情都會變得非常棘手。秦墨一直有預感自己掉入了別人的圈套中,一直按照別人的意志行事,仿佛自己只是行尸走肉的傀儡。
不過不愿意虛張聲勢而已。
他都想知道背后到底以什么目的來操控他?
……
另一邊,衛時遠看著手機里已經能倒背如流的號碼。他應該找一個什么樣子的理由約簡繹心出來吃飯呢?兩家公司合作的事已都已經差不多了,而且簡繹心也沒有主動再聯系過他。
他也在當中了解過,這段時間,簡繹心不過是每天三點一線線的生活。家,公司和談合作。衛時遠看著本來抱著復仇目的回來的簡繹心,并沒有將祁氏收入自己的名下。
看來女人心還是比較柔軟的呀。當初受了那么大的傷害,最后也抵不過溫柔的攻占。那自己呢,就像野草一樣。他喜歡的風往哪里吹,他又往哪里倒。
衛時遠看著公司玻璃窗上倒映出來的身影。
“對呀,我怎么突然就忘記了。”衛時遠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
“喂?時遠?”簡繹心一邊快速的翻閱著最近一個月的安排了事情,和總結了與企業合作的公司以及項目,想做一個歸類。
“現在還在忙嗎?”衛時遠好像聽到了翻動紙張的聲音。
“現在還是有點忙的。不過,你找我有什么事?”
“嗯……”衛時遠看著玻璃窗上倒映出來的自己,忍不住用手把西裝領帶整理了一下。
“怎么了呢?需要我幫忙嗎?還是遇見什么事兒了?”
“當然需要你幫,我記得上一次說,誰說我的衣品有大提升來著?所以我這兒是討債來了。”衛時遠語氣稍稍的想要變得自然一點,裝作不那么刻意的樣子。
“哦!”簡繹心秒懂:“我知道上一次答應過衛大哥的嘛,但是衛大哥你的記憶未免也太好了一點吧?瞧我多不靠譜,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那必須得記得呀,這個能討一次是一次。”衛時遠語氣里有些得意,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興奮,裝作很自然而然的樣子,但是他能約簡繹心,還真是讓人忍不住的興奮。
約好了時間,簡繹心忙完手頭上的事情發生的時間還來得及,沒辦法呀,現在衛時遠可是祁氏集團的救星,總該是享受一下帝王般隨叫隨到的服務的。
簡繹心拿起自己的西服小外套,去洗手間補了個淡妝,吩咐了安小苗幾句話,匆匆出了祁氏公司,正準備去目的地。
“去哪兒啊?這么著急?如果我沒有來這兒,我都看不見這么驚喜的一幕,你那么著急的想去見我。”衛時遠看著往外趕的簡繹心,搖下車窗,肆無忌憚的笑著。
“這不是怕被久等了嘛。我這會兒剛忙完手頭上的事兒我就趕出來了。”簡繹心一邊走過來,迎上下車一邊給簡繹心開車門的衛時遠。
“忙活了那么久,有沒有吃飯?”
衛時遠隨口一問,簡繹心這才覺得自己餓了。
“唉,女強人吶,為了工作還是廢寢忘食。這種精神不是一般人能夠學習的到的呀。都像你看齊的話,我覺得估計沒我這些懶人的事兒可做了。”
“衛大哥,你就別調侃我啦,現在公司事兒多而已。誰不想懶懶的給自己放個假,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簡繹心一臉的抗議,“這不是因為特殊時期,我早就領著行李,我就環游世界了。”
兩個人難得的輕松氣氛,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調侃。不時談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以外,氣氛還是比較融洽的。
“附近有一家西餐廳,特別好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啊。我們先填飽肚子,接下來的事兒再說吧。”衛時遠看著導航,顯示離附近并不是很遠。
“反正我只是蹭吃的,其他的我也不管。”心情大好的簡繹心,在衛時遠面前少了幾分拘束,好像這種氛圍回到了當初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
因為祁久慕,原本他們的關系,一度鬧得非常的僵,直降冰點,甚至老死不相往來。
有些讓人不能再難過的話都已經擺在臺面上了,好在兩個人都不是斤斤計較的那種。所以當時說狠話直至現在也沒有過多長時間,他們就冰釋前嫌。
縱使萬般不好,畢竟兩個人還是在一起生活過那么久的。衛時遠把簡繹心當自己人,而他不那么待見祁久慕。
沒必要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覺得很不值,但是也不得不說他們相遇的太晚了。他心愛的女人提前遇見了那個人,沒有辦法,有緣無分的事情結果總是傷人。
正因為那顆心不屬于他衛時遠,不管花費了多少的努力,現在也應該退而求其次,在喜歡的人身邊看著她快樂,看著她實現自己的事業,這就很棒了。
“這邊請……”服務員一看到兩個郎才俊貌的衛時遠和優雅大方的簡繹心,一邊在感嘆兩個人的高顏值,一邊禮貌微笑著領兩個人找到衛時遠事先預定的座位。
“我覺得這家店的氛圍不錯。”簡繹心一下子放松了,“而且音樂很舒緩,環境也不錯。”
“這種店就適合忙活很久來安逸一下的女強人。”衛時遠笑著,“人嘛,不管多忙多累,還是要及時的放松一下,這樣才有更多時間和精力去投入更加高強度的工作中。”
幾分疲倦的簡繹心,自然的將幾縷散落的秀發別開:“衛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誰不想安逸的過著想要的生活。可是人嘛,總得承擔一定的責任。”
“沒有取笑呀,只是覺得,有幾分感慨。”
“感慨?”
“你說你當時吧。不管我怎么樣拒絕,你都要很強勢的讓我手把手教你商場上的一些技巧。你也很爭氣,一直都在孜孜不倦的學習。把知識源源不斷的汲取到你自己的身上。”
衛時遠笑了笑:“原本你回來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摧毀這個傷害你的人,以及中斷他的事業。但是后來,你終究是心軟了,非但沒有摧毀他,而且還要他的公司扛下來,繼續負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