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的功夫,就直接廢掉了自己這邊三人!
其中還死了一個金胖!
年輕人一臉笑意,手中絲線劃過:“我是江城!”
長相英俊一臉壞笑的青年人一揚長發,竟然是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并未透漏姓名。
隨后兩人一起看向秦天,齊刷刷彎腰,顫抖著聲音大聲道:“老大!”
“恩!”
秦天表情淡淡的點點頭,心里卻難以抑制涌起一股溫暖,三人許久不見了。
他走上前,狠狠在兩個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江城撓著大腦袋,憨笑道:“嘿嘿,我們怕被人跟梢,所以轉悠了兩天,確信沒有人跟蹤,所以才過來!”
“你們來的倒是時候,先把他們打發掉吧。”
秦天轉身看向一臉驚恐的李老等人。
江城笑道:“就這幾個小角色?老大,你想滅掉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秦天搖搖頭,看向白天龍:“這是我老丈人,我不想嚇到他!”
“這是你的老丈人?”
江城眼睛一亮,第一時間沖上去,抓住白天龍的手就不松開了。
“你是我老大的老丈人,能見到你真高興,對了,不知道您有幾個女兒,除了老大那一個,能不能再給我一個?”
白天龍狂暈,怎么秦天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是正常人!
“砰!”
窗口邊突然傳來一聲響。
眾人扭頭一看,原來是李老帶著矮子和大高個趁著眾人聊天的功夫,從窗口逃走了!
“這幾個沒出息的家伙,跑的倒是挺快!”
江城笑嘻嘻道:“老大,那我和姜雅先去追他們,要不是不想當著你老丈人面殺人,剛才就直接把他們轟成渣了!”
秦天點頭:“恩!注意影響,不要鬧得太大!”
“放心吧,保證他們連一根腳趾都不留!”
江城點點頭,沖到窗口鉆出去,靈活的像是蜘蛛俠,利用墻體外面的管道,迅速朝著李老三個人追過去。
姜雅對著秦天笑笑,也沒多說,走到墻邊也學著江城的樣子從窗口竄了出去,看來這些天從江城那偷學了不少絕學。
白天龍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已經徹底麻木了。
這些家伙們根本都不是人。
可尼瑪這里是三十多樓啊,你們就直接從窗口進進出出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房間里就又剩下了秦天和白天龍。
“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天龍用怪異眼神看著秦天。
經歷了剛才的事兒,白天龍就算是再傻,也知道秦天絕對不是表面看上去這么簡單。
秦天笑道:“我呀,原來當過兵,剛才那兩人,都是我的兄弟,他們都不是正常人,剛才沒嚇到你吧?”
白天龍追問道:“當過兵?你在哪里當過兵?”
秦天想了想,笑道:“機密!不能說?我代號可以說,戰狼!”
“戰狼?我怎么聽著這么熟?”
白天龍皺起眉頭,沉思了一下突然猛然瞪大了眼睛:“你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戰狼?”
秦天驚訝道:“你聽說過?”
白天龍只不過是個商人,怎么會聽說過他的代號?
“戰狼竟然是你的代號!”
白天龍臉上露出狂喜神色,沖上來抓住秦天的手就不松開了。
秦天尷尬道:“老丈人,能不能先放手?我還得先談談我和師詩的事兒呢!”
白天龍卻抓的更緊了,眼睛一瞪,大聲道:
“你和師詩的事兒?你和師詩有什么事兒!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白天龍的女婿,誰要是反對,老子就打斷他的腿!”
“?”
秦天徹底傻眼。
事情的發展,也太戲劇化了吧。
“走走走,我們現在就出去,我要馬上向他們宣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白天龍的女婿!”
白天龍不由分說拉著秦天就往外面走。
秦天趕緊拽住他:“等等伯父,我覺得這件事我們還是講清楚比較好!”
白天龍眼睛一瞪,不容置疑道:“還有什么講清楚的,這件事我白天龍說了算,誰要是不同意,我就打斷誰的腿!”
“還有,你剛才叫我什么?伯父?以后就直接叫我老丈人,聽到沒!”
“。课揖褪呛ε聨熢姴煌膺@么喊你!”
秦天想了想,正色道:“其實我和師詩的關系,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騙你的!”
白天龍奇怪道:“騙我的?那又有什么關系?”
“能把我都騙了,更說明你這個小子不一般,我喜歡!”
“…”
秦天無語,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可是,我只是一個小保鏢,和師詩不般配啊!”
“哪有什么不般配的!你要是再配不上師詩,這天下就沒有人能夠配上她了!”
“行了,趕緊跟我出去,秦天你不要擔心,一切事兒都由我給你做主!”
白天龍不由分說拉著秦天的手就出了書房。
書房外,白師詩等人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白筱筱耳朵貼在門板上,疑惑道:“里面怎么沒動靜了,他們兩個不會有事兒吧?”
“不會吧,要不要我們進去看看?”
白師詩也有些小著急,父親的脾氣他知道,一言不合真有可能跟秦天鬧翻。
秦天這人呢,別人平日里吊兒郎當的,可骨子里絕對倔強,要是父親提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條件,也肯定不會讓步。
這兩人湊在一起,說不定真會出什么事兒。
旁邊白世昌張狂道:“哈哈!看什么看,秦天那個土鱉,還敢跟大伯叫板?到時候大伯一生氣,保證他灰飛煙滅!”
今天連番在秦天身上吃癟,他真是恨死了秦天。
白筱筱道:“白世昌你就少說兩句吧,不管怎么樣,師詩姐肚子里面孩子都要喊他爹!”
“你說什么?”
旁邊站著的李少峰,一下瞪大了眼睛。
白師詩的肚子里面,已經懷了秦天的孩子。
剛剛他以為是開玩笑,可停筱筱這么一說,難道是真得?
“師詩,這是不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
李少峰要哭了。
“…”
白師詩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只能含含糊糊的恩了兩聲,沒有做正面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