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豹哥的左胳膊,秦天猛得往車門框上一按。
“啊!”
胳膊被門框駕著往下壓,疼得豹哥大喊起來。
秦天再次喊道:“下車!”
可豹哥依舊不為所動。
手上的力道繼續加大,只見豹哥的左胳膊已經開始詭異的彎曲。
如果秦天的力道再大一點,怕是豹哥的胳膊會被掰斷。
“兄弟,兄弟!”
豹哥疼得額頭全是密密麻麻汗珠,嘴上終于開始求饒:“放我一馬,我什么都聽你的!”
“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架了!”
秦天笑道:“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嗎?”
豹哥露出苦笑,如果求饒有用,上次怕是也不會喊爸爸了。
“最后一次,在不下車,我掰斷你胳膊!”
這一次,秦天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豹哥苦笑著點點頭,用右手打開車門,緩緩下車。
下車之后,秦天才松開他的左胳膊。
放眼望去,四輛渣土車邊上躺著黑壓壓一群人,以及剛剛身邊還阿諛奉承的三個小弟。
這些人,都是被身邊這個年輕人打倒。
這一刻,豹哥對天發誓,真真真的…再也不想碰到秦天。
“砰!”
“咔嚓!”
“啊…啊啊啊!”
豹哥感到右腿膝蓋挨了重重一下,劇痛直接讓他臉上蒼白,慘叫不已。
只見豹哥身體失去平衡,右腿無法支撐身體,從膝蓋以下軟綿綿的。
這一刻,豹哥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
秦天真得打斷了他一條腿。
還不等豹哥開口求饒,秦天手中的鋼筋棍狠狠的砸在豹哥左腿膝蓋上。
“啊…”
豹哥一聲慘叫,這一次直接疼暈厥過去。
解決完豹哥,秦天扔掉手中的鋼筋棍。
剛準備回去,就看到霸道車駕駛位上的LV包。
伸手拿起皮包,秦天將里面厚厚一沓紅色鈔票取了出來,怎么也有兩三萬。
來到白師詩面前,秦天將錢遞了過去:“工人是他們打的,這錢給那些被打的工人!”
“他們賺錢也不容易,辛辛苦苦賺點錢,還要被這些小混混們欺負!”
“就算當醫藥費吧!”
白師詩木訥的接過錢,依舊還沒有緩過神來。
沒辦法,秦天展現的實力,太過于震撼了。
跟看電影一樣,強無敵。
“李經理!”
白師詩喊了一聲,見沒動靜,又喊了一聲:“李經理!”
李凡這才回神,連忙出聲:“白總您說!”
“這些錢,工人們的醫療費,如果不夠,我們再出!”
說著,白師詩把手里的厚厚一沓錢遞給李凡。
李凡這個時候看向秦天,只是目光變得極為尊敬:“謝謝!”
可尊敬的說完之后,李凡滿臉愁容的說道:“白總,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說!”
李凡嘆了口氣:“我們打了活閻王趙錢的人,估計他不會善罷甘休,白總還是趁早找人擺平這件事,否則以后估計麻煩不斷!”
這句話,這個時候說,的確有些喪氣。
但李凡說得沒錯,秦天打這些人,爽,是每個人心里都爽。
可爽完之后,就得面對了。
“李經理工地上的事情你處理,如果他們來找麻煩,第一時間通知我!”
白師詩頓了頓,繼續說道:“至于其他的事,我負責處理!”
“好!”
李凡點點頭:“那我先進去工作了!”
等李凡一走,白師詩和秦天在留在這里也沒意義了。
兩人坐進瑪莎拉蒂,白師詩懊惱的用手砸在方向盤上。
秦天小聲問道:“老板,還生氣呢?”
“生氣倒不至于!”
白師詩嘆了口氣:“碰上這么一群無賴,就是心里煩!”
“煩什么!”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秦天無所謂的說道:“他們玩花招,我們見招拆招!”
“你說得沒錯!”
“可我們不能每天都守在這里吧?”
“他們這些游手好閑的小混混沒事做!”
“我可是每天都有事情要做!”
“他們耗得起!”
“我耗不起!”
白師詩腦袋也抵在方向盤上,愁容滿臉。
“老板,在燕京有沒有比那個活閻王趙錢厲害的人?”秦天換了一個思路想問題。
白師詩想了一圈,猛得抬起頭:“有!”
“誰?”
叮鈴鈴。
這個時候,白師詩手機突然響了。
從包里掏出來,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按照以前,白師詩就會掛了。
可眼下是多事之秋,再加上她心里麻煩,就接了。
“是盛世集團的白師詩白總嗎?”電話中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聽到對方報出她名字,白師詩疑惑道:“你是誰?”
“活閻王,趙錢!”
對方就說了五個字,可卻讓白師詩神情一震。
這么快,就找上來。
還知道她的電話。
這個趙錢不簡單啊。
白師詩直截了當:“趙老板,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我們還是直接談事兒吧!”
“白總是個痛快人!”
趙錢開口:“本來今天鬧事,是不得以,還請白總理解!”
白師詩也干脆:“我不理解!”
“理解不理解吧!”
“大家和氣生財!”
“白總你把開槽地基的活給我干,我保證最短的時間干完!”
“而且!”
“在三里莊這一畝三分地,再沒有人找盛世集團的麻煩!”
趙錢看似商量的語氣,其實和豹哥說話一個模樣。
“不可能!”
白師詩還是那句話。
對于這些無賴們,你只要退一步,他們就會進一步。
可無賴最可怕的是什么?
就是他們的品性,到時候指不定又會提出什么過分要求。
“白總這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這一次,趙錢收起了笑容,聲音變嚴肅起來。
“沒有!”
趙錢冷笑:“那白總,今天你的人打傷我五十名小弟的事情怎么算?”
“還把我得力手下阿豹的雙腿給廢了!”
“如果不是我的眼線通知我,白總是不是當這件事沒有發生?”
“是不是覺得我活閻王趙錢好欺負?”
最后一句話,趙錢是竭斯底里的喊出來。
以至于坐在副駕駛上的秦天都能清楚的聽到。
白師詩平復了一下內心,反駁道:“那趙老板,我十幾名工人挨打和四輛渣土車被扎破輪胎的事情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