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真知道是歐辰勛上來了,沒有回頭。也沒有去看他。
"我是不會去伺候那個女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她望著夕陽說道。
歐辰勛太陽穴跳了跳,他就知道蘇真真不會那么輕易同意:"我也不會讓你白白辛苦。我可以給你……"
歐辰勛話還沒說完。蘇真真一個酒瓶甩了過來。
歐辰勛躲閃不及,酒瓶砰一下敲在他腦袋上又飛了出去。
"你瘋了!"他吼了一聲,幾步沖過來將蘇真真提起。
蘇真真坐得久了,站起時腳下一錯,踩到個酒瓶。整個不穩的倒向歐辰勛。歐辰勛順勢將人抱住。熟悉的馨香入鼻,歐辰勛的身體沒來由的一陣悸動。
還沒等他驅散自己的念頭,蘇真真卻像碰到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推他的肩膀:"你放開我!"
歐辰勛的邪念串得更高:"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他拖著蘇真真就往樓下去。
"放開我!放開我!"蘇真真使勁的掙扎。她死也不要去伺候那個女人。
歐辰勛一把將女人提到胸前,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欲望。"是想去房間還是想在這兒?!"
蘇真真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歐辰勛的意思。
"滾!"她大叫道。
歐辰勛將蘇真真反手一扭按在墻壁上,另一手利落的解開皮帶。
蘇真真赫然被侵入,非常不適應。
歐辰勛深吸著氣停住,他也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女人的身體特別沉迷。
"你讓我惡心。"蘇真真用指甲抓著背后歐辰勛的手臂。"歐辰勛。你真叫我惡心。"
"比你那個野男人還惡心?"他沒來由的就想到了蘇真真在酒店床上的那一幕,反感與激爽在腦海里交織。一遍遍沖刷著他的大腦。
"滾!"
蘇真真罵完卻不得不咬緊嘴唇。這棟別墅里還有保鏢和幾個傭人。她可不想吸引觀眾。
月亮高升時寒氣越加重了。
蘇真真身上的汗水一層覆了一層,雙腿軟得像棉花。歐辰勛抱了她回臥室。天亮時他又要了一次。
"晚上我來接你去那邊。"歐辰勛走的時候說。
蘇真真半張臉埋在床單里。完全沒理歐辰勛。
她睡了一整天,晚餐吃得飽飽的。
沒多久,歐辰勛果然過來接任。
蘇真真上車的時候沒怎么抗拒,不過是安靜的坐在后座。
快出別墅區的時候。她對歐辰勛說:"你在路口停一下車。我要去藥店買藥。"
"你怎么了。買什么藥。"
"避孕藥。我現在不想懷。"
一聽到避孕藥這個詞。歐辰勛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不過他記得之前蘇真真流產的病歷本上寫著注意修養不適合再孕,于是也沒有辯駁。
車子停穩后蘇真真背著常用的小包去了藥店。
歐辰勛在車里點了一只煙。最近他煙抽的有點多,今天白天居然一根沒抽,現在又有些癮。
不知不覺三根煙消滅,蘇真真卻還沒出來。
歐辰勛心頭滑過一抹疑惑,他望著藥店透明的玻璃門,赫然反應過來。
沖進藥店,哪里還有蘇真真的影子。
"剛才是不是有個女人來這里買藥?!"他沖著柜員大喊。
女柜員一看店里進來一個帥到發光的男人,本來還有些雀躍的心情頓時熄滅了。她只得指一指另一邊臨街的側門:"那邊。"
歐辰勛迅速的沖出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