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真喉嚨里頓時作嘔。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蔣依柔:"你把哈哈……殺了?"
"是呀。"蔣依柔笑意盈盈的看著蘇真真,"那條狗命可真長呢,哀號了一上午。我看它反正活不長了,就讓人慢慢放它的血,免得吵人。結果從中午到晚上,耗了一下午才死透。要不然……"
"禽獸不如。"蘇真真牙齒咯咯作響,她抓起桌上的果盤就要往蔣依柔身上掄。
蔣依柔身手比蘇真真更快,擋下果盤后直接坐在蘇真真身上。
蔣依柔拿勺子舀了一大勺子肉出來,另一手又捏住蘇真真的下巴。
"姐姐,吃點吧。也不枉費我讓廚師燉了一個小時……"
蘇真真死命的抓蔣依柔的手。
蔣依柔有備而來,手上戴著特制的手套。蘇真真的抓撓對她沒什么影響,況且她原本身體就虛弱。而蔣依柔,表面上一直柔柔弱弱的樣子,沒想到力氣大得嚇人。
噗。
滾燙的汁水潑在蘇真真頭上。蘇真真的額頭上頓時就起了兩個水泡。
蔣依柔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子,居高臨下的盯著蘇真真:"我早就勸你離開辰勛哥你不聽。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害死了你爸,又害死了你的狗。有你在,你身邊的人都會被你害死。"
蘇真真肺腑里的空氣仿佛都被抽空。
"哈哈。"蔣依柔忽然又笑道,"不過也是拜托你。如果兩年前死的是你而不是我姐,事情也不會這么順利。哈哈,竟然是你這個蠢貨活到了現在。我就看你還能掙扎到幾時。"
蘇真真耳朵里嗡嗡的,好像整個人都泡在水里,身體在不停的往下沉。
蔣依柔這才從蘇真真身上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對著沙發上開始劇烈咳嗽的蘇真真說道:"蘇小姐,我勸你還是識相點,盡早離開辰勛。哼。"
蔣依柔是個聰明人,她不會親手殺蘇真真。蘇真真爬起身后撐著茶幾干嘔個不停。
她今早起來只喝了一杯水,本來也沒吃過什么東西。折騰一整天后,早已是形容枯槁。
提上保溫桶后,她默默的走向院子外。
夜涼如水。蘇真真一直走到別墅區盡頭的一處草坪處才停下。
"哈哈,如果有下輩子的話,你就不要再跟著我。我不是一個好主人,沒能保護好你。我太笨,只會連累身邊的人。"
蔣依柔回到歐辰勛給她們置辦的別墅里。
錢歆月馬上來問:"怎么樣,那個女人同意走了嗎?"
"這次倒是沒有上次那么硬氣。呵呵,她身邊的人都死絕了。再不走,晟勛哥也會想辦法把她送走吧。"
"那可不一定。"錢歆月以過來人的經驗提醒小女人,"男人都是賤骨頭,只要是女人,再不喜歡的,總是不介意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