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
唐逸軒發現趙麗雅還真的跟來,只是這一次她并沒有下車。他接著無視,直接走進住院部。而這一切都被在辦公室里的夏越謙看到。
他的目光落在那輛低調奢華的轎車上,這里面坐著到底是誰?這是跟唐逸軒過來,而且很明顯地就是唐逸軒是知道的,可沒有阻止。
夏越謙正在分析著各種可能的時候,桌面上的電話響起。
“夏教授,有一位趙女士找你!”
“趙女士?”夏越謙在腦海搜索著,好像他不認識什么趙女士。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是的,她說夏教授只要見到就會知道她是誰。”聽到這樣的話,夏越謙的眉頭皺起。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
看到趙麗雅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夏越謙表示真的不認識。
“趙女士?”
“是的!”趙麗雅對著夏越謙點了一下頭。“久聞夏教授大名。這次我是慕名而來的。”
夏越謙打量了趙麗雅一番,很明顯這個女人沒有說實話。她今天到這里應該有其他的目的!“請坐!”
趙麗雅在夏越謙的對面坐下,“我今天想要請夏教授給我開一副藥。”
“請問夫人哪里不舒服?”夏越謙怎么看都覺得趙麗雅是奔著什么目的來的。
“心病!”趙麗雅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夏越謙輕笑著說。“夫人,真的很抱歉!這個心病,我是沒有辦法治愈的。這個只能靠你自己排解,我無能為力。”
趙麗雅搖了一下頭,“夏教授能先聽聽我的病癥嗎?”
“嗯!”夏越謙沒有阻止趙麗雅,而是讓她說出來,這樣對她來說也會舒服點。
可是夏越謙越是聽著趙麗雅的故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如果自己沒有理解錯的話,那么她是來找兒子。她和自己的兒子已經分開二十多年,最近幾天才和兒子見到面,可是兒子不想承認她這個媽媽。
夏越謙看到趙麗雅那個傷心的表情,他并沒有去安慰,而是有耐心地等著她哽咽之后繼續往下說。
“夏教授,你說我該怎么辦?”趙麗雅說完后就問夏越謙的意見。
夏越謙看著趙麗雅說。“這個事情真的不好弄!這個事情而急不來!畢竟分開這么多年了,孩子要重新接受這個事實,還是需要時間。”
趙麗雅一臉無奈地低著頭;“那么夏教授有辦法嗎?我真的很不舒服。”
“我沒有辦法!”夏越謙直接回答。“我只是一個醫生,沒辦法幫助夫人處理家庭的事情。”
趙麗雅看著夏越謙。“我覺得夏教授有辦法。”
“什么?”夏越謙的心里顫了一下。他從趙麗雅那個肯定的眼神里看出一些端倪來,心里也漸漸有了一個猜測。
趙麗雅這個時候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今天一直跟著他到醫院,他來醫院照顧他的養母。”
聽到這么一句話,夏越謙的瞳孔瞬間放大。那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唐逸軒!她的兒子是唐逸軒!所以這也是早上唐逸軒提到估計會出國一趟的原因。
趙麗雅看到夏越謙的反應后,她點了一下頭,想要跟夏越謙說,他的猜測是對的!
夏越謙想起昨晚唐逸軒和夏云喬的表現,心里這一下全部都明白了。“夫人,這么說的話,我是更加沒有辦法!”
趙麗雅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夏越謙會這么說,心里覺得那里不對勁。看來,她真的低估這班人的接受能力。夏越謙明明已經知道了真相,可是還能這樣保持著鎮定還真的少有。
“真的沒有辦法?”
“是的!”夏越謙給出一個準確的回答。“我只是一個醫生!”
趙麗雅眼神帶著失望。“好吧!不過今天我還是謝謝夏教授愿意聽我這些啰嗦的話。”
“夫人,我有一句話想要對你說。”夏越謙看到趙麗雅要站起來,他馬上補充了一句。
趙麗雅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你說得沒錯,血肉親情沒有辦法切斷。可是人與人之間要用真心去對待!如果親人之少了真心的話,那么就算有血緣關系也會形同陌路!”
夏越謙把話說得很明白,只是差著把彼此的名字說出來。聽到這些話,趙麗雅點頭。“謝謝夏教授!”
趙麗雅離開沒有多久,夏越謙自己想了一會,最后他還是想著過去問一下唐逸軒。
到了白茜的病房,結果房間里沒有人。夏越謙找護士問了一下,才知道唐逸軒帶著白茜出去散步了。
夏越謙準備回去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就碰到了唐司年。“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問你,到我辦公室來。”
唐司年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是跟著夏越謙走。一進門,夏越謙就把門關好,似乎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什么事情,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夏越謙直接盯著唐司年。“唐司年,你們居然還隱瞞這么一個大秘密!”
“怎么了?”看到夏越謙生氣的樣子,唐司年也覺得茫然。
“唐逸軒的身世!”
唐司年眼神一閃,終究是被發現。“你已經知道了?”
“你們當然想讓我們不知道。那個女人今天已經找到我這里來。她甚至想要通過我的關系,讓唐逸軒和她走!”
“什么!”唐司年怎么都沒有想到趙麗雅會這么做。她這次看樣子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先是來找他和白茜,接著單獨和唐逸軒見過,昨天也去見了夏云喬,今天就到夏越謙這里,接下來還會去找云慕心嗎?
看到唐司年的表情,夏越謙覺得自己猜測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那個趙女士到底是誰?”
唐司年看著夏越謙一會,接著說:“這件事我想你應該去問霍董會更清楚!”
夏越謙扶額。“霍東揚早就知道?好呀,你們真的厲害!一直都想著要瞞天過海!所以現在來說,只有我和慕心被蒙住鼓里?!”
“我們不是想要故意瞞著。只是沒有想到趙麗雅會這么做。”唐司年解釋著。
夏越謙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去找霍東揚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