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盧卡斯的剎那,溫蕾莎就展開了妖武,還一把將那些孩子護在了身后,這女人似乎挺善良的。
而盧卡斯卻猙獰的笑了起來,大踏步走了上去,嘴里也不知道說著些什么,我只知道溫蕾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將手伸出,盧卡斯拽出了一個年約十歲的小女孩,我表情陡然一冷,溫蕾莎也是一樣,但卻顫抖著身體強忍出手欲望。
他們的交談完全是德語,我聽不懂,只是感覺盧卡斯在要挾溫蕾莎什么,或是逼迫她做什么。而接下來……
一幕標準的沒節操沒廉恥,而且狗血到暴的劇情發生了,盧卡斯獰笑著脫掉了褲子,指了指下身的猙獰,又瞄了瞄溫蕾莎那艷麗的紅唇。
"我靠,要不要這么禽獸?這倆貨不是同伴么?"我暗暗想著,而且記憶中,溫蕾莎和那個庫恩才是一對吧。
溫蕾莎氣的小臉通紅,破口大罵,我依舊聽不懂,但憑女人那氣急敗壞的神情來看,罵的應該是擦你家祖宗十八代,你家方圓十里全部是豬之類的話。
盧卡斯的表情也冷下來了,也不再說話。只是一把掰開了那十歲小女孩的嘴。
真是萬惡的人渣啊!尸妖吃無辜的人就已經很惡劣了,居然還做這種事,何況對象還是個無力反抗的小丫頭!
我不僅用力攥緊了拳頭,只要他敢做下一步,我就敢把他那玩意切下來煮湯喝!
一聲尖叫打斷了盧卡斯的動作,溫蕾莎像個瘋婆子一樣把小女孩搶了回去,顫抖著推回了課桌低下。再扭頭,眼中已帶著淚水,雖然滿是恨意,卻最終無奈的褪下了衣衫。
女人真的好美,特別是那凄然欲泣的表情,簡直特么像蝴蝶仙女一樣,我要救她么?老實說,我不想為了這件事打亂我原本的計劃,但……
我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契機,幫我真正打入黑冢內部的機會,現在他們誰也不完全相信我,如果我救下溫蕾莎的話,是否能至少取得她的信任?
更有甚者,這女人似乎很善良,竟然為了個小女孩寧愿犧牲自己,我是否可以拉攏她呢?說起來好笑,黑冢千方百計想要拉攏我,卻沒想到被我拉走了他的部下,嘿嘿,這才有意思。
帶著一抹怪笑,我輕手輕腳的靠了過去。
走到課室門口時,溫蕾莎已經被那盧卡斯撲倒在地了,那貪婪的嘴臉拼命的拱著,讓我發自內心的厭惡,我原本只是想制止他,卻突然……
嗡,加速啟動,我身形如閃電般躍了上去,黑冢的部下中高手極多,就算楚天和昊王也未必能拼過,干掉一個倒也不錯!
盧卡斯沒有看到我,溫蕾莎卻看到了,表情陡然一僵,她不明白我的出現究竟意味著什么,直到我六條尾脊齊齊的卷住了趴在她身上的盧卡斯。
我沒有直接下死手。而是嗖得一聲將盧卡斯直接拋出了窗戶,這是三樓,摔不死的,但我卻在他摔落途中再一次加速追上。
"是你?你……你要做什么!"摔落中的盧卡斯表情大變,無數片細鱗瘋狂猛漲,拼命想要抵抗,可惜,他太慢了,無論是鱗片生長的速度還是還擊的速度,甚至他還不會飛。
砰砰砰的數聲,尾脊的尖刺在他細鱗尚未成型前就刺了上去,胸膛被洞穿,盧卡斯連聲慘叫,揮拳就砸,抬腳就踹。
嗡,我到了他的側面,嗡,緊接著是身后,直角加速轉向,我竟比他先一步落在了地上。
夜色下,我的表情猙獰似鬼,冷森盯著那在半空中拼命扭動身體的盧卡斯,這貨連衣服都沒穿,滿身肥肉無比的惡心,甚至連褲子也脫了,那骯臟丑陋的玩意還一甩一甩的。
"你……你敢!"盧卡斯明顯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因為他已經看到那六條從身后齊齊豎起,直指天空的尾脊。
"我老大是冥界之風,你這雜種敢碰我一下試試!"這是盧卡斯最后一句話,他還想借著冥界之風的威名嚇唬我,可他卻不知道,在我眼中連冥界之風都只是個雜種。
尾脊轟然刺出,瞬間轉化為暴雨般的千影,盧卡斯身子在空中拼命顫抖著,暴喝著。他的細鱗終于完全生出了,終于死死護住了身體,但……
之前被我攻擊過的胸口,卻有六個因細鱗崩落而被刺穿的血洞。
千影的不斷暴起,竟帶出了破碎空氣的嘶嘶聲,速度可見一斑,盧卡斯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籠罩了,那一刻六條尾脊的不斷刺擊,目標奇準無比,全部命中了他胸前的血洞。
噗噗噗,尾脊灌入進去,砰,心臟碎了,盧卡斯一口血噴下,掙扎頓時無力。
其實他有實力和我一拼的,只可惜這家伙次次被我偷襲,還次次都不長進,活該!
噗噗噗的聲音越來越密集,緊隨其后的是一聲轟響,那六條尾脊整個沒入了胸腔,又從背后穿了出去,身上的細鱗是徹底崩碎了。
血水宛如雨點般飄落,盧卡斯的身子在空中不斷顫抖著,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就像個烤串般被我的尾脊貫穿著,還是同時六條。
極限加速再起,我身形急速的朝天空躍去。因為重力,因為慣性,那六條尾脊發出了咯吱吱的聲音,一寸寸的擠入他的身體,撕扯著他的血肉。
重新躍回三樓,我又猛地轉動身體,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砰的跌回教室,尾脊松開,盧卡斯就像灘爛泥般不動了。
"八妖武的王級家伙,可能沒這么容易死,你要補刀不?"我笑瞇瞇的望著溫蕾莎道,女人早已嚇傻了,連赤裸的身體都不顧,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在外面等你,干掉他以后出來,記得帶上尸體。"我又笑道,也不等她回答就吹著口哨朝外躍去。
心情真爽啊,這是我干掉的第一個八妖武強者么?雖然趁他發情的時候偷襲很卑鄙,但……輕松加愉快啊,回去告訴昊王的話。看這家伙還敢鄙視我實力渣。
在學校外面站了五分鐘,溫蕾莎才慢悠悠的出來,衣服穿好了,背后拖著盧卡斯的尸體。
"那個,謝謝你。"女人低聲道,表情很復雜,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先別說,善后要緊,帶著他尸體跟我回去吧。"我招了招手扭頭就走。
其實我比溫蕾莎有更多的話想說,但故作神秘神馬的,嘿嘿,真爽啊,溫蕾莎滿臉的不明所以,我卻壞笑個不停。
"我們把他的尸體就這么帶回去?但冥界之風那邊……"
"沒事。一會跟我回去后,你什么都別說,只管哭!"我壞笑道。
"哦好,但冥界之風……"溫蕾莎依舊一臉的掙扎,甚至表現的很害怕,不出我所料,她一定被這盧卡斯和冥界之風要挾了什么。
"沒事,聽我的沒錯,你現在不要告訴我任何事,等這件事完了,你想說再說,懂?"
女人愣了愣,默默點頭,卻沒想到我快要走回小酒店以前,突然扭頭一把抱住了她,甚至撲倒,壓在地上一陣狂吻瘋咬。
"你……你做什么!"溫蕾莎俏顏變色,想掙扎卻被我瞬間撕破了衣衫,想反抗卻被我在脖子上猛地咬出了幾個牙印。
"這樣才逼真嘛,沒事穿什么衣服,我要是你就光著回去。"我面色古怪道,也不等她回答,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又拖起了盧卡斯的尸體,頭也不回的沖進了酒店。
"冥界之風,你這王八蛋給老子滾出來,你特么就這么教導手下的?"一聲怒喝,夾雜著咣當一聲的踹門聲。我沖進了冥界之風的房間,這貨和盧卡斯一個德行,正把一名裸體女性壓在床上奮力征伐著,卻不知道是人類還是尸妖。
"你做什么?"冥界之風的表情一變,看到盧卡斯的尸體又驚得猛然跳起,我卻也不回答,只是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
接下來的事情大家可能已經猜到了。我和冥界之風打起來了,卻在交手的瞬間,黑冢就帶著幾人極快沖進屋里,硬是分開了兩人。
"黑冢,你特么來的正好,評評理,盧卡斯這渣連自己同伴都強上。還說是冥界之風指使的,要不是老子剛好出去尿尿……"
"你們就是這么對待同伴的?靠,就這種同伴關系,你們還想讓楚天來?讓昊王來?做夢去吧!老子明天就帶韶華走,否則誰知道會出什么事!"我氣急敗壞的叫囂著,還不斷朝冥界之風豎起中指。
隨著我的話,溫蕾莎開始了異常慘烈的哭嚎。于是,混亂開啟了。
庫恩來了,氣的直接要對冥界之風動手,黑冢連忙再攔,某黑人和某棒子似乎想幫冥界之風,卻剛好某位寵物揉著朦朧的睡眼走入房間。
"韶華,上!"我揮手道,某寵物怪叫一聲就撲上去了,又是一陣大亂,黑冢不得已間把部下都調來了,卻也不知道該攔誰才好。
"喂,我先回去了,鬧得差不多就閃人吧。"我拍了拍哭哭啼啼的溫蕾莎,又俯在女人耳邊道:"如果想聊的話,就明早來找我。"
于是,我回去繼續玩手機了,過了一會,韶華看我不見了,也悶悶的撓著頭回來了,又過了一會,庫恩扶著滿臉是淚的溫蕾莎,哭哭啼啼的走了。
屋里,黑冢和冥界之風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著。
黑冢怒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界之風怒答道:"我特么哪里知道,問那個李陽去!"
我理他們個毛線,咦?這手機居然還能玩斗地主,不錯不錯,終于不那么悶了。
盧卡斯和溫蕾莎的事,讓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黑冢這幫人雖然表面上很和諧,但暗中卻有不少狗屁倒灶的勾當,彼此利用,彼此脅迫,彼此防范。
所以?
玩了一夜的斗地主,早晨,我打著哈欠推開了門,會心一笑,風暴之蝶溫蕾莎站在門口,一切的答案,就由她來給我解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