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過去他們極其喜歡在林青歌身上取樂子,還喜歡稱呼她為死胖子。
不過劉金域和陳靜秋他們自從唯一一次看見林青歌略發(fā)威,之后就沒見她沒來上過學(xué)堂。
他們認為林青歌就是嘴皮子硬,加運氣,才得到先生夸獎。但實際上林青歌還是很怕他們的,所以就有持無恐,到處造謠說林青歌可是有名的美人。
如果有人問劉金域林青歌她是什么美人,他一定會樂呵呵說就是絕色美人。
肥胖、愚蠢、草根、自卑、花癡、喜歡哭,就夠絕色了。
但當(dāng)劉金域真的再次見到脫胎換骨的林青歌,他已經(jīng)連下半句都卡在喉嚨里面了。
“怎么會有兩個林音雨?”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討論。其中有不乏陌生人喜歡湊熱鬧:“雙生子當(dāng)然是長得一模一樣啊。金域,你說得沒錯,林青歌真的是絕色美人。”
“姐姐氣質(zhì)長得傾國傾城,美若天仙,妹妹閉月羞花一副楚楚可憐得樣子,這才叫人間叫絕色。”
林青歌聽見這些形容詞,心里翻了一個白眼。合著她胖的時候就是奇丑無比、歪瓜裂棗的鼠目獐頭?
王金雁一踏入就聽見很多人夸她會生,生了兩個絕色的雙生子,別提多高興了。
林音雨聽到夸林青歌的聲音都快咬碎銀牙,奈何站在王金雁旁邊,只能艱苦的維持著微笑,她的袖子里面掩蓋著的手都握出手汗了。
林青歌始終保持一副目不斜視,兩眼直視前方。淡然略過他們,十分從容的看著周圍發(fā)生的一切。
等下運動會開始了,參賽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就是各自在準(zhǔn)備好的籃子里面隨機抽紙條,紙條上寫好了參與項目,所以說有時候是看運氣和看機遇。
而林音雨每次都能脫穎而出,次次在女子組第一名,更是獲得了才女的名稱。
“不要以為瘦下來變成林音雨,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個才女。”劉金域撇過頭,路過林青歌面前不屑地哼了一聲。
“是啊,不知道本小姐這個林家死胖子,用一只手弄死你們劉家會怎樣?定當(dāng)十分有趣?不知道對不對?”
林青歌覺得很有意思,劉金域在王金雁面前也敢諷刺自己。天時地利人和,她不煽風(fēng)點火都算善良了。
“他叫你什么?是哪家的公子?”王金雁聽見劉金域和林青歌說的話,覺得也欺人太甚,當(dāng)著她面都敢說這些?
“劉伯府,劉家公子劉金域,以前經(jīng)常稱我死胖子,妹妹以前也知道的。”林青歌輕飄飄的一句話,將林音雨也帶進去了。
“念兒?”
王金雁疑惑地看過去,想從林音雨表情看出點什么。如果她不在場就算了,但是被她聽到,損壞了林家名譽,那就不行!
“嗯,”林音雨低下頭回避王金雁目光審視,連忙將事情撇開:“他以前一直說姐姐壞話,我有阻止,但說不過他們。”
王金雁看到林音雨的動作,心中有數(shù),暗暗把這一筆加到劉家身上。
參與抽簽開始了,學(xué)生紛紛離開父母去箱子抽簽,林音雨和上輩子一樣,抽到了畫,剛好林青歌也抽到了畫。
詩畫講究的是意境,林青歌自問她畫畫不精,但是意境卻是可以創(chuàng)作出來的。而林音雨平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要對上了考官的性情,基本上第一名沒跑了。
陳靜秋帶著她的同伴,特意站在林青歌面前取笑:“真以為你和林音雨長一樣,就什么都一樣嗎?草根永遠就是草根。”
陳靜秋十分不屑地看著林青歌,她的同伴也一樣跟著陰陽怪氣取笑。
“哦,是嗎?”林青歌沒有正眼地看一眼陳靜秋,她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朝著指甲尖,吹了一口氣,仿佛上面有臟東西,才慢悠悠答道。
“那我們打賭吧,輸了你從此滾出我視線十尺遠,如果我輸了就離開這里。”
“你敢賭嗎?”
周圍人都支起耳朵偷聽,陳靜秋還在考慮林青歌說的話,她的同伴和劉金域開腔:“賭就賭!誰人不知林青歌是鼎鼎有名的草根?就算變漂亮腦子也是糊水冒充**的草根。”
劉金域率先取笑,之前憋著的氣現(xiàn)在才通順。
“如此熱鬧,怎么不叫上我?”云潤卿突然出現(xiàn),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他只是心血來潮想來參加活動,沒想到經(jīng)過這里讓他聽到如此有趣的賭約。
眾人聽到有陌生的聲音,都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看是哪家富貴公子,沒想到一看卻是不得了。
“云小侯爺。”
云府是權(quán)力很大和名譽很高的府上,招惹到他們的人簡直就是找死,特別是不按理由出牌的云小侯爺。
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但是還是阻止不到女眷一邊紅著臉,一邊偷偷看云潤卿。
“剛才的賭約你們這么多人就針對她一個人嗎?”云潤卿看著穿紫衣服的林青歌,然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穿白衣的林音雨,看了一下長得一模一樣兩的人,心里大概有數(shù)。
只不過,穿紫色衣服上的人,更為眼熟。
有好心人給云潤卿解釋:“他們是國公府林家的雙生子,姐姐叫林青歌,妹妹林音雨。”
“原來如此。”
云潤卿直視林音雨時,發(fā)現(xiàn)她害羞的臉紅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而林青歌雖然也是低下頭,但是一點畏懼和害羞都沒有,甚至還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果真有趣。
“不如我?guī)湍銈兏囊幌沦注如何?”云潤卿打開折扇,看了林青歌一眼,再將視線轉(zhuǎn)到挑事的幾人。
“我?guī)湍銈冏髯C,她輸了就不能在學(xué)堂上學(xué)。反之亦然,你們這些人就消失。”
云潤卿看了看周圍的人,一副開玩笑的調(diào)調(diào)將話說完。
“好啊,我敢賭。不過我要加多一個條件,就是我贏了你們不能再學(xué)堂上學(xué)之外,只要有我的地方,你們都不能出現(xiàn)。”
林青歌繼續(xù)補充:“萬一我這個草根后悔了,可就不參與了。你們覺得呢?”林青歌神情高冷,連看他們的眼神都帶有不屑的味道。
“好大的口氣,憑你這個草根也能喝改變你腦子進的水?”劉金域氣壞了,立馬就大聲接著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