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他這眼神,我就心跳不穩(wěn)了,臉不自覺的發(fā)燙,“當(dāng)然是真的,但是……”
“是真的就好!我現(xiàn)在要你主動吻我……”樊守挑了挑濃眉,朝我笑的更加不懷好意了。
這個家伙,這種時候也能想到這事?!
“快點啊,不是你說讓我幸福快樂的嗎?你不親我,我怎么幸福快樂?老婆……”他這會有點急了,忙催促我。
我被他這樣催促弄得緊張了,但畢竟和他在一起不是一次二次了,所以,想想,閉上眼睛,掂起腳親上他溫暖柔軟的唇瓣了。
我只是想蜻蜓點水般的親一下就走,哪知,我剛要離開他的唇,他就托起我的后腦勺,不讓我離開,而且還在我受驚張開嘴的時候,舌頭闖了進(jìn)來,勾起我的糾纏。
我們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是他這一吻,還是讓我全身瞬間變得綿軟無力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吻我的時候,這家伙也不老實,手敷上他喜歡的那對上,我很快就感覺到他下身有了反應(yīng),于是,忙推開他,“守哥,你受傷了!今晚不許。”
“我要你又不需要手,而且,昨晚被陳玉蓮打擾,我都沒盡興,憋了一天,好難受……”樊守對什么都有克制力,唯獨對我沒有克制力。
回回都這樣!
以前我來例假的時候,他晚上要不了,好多次都是半夜沖涼水澡去了。
“剛包扎好,你劇烈運動了,在震破傷口怎么辦?”我還是不同意,而且轉(zhuǎn)身還想走。
結(jié)果他拿沒受傷的那只大手一把拽我重新回到他懷里,被他圈住,他低著頭,壞壞的笑著,“那今晚你主動一下唄……”
“不行……”我剛想到那種畫面,臉就燙的不行,心跳的好快。
這家伙,怎么那方面的要求這么大啊!和我在一起除了我來例假,幾乎天天都要,而且,有時候時間允許,他要的還不止一次……
“我可是吃了黑水蛭的,全身力氣使不完,怒不主動也行。”樊守已經(jīng)沒耐心了,快速的說完這句話,就推著我倒退,然后將我壓在了柔軟的chuan上。
他受傷了,我自然不好掙扎,而且第一次主動配合著他,替他解衣庫子。
很快我們就坦誠相見了,他是個急性子,急不可耐的就闖進(jìn)來,橫沖直撞的力度,比以往更加猛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受傷的人!
他的體力真是好的沒話說……
我被他一次次的帶領(lǐng)著丟失了意識,直到攀到頂峰,和他一同釋放為止。
結(jié)束后,他就睡了過去,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容,這讓我安心好多。隨后我看著他,看的困倦,也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樊守已經(jīng)不在我身邊,而且地上還放著他的臟衣服,床頭柜還放著一條長袖的過膝連衣裙,內(nèi)衣之類的。我伸手拿起來一看,還有商標(biāo)牌,上面寫著5600的價格!
我嚇了一跳,這是樊守哪弄的新衣服啊?這也太貴了!
他怎么可以亂花錢啊?
想到這點,我不敢穿,想要勸他退回去。可奈何昨晚衣服被他用力過猛扯碎了,不穿還真沒別的衣服換了……
沒轍,我只好去房間自帶的洗澡間沖了澡,換了這身衣服,走出了房間。
因為我剛洗完澡,所以,頭發(fā)自然沒有扎起來,而是自然垂落在腰間,穿著這套淡粉色的紗裙,看起來還是挺飄逸的。
我走到大廳的時候,正見汪洋和樊守都坐在餐桌邊,廚房里出現(xiàn)了一抹身材高挑的女人身影在忙活做早餐。看她的衣著光鮮亮麗,不像是保姆之類的人。
“老婆,過來坐。”樊守看到我走出來,朝我招了招手,我這才回過神。
然后走到他身邊坐下,忙看向他受傷的手和手臂,發(fā)現(xiàn)他手心和手臂都消腫了,可見毒自身給解了。
一看他沒事,我就舒了口氣,認(rèn)真的打量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穿了一件很板正的修身襯衣和西褲,修剪細(xì)碎的劉海隨意搭在眉目上,看起來清爽灑脫。
這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沒有文雅的嚴(yán)肅感,有的是隨意不羈的霸氣感。
喜歡一個人,看到他之后,會自然忽略身邊所有人。
他伸手替我整了整歪斜的甘蔗葉護額,然后就抬起我下巴,親了我一口,“我老婆真好看。”
“早餐還沒做好嗎?”
就在樊守親我的時候,對面的汪洋看不過去了,這會猛地朝廚房怒意催促道。
他這樣一催,廚房里的女人就扭過頭朝我們這邊看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她是汪洋隔壁那個模特鄰居,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忘記了。
她扭頭朝他笑著道:“汪教授你們別著急呀,這就出鍋了。”
我怕她忙活不過來,就趕忙跑過去幫她忙。樊守也沒攔我,等我過去的時候,就聽到樊守和汪洋開始談話了,關(guān)于對付活蠱人的事情。
他們談話居然都不避諱著這個女的,讓我有些驚愕。隨后,我?guī)瓦@女的端盤子到桌上的時候,忍不住低聲問了句汪洋,“當(dāng)這個女的面,說這些合適嗎?”
汪洋淡淡道:“我給她中了蠱,她現(xiàn)在聽命與我。”
原來如此,可他動不動給人下蠱真是過分。但我看到這個女的樂呵呵的模樣,估計求之不得被汪洋中蠱,我也就不多管閑事了。
隨后吃完早餐,樊守就接到阿泰的電話,自然是催促我們回上海的。
汪洋本想跟著我們一起的,但樊守不想他知道大樊村民的行蹤,所以,沒同意他跟著。汪洋是個聰明人,自然識趣的沒有跟著我們,而是把我們送到了汽車站后,就離開了。
我們剛坐上車,陳玉蓮就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們在哪的,說她昨晚一個人好害怕什么的。
我真的想質(zhì)問她,是不是她朝活蠱人告密的。可樊守不等我質(zhì)問她,就從我手里奪過手機,“麻煩你帶話給你的主子,別再玩這些小動作了,我們夫妻,是拆不開的!”
樊守說完這句話,不等陳玉蓮再開口,他就掛斷了電話,并且還把手機關(guān)機了。
我聽到他剛才那句話后,疑惑極了,“守哥,你覺得活蠱人還讓她拆散我們夫妻?”
“不是活蠱人指使的她。”樊守將手機給我揣進(jìn)口袋里,伸手將我攬進(jìn)他的懷中,語調(diào)平淡的說道。
“不是活蠱人?可汪洋說是啊!”我驚恐的道。
“我的呆瓜婆娘,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這個世界上,你只能信我。陳玉蓮根本就不是活蠱人安排來到你身邊的……還有,汪洋最擅長的手段就是計中計了,昨天的事情也沒那么簡單!”樊守說到這,嘴角微微上揚起來,“真當(dāng)我樊守是山野莽夫,哼。”
看到樊守這樣,我更是覺得疑惑了,“守哥,那陳玉蓮究竟是誰安排在我們身邊的?還有汪洋昨天救我們的事情是假的?還是怎么了?”
“老婆,我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因為我怕別人和你下蠱,套你的話。所以,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要問了。只要記住一點,我是愛你的,值得你信任的人就夠了!”樊守認(rèn)真道。
我聞言,看著他好半天,雖然依舊不明白他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可我還是朝他點點頭,“嗯。”
我信任樊守,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我也真的不敢再信任何人了。
樊守聽完我說的話之后,深深吸了口氣,將我摟到懷中緊緊抱住。
等我們到了上海的拆遷區(qū)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
老族長一看到我們回來,就急忙讓阿泰召集村里各家各戶的當(dāng)家人過來開會,商量下步的對策。
村民各家各戶的代表都到齊了之后,樊守不等他們開口,就宣布道:“大伙不要著急,工作的事情,我想辦法解決,目前主要是保證性命!最近都不要出門,免得被活蠱人他們發(fā)現(xiàn)。”
“可是吃的快要沒了……”一個村民嘆口氣道。
“是的。快要餓肚皮了,不等活蠱人找來,我們也好餓死了。”
“就是……”
“……”
村民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一個個臉上都露出煩躁的表情來,還有兩個婦女盯著我的衣服看,一臉不滿。
這讓我很是不自在,其實這件衣服還真不是樊守買的,而是汪洋讓那個女模帶過來給我的。
但村民顯然誤會了。
“阿守,這可咋子辦噻!”老族長聽到村民在吵嚷著,他低下頭一臉愁容。
樊守深皺濃眉,沒開口。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抹洪亮的男音,“都死了,不就什么事都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