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楠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過了一會，便有人進來拖地了。

蘇黎繼續(xù)和合伙人聊著剛剛的事情，等到他們離開后，她便打了內線電話讓林曉楠過來。

林曉楠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覺得抱歉：“師姐，對不起，我剛剛太不小心了，文件沒什么事吧？”

林曉楠一畢業(yè)就跟在蘇黎的身邊，雖然平常挺大大咧咧的，但是在關鍵的時候，卻是不會掉鏈子的，像是今天這樣失態(tài)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蘇黎覺得這幾天她似乎都是這樣的情況，心不在焉的，臉色也不怎么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前蘇黎就問過她，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她有事就說，她卻矢口否認，只說自己最近休息不好，所以狀態(tài)才會不怎么好，還說一定會好好的調整自己的狀態(tài)的，不會影響工作的。

蘇黎其實是關心她，擔心她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見她這樣回答自己，顯然是不太想和自己說這件事的，也許這是她的私事，她并不想讓人知道也不奇怪，所以蘇黎便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這兩天她好像越來越心不在焉了，剛剛茶水都溢出來倒在茶幾上了，她卻好像一點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蘇黎看到她的眼睛下方有一圈青紫色，顯然是沒睡好，臉色也不怎么好：“曉楠，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回去休息兩天？”

林曉楠立刻搖頭：“我沒事，不用休息。”

沒事？

蘇黎看她臉色，顯然是不相信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家里有什么事，可是林曉楠一向不太喜歡和別人提及家里的事情，所以蘇黎也沒怎么問。

“那你先出去吧。”

在林曉楠往門外走去的時候，蘇黎又道：“曉楠，有什么事千萬不要客氣，記得要和我說。”

林曉楠重重的點了點頭，剛想邁開腳步離開，可是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又轉過身：“師姐，晚上你有事么？”

蘇黎沒有飯局沒有應酬的時候，晚上就是陪陸莞爾。

現(xiàn)在看林曉楠的心情明顯不太對，蘇黎也沒什么事，便笑道：“我晚上有空。”

“那我們一起吃飯逛街可以么？”

大約真的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吧，所以想去散散心，蘇黎自然不會拒絕：“好啊。”

林曉楠看到她答應，表情有些怪異，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又似乎是覺得神經(jīng)緊張，總之，十分的矛盾。

蘇黎皺了皺眉，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下午下班，蘇黎給蓉姨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吃飯了，也可能晚點再回去，讓她帶著陸莞爾早點睡。

因為下午蘇氏的人叫了下午茶，蘇黎和林曉楠都吃了，所以這會下班兩人都不覺得怎么餓，所以就決定先逛街，逛累了餓了再找個地方吃飯。

別說林曉楠，就是蘇黎，心情不好的時候也習慣購物的，所以蘇黎對于林曉楠出來購物的想法并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