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陸宴初連忙走過來,他將紀瀾希從地上抱起來,她似乎很痛,額頭上全是冷汗,腦袋靠在他的脖頸間,可是語氣卻是在故作輕松的自嘲:“你看,我是不是很蠢,從前還是模特呢,現在卻是連高跟鞋都穿不穩(wěn),就七公分的鞋子而已,竟然也會扭到……”
陸宴初撫’摸著她的長發(fā):“別胡說。”
紀瀾希曾經因為在T臺上摔下來腳腕受傷,也是這個原因導致她的模特事業(yè)不得不終止,這件事發(fā)生,正是六年前,他與紀瀾希長期處于冷戰(zhàn)的時候。
可以說,她當時出事,和陸宴初有些關系,因為在她上臺前,他們倆曾經大吵過一架。
六年前就是紀瀾希最陰暗最難過的一年。
那年,她和陸宴初不斷的爭吵,模特事業(yè)終止,后來心灰意冷之下出國,雖然逃過了飛機失事這一禍事,但她卻正式一個人在國外艱難的生活著。
現在陸宴初聽她自揭傷疤似的自嘲,有些心疼,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叫助理送來了醫(yī)藥箱,幫她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腳傷,可他覺得,腳傷這種事,可大可小,所以最好還是要專業(yè)的處理一下:“我送你去醫(yī)院。”
紀瀾希腳腕上本就有舊傷,她不敢輕易對待,點頭。
……
紀瀾希的腳傷需要留在醫(yī)院觀察一晚,陸宴初吩咐看護照顧她,開車回去陸家,打算讓傭人幫她收拾點東西送過去。
他的車剛剛在陸家門口停下來,拔出鑰匙交給司機讓他去車庫停好,旁邊就有一輛車開了過來,蘇婕從車上走下來:“陸先生。”
正如蘇黎從來都不承認蘇婕是自己的妹妹一樣,蘇婕也不肯認她這個姐姐。
所以,不會叫陸宴初為姐夫,只會叫他“陸先生”。
陸宴初認出這是蘇黎那同父異母的妹妹,他對她印象很不好:“有事?”
涼薄而又冷漠的語氣。
可蘇婕并沒有打退堂鼓,她上前幾步:“陸先生,我有話和你說。”
陸宴初想不通這女人有什么話和他說,神神秘秘的找來陸家,估計看到她到底是蘇黎妹妹的緣故,所以保安才會將她放進來,但她卻沒有進去里面,卻一直等在一旁。
“什么事?”
陸宴初一邊往門口走去,一邊問。
“陸先生,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聊聊么?”
神神秘秘的,陸宴初冷漠的挑眉:“我很忙,沒空陪你玩這些游戲,有話要么你現在就說要么就走,門口在那……”
他指了指大門,蘇婕的臉色變了變,咬了咬牙:“陸先生,我今天過來是想請你管好你的妻子,別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勾’引我的男人。”
陸宴初瞇了瞇眼眸,語氣變冷:“你的男人?”
“沈渭南?”
“對。”蘇婕點頭:“就是沈渭南,他現在是我的未婚夫了,可是蘇黎卻一直和他糾纏不清,就在情人節(jié)那天晚上,他們倆還在一起了。”
這個女人挺可笑的,陸宴初不想理會:“說完了么?說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