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默默的看著霍景琛,看著他像個勝利者一樣,手里面端著香檳酒,慢慢悠悠的在品嘗。
助理不卑不亢的笑道:“恭喜霍總,旗開得勝!
霍景琛淡然一笑,其實他最開始是不屑于權利爭斗的,更不屑于得到陸宴初的公司。
只是他喜歡的女孩子,一次一次的在陸宴初那里跌跟頭,受到傷害,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么都不能做。
那個時候他就在想啊,如果他坐到了陸宴初的位置上,會不會就能幫小蘇總出氣了?
亦或者他有了陸氏集團的繼承權,他就能有底氣了,擺脫了私生子這個名號,光明正大的追求蘇黎了。
蘇黎婚姻的一地雞毛,喚起了他對權利和事業的渴望,從而變得不擇手段的。他深刻的意識到了一句話,只有變得足夠強大,站到足夠高的位置,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霍景琛一口喝完杯中的酒,好在現在小蘇總堅決了離婚的決心,讓他看到了機會。
深夜里,陸宴初在一家酒館買醉。
他喝的越多,腦袋就越是很清醒。他紅著眼,低聲哭著。
他還是難以接受,公司就這么從他手里劃過了,成為了霍景琛的囊中之物。
他更難以接受,阿黎背叛了自己。
自己對她那么好的,她要什么,他都會滿足。即便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搭梯子給她摘下來。
可她越來越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
兩次打掉了他的孩子,對他越來越冷漠,對他冷暴力,現在還伙同霍景琛背叛了自己。
她就如此恨自己嗎?
自己有那么可恨嗎?
她和自己是夫妻啊,夫妻本是同林鳥,他好,她才能好啊。為什么她要這么對他?
陸宴初不懂,他是真的不懂,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的矛盾,會讓蘇黎選擇玉石俱焚,魚死網破!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坐下來好好說?
陸宴初給蘇黎打了電話。
蘇黎在給爾爾講故事,爾爾突然把床上的手機遞給她:“媽媽,爸爸的電話來了。”
蘇黎面無表情的劃走了,電話就掛斷了。
很快,電話又再次打來了,蘇黎覺得很煩,就把電話關機了。
“媽媽,爸爸肯定是關心你身體的,所以才打電話過來。媽媽還在生爸爸的氣嗎?”爾爾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她覺得媽媽肯定是在生爸爸的氣,不然不會不接電話。
蘇黎摸了摸她的頭,溫言道:“媽媽沒有生氣,我們就要離婚了,沒必要再說話了。”
“可是媽媽,我幼兒園的同學也有爸爸媽媽離婚的,但是她爸爸媽媽就不會吵架,而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媽媽,你們離婚了,可以像爾爾同學的爸爸媽媽那樣做好朋友嗎?”爾爾笑嘻嘻的,一臉的好奇。
蘇黎苦笑,小孩子果然是單純。離婚和分手其實差不多,走到那一步,都是被傷的遍體鱗傷了吧。
都恨不得對方從彼此的世界里消失,怎么可能會做朋友呢?
她同學的父母能各自安好,只有一種情況可以解釋,那就是本來就不相愛,所以分開也不打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