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的識相讓晏南戈十分滿意,安琪還不知所謂的想跟上去,結果被晏南戈一記冷眼給嚇退了回來。
“那個……”安琪摸了摸鼻子,還沒說話,就被季年拉倒了一邊,“晏少去看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妥嗎?”
安琪愁眉苦臉的搖搖頭。
“那就是了,乖乖在這里等著吧。”
季年不愧是晏南戈的人,替他把所有障礙都給清除了。辦公室里只適合一男一女待著,安琪如果湊進去,那太多余了。
沒辦法,安琪只能眼睜睜看著晏南戈拎著袋子,推開那間辦公室的門。
他走了進去,蘇蜜還以為是安琪回來了,語氣有些孩子氣,還很生氣,“安琪,你可算回來了,撐死我了,下次我再也不吃那么多了,好氣哦!
男人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語氣里透著幾分低沉,“不能吃那么多,為什么要硬撐?”
聽到這聲音,蘇蜜像是觸電一樣,從桌子上彈了起來,她無比驚訝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男人,嘴角狠狠一抽。
什么情況,安琪呢?來的人怎么會是……晏南戈?
這個惡魔啊,他在這時候出現干嘛!
晏南戈斂眸,把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微微勾唇,“怎么,你好像很不歡迎我到來?”
蘇蜜嘴角彎起一抹笑花,硬生生擠出了笑容,“怎么……會呢?你會來,我高興死了!就是我哥哥不在,你想找他,走錯地方了……”
晏南戈微挑眉毛,“既然你很高興,那我暫時就不打算走了。雖然我找沐澤有事,但我看你這樣,也不放心離開!
“老公……我只是吃撐了,吃片健胃消食片就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你你你還是快去找我哥哥吧!”晏南戈從袋子里拿出健胃消食片,放在她嘴邊,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張嘴!
蘇蜜下意識的張開嘴,臉上還掛著一抹天真可愛的笑容。
真是嚇死她了,幸好剛剛她沒有胡亂說什么話,不然被晏南戈覺得她已經原諒他了,那她以后還怎么混?
等等,安琪呢?她怎么沒進來通知自己一聲?該不會……是被他給扣下了吧?
不得不懷疑,晏南戈能做的出這種事情。
蘇蜜的唇瓣軟軟的,晏南戈給她喂藥的時候,指腹碰到了她的粉唇,他心底隱隱劃過一抹悸動。
他目光忽閃,把手收了回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喂完了藥,晏南戈問出心里的好奇,蘇蜜不是最討厭公司這種地方嗎?她有這個時間都不回家,真是欠揍!
“我……”蘇蜜淘氣地笑了下,把鍋全甩到冷沐澤的身上,“我哥上午帶我來的,我說不來,他強迫我!然后他說自己困了,就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他回家去了,好過分!”
聽起來是很過分。
晏南戈微勾唇,“我要和他談事情,走吧,我順便送你回家。”
蘇蜜那張小臉立馬拉了下來,她不想回家啊……蘇沐澤不在,她要留在這里,處理下午的事情。
可是,她沒法跟晏南戈明說,而且,她是想自己的寶貝了,但是,她還不想跟晏南戈回家。
蘇蜜覺得既頭疼,又為難。
“南戈……我想,讓我哥哥親自來接我,他這個大混蛋!我想揍他一頓!”
晏南戈不禁因為她稚嫩的語氣而笑了笑,蘇沐澤確實是個混蛋,這一點,他不反對。
就是她一個小姑娘,什么都不懂,還要待在公司,未免有些太任性了。
他上前,拉住了蘇蜜的手,輕聲誘哄,“走了,我送你回家,乖乖聽話,你哥哥今天可能不會來公司了。我可以幫你揍他,回家你就能看到他了!
蘇蜜心里十分抗拒,可晏南戈那么聰明,她再多說一句,晏南戈就會懷疑她堅持要留在公司的目的。
沒辦法,蘇蜜只能委屈巴巴的跟著晏南戈離開。
出了辦公室,她手里還拿著酸奶,一邊喝著,一邊看向坐在休息區等候的兩個人。
果不其然,安琪被他們給扣下了,還是扣在自己的公司里。
要是安琪早點進去告訴她,晏南戈來了,她就會有所戒備,不至于讓晏南戈把她給送回家。
“安琪,我先回家了,明天見!
蘇蜜對她眨了眨眼睛,安琪會意地點點頭,“那好,到家你給我打個電話!
“放心。”晏南戈語氣沉冷,神色淡淡,“我會安全的把她送回家!
安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晏南戈這是知道,自己已經把他當成壞人了?
氣氛蠻尷尬的。
晏南戈轉過頭,看了看正在喝酸奶的蘇蜜一眼,揚起眉,“走吧。”
蘇蜜點點頭,乖乖的跟在晏南戈身后,二話不說,離開了公司。
坐在晏南戈那輛特別拉風的車子里,蘇蜜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季年主動坐在后面,一路上一句話不說,免得破壞了這兩人相處的氣氛。
蘇蜜透過后視鏡,看著坐在后面的季年,又悄悄側過頭,掃了下正在開車的晏南戈,不成想,被晏南戈捉住了她正在看他。
“想開車嗎?”
蘇蜜趕緊搖頭,“不想!
這輛車子她開不起,萬一磕著了碰著了,修理賠償那都是好大的一筆錢。
“我可以教你!
晏南戈唇角微揚,語氣是季年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
他撇撇嘴,果然,只有蘇蜜可以讓晏少跟變了個人一樣。
“不要,我又不是不會開車,只是你知道我的技術,我要是開車,家里一年要賠償人家不少錢。”
“為什么?”他感到很好奇。
“撞壞了人家的護欄什么的倒是好說,如果撞壞了人,咱們兩家的聲譽也會敗在我手上。”
蘇蜜一臉認真的說著謊話,實際上,她不但會開車,漂移什么的,那更是比蘇沐澤玩的都溜。
季年忍俊不禁,他覺得,夫人說得很有道理。
晏南戈皺了皺眉,偏頭睇了季年一眼,季年立馬合上嘴巴。
這個總裁啊,真是護著自己的夫人,他連笑話一下也不行了。
重色輕友,他太重色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