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言珠寶跟純真珠寶的爭論依舊在,蘇蜜暗地里已經(jīng)將純真珠寶給舉報了。
“蜜蜜,怎么辦?”安琪看著蘇蜜難免有些著急。
蘇蜜也十分的頭疼,舉報了純真珠寶之后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被壓了下來。
“看來我還真的是低估了他們。”
原本以為就是簡單的抄襲案,最近自己怎么跟那邊的負(fù)責(zé)人談都談不攏,還說他們是污蔑這件事讓蘇蜜十分的懊惱。
可這些她都忍了,舉報抄襲想要通過法律的手段制裁也被他們壓制。
有些心有余力不及的蘇蜜煩透了這種無力感。
因為一時疏忽被純真珠寶那邊壓制著,蘇蜜硬是咬牙堅持。
晏南戈想要插手,蘇蜜卻讓他先看看。
晏南戈無奈,只好先忍下給蘇蜜出頭的心思,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純真珠寶的動向。
動他老婆,問過他了嗎?
被晏南戈護(hù)著,蘇蜜有恃無恐了。
幾天之后,蘇蜜終于想到了對付純真珠寶的辦法,不僅僅要對付純真珠寶,她還要然讓他們整個集團(tuán)都吃虧。
記住這次教訓(xùn)!
蘇蜜把自己的想法跟晏南戈說了之后,心里已經(jīng)有了其他的想法。
“你想怎么做就去吧,出事了我給你頂著!
晏南戈財大氣粗的想著,老婆出事,他這個當(dāng)老公不出手幫忙怎么行呢?
蘇蜜知道他想做什么之后也也不阻止,畢竟這陣子純真珠寶真的惹怒她了。
本來不想趕盡殺絕的,是他們步步緊逼又是壓下自己的上訴書又撤了自己舉報的記錄。
不就是想要她認(rèn)命嗎?
這種官司總是贏面不大,她找了律師,律師也被他們施壓不敢接。
蘇蜜已經(jīng)氣到了頂點,這一次,就讓晏南戈出手幫自己了。
蘇蜜絲毫都沒有負(fù)罪感的想著,尤其是看著晏南戈要動純真珠寶身后的集團(tuán)時?
蘇蜜更是袖手旁觀,就當(dāng)個旁觀者就好了。
純真珠寶那被壓制住了,安琪打聽到消息,已經(jīng)有律師主動聯(lián)系她了。
“我就說沒事的不是嗎?”
蘇蜜看著安琪喜出望外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聽到了好消息,于是也笑著說。
“那當(dāng)然了,也不想想你是誰,就算是你不出面,晏總那個寵老婆的性子舍得你受委屈?分分鐘團(tuán)滅啊。”
安琪羨慕這種感情,但也很高興,蘇蜜值得晏南戈對她更好。
“好了,不管怎么樣,只要晏總出手就是好的!
安琪很清楚,晏南戈就算是不出手,蘇蜜也有辦法解決這個事情。
只是晏南戈寵妻心切見不得自己的老婆受委屈才出了手。
“我們坐享其成不是很好嘛?”
蘇蜜笑笑,對于晏南戈,她肯定沒話說了。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蘇蜜眼中閃著寒意,怎么做?
當(dāng)然是……
“接下來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
同行之間的競爭可以,但是這種不折手段的競爭她最不屑。
有膽子用這種骯臟的手法來對付自己,那就想到一旦自己找到機(jī)會反擊的后果是什么。
蘇蜜都已經(jīng)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之前也都調(diào)查完畢,證據(jù)確鑿,加上晏南戈的施壓,就算是真的手眼通天又怎么樣?
安琪也是這么想的,尤其是看著蘇蜜的時候,安琪的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
當(dāng)開庭的時候,純真珠寶還是不敢相信。
傳票都到了他們的手上了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蜜言珠寶他們調(diào)查過,并沒有什么特殊背景,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
純真珠寶的負(fù)責(zé)人以及所有人都站在法庭上時,看著蘇蜜跟晏南戈站在了一起,知道晏南戈的人都明白了。
晏家掌權(quán)人,晏氏的總裁在給他們開路呢。
有心人對蘇蜜的身份基本上有了肯定的猜測,也有些居心叵測的小人還在覺得蘇蜜是晏南戈在外面養(yǎng)的小三。
散庭之后,看著晏南戈跟蘇蜜一起走出去。
“還以為是什么偉大的人物,不過是個小三罷了,晏總,您這么做你想過您的夫人嗎?”
純真珠寶的總裁夫人對著蘇蜜吼著,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的都沒有了。
蘇蜜皺眉,看著眼前的瘋女人只覺得可笑。
“我們走吧!”
蘇蜜不打算理會這個沒了理智的女人,晏南戈卻記在心里。
這一場官司并沒有把純真珠寶怎么樣,就是道歉以及賠償。
加上剛剛說的話,晏南戈有足夠的理由讓他們家破產(chǎn),徹底的家破。
“今天的事情我會計較的!
晏南戈的話并不是開玩笑,看著純真珠寶以及一系列管事的人。
他們都知道,原本還有一條活路的他們,現(xiàn)在徹底的被作死了。
心如死灰的眾人拖著這個口無遮攔的瘋女人走了,蘇蜜看著晏南戈。
“行了,我們也走吧!
蘇蜜不會去管晏南戈怎么做,不管他做什么,自己都不是那種圣母會給他們辯解。
做了錯事還不承認(rèn)的人,沒必要原諒。
安琪跟一些店員回到了蜜言珠寶,開始了之后的重新開業(yè)。
因為這一次的大獲全勝,大家對蜜言珠寶的信任度更大了。
而且,這一次蘇蜜也想出了很多新的點子。
跟安琪說的時候,安琪是舉雙手贊成的。
又是一個星期,純真珠寶徹底的全部歇業(yè)售賣,集團(tuán)也宣布破產(chǎn)。
欠下巨額債務(wù)的純真珠寶沒辦法開始變賣各種資產(chǎn),蘇蜜將一切都看在眼里。
行業(yè)里,大家都有了一個警告,都不要去惹了蜜言珠寶老板,人家的背景足夠整垮一個百年老店的以及背后的集團(tuán)。
安琪有些感慨,看著純真珠寶。
“說起來晏總也是大手筆!
這個動作真的夠大牌的了,安琪說著。
“是他們自己作死,怪我?”
自己去觸了晏南戈的逆鱗,還要自己求情不成?
想都不要想了,蘇蜜冷笑了一下。
“對了,今天你的保鏢怎么沒看見人影?”
安琪有些好奇,晏南戈給蘇蜜安排的保鏢可是24小時守護(hù)的那種。
今天看不見人影了?
蘇蜜笑了笑說:“一會兒晏南戈過來。”
安琪明白了,原來是人家本人過來了,還需要保鏢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