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以為顧時瑾是裝的,不過看樣子他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真的不好,蘇蜜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忍的問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兒?怎么變成這樣了?”
顧時瑾苦笑看了看周圍的傭人,擺著擺著手“你們先下去吧。”
“是少爺。”
周圍傭人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頭便走了。
等到只剩下顧時瑾和蘇蜜兩個人之后。顧時瑾突然走到他的面前說道。
”那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我自己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干這些事情現(xiàn)在我想彌補(bǔ)你好不好?”
“不用了,那些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造成的影響我心中的痛永遠(yuǎn)不可能彌補(bǔ)的,而且就算要做這件事的話,也輪不到你。”蘇蜜冷酷無情的說道。
“你怎么樣才能原諒我呀?我也真的知道錯了。不過,我這么做絕對不后悔。如果我不這么做了,你也不可能這段時間生活在我身邊,我們也不可能相處這么久啊。所以我覺得這些日子是值得的,結(jié)果你怪我,但是我有理由也有苦衷這么做。”
“你那是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你完全理解不到我離開家人之后,那傷痛是什么感覺。你只滿足了自己,自私自利,如果你有為我考慮過一點的話,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都絕對不會原諒你。”
“難道你就不想聽聽我的原因嗎?或者說我這么做到底為了什么?難道你都不想知道嗎?”
“我現(xiàn)在最想知道,你讓我假扮成顧家三小姐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做的。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才讓你作為顧家三小姐,不是兄妹那種,你是男人那種你能理解嗎?”
蘇蜜一聽,簡直不敢置信,恐懼的后退了兩步,看著顧時瑾搖搖頭說道。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你說的這叫人話嗎?”
“我真的很喜歡你。”顧時瑾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道
“這怎么可能,你這里有問題呢。”蘇蜜指的指他的腦袋,意思是說顧時瑾頭腦思想不正常,他看起來精神有些失常,情緒也不太對勁。
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他的做法違背倫理,是要被人給唾棄的,而且他壓根也不應(yīng)該打自己的注意。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喜歡你,請你不要覺得不可思議好嗎?我從一開始就疑惑,為什么我們兩個人是兄妹,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明明沒有血緣關(guān)系,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帶你離開顧家,這樣好嗎?那樣我們就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了。”
“蘇蜜已經(jīng)瞠目結(jié)舌了,驚訝的說出話來,他簡直不相信,顧時瑾竟然有這種邪惡念頭。
不過想想他有可能喜歡的不是自己,而是喜歡自己的妹妹,雖然他是顧家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但名義上始終是顧若夢的哥哥呀。
所以他這種想法根本就不正常,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兄妹之間始終跨越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所以絕對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顧時瑾你清醒一點,我根本就不是你妹妹,而且就算是你和你妹妹也同樣不可能在一起,這是違背倫理的,不合理數(shù)。”
“你雖然不是我妹妹,但是你和他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你恢復(fù)了自己真實身份,那是不是我們就可以更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你這種心理根本就不正常,變/態(tài)嗎,還是蘇蜜當(dāng)初救我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這種齷齪的念頭了,這根本就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你自己吧,就像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永遠(yuǎn)都不可能原諒。”蘇蜜覺得顧時瑾十分不正常,他太瘋狂了,讓人難以接受,更不可能原諒。
“那別走,聽我說,我是真心真意的想對你好的,只要你跟了我,我是覺得不會讓你失望的,好嗎?”
顧時瑾見蘇蜜要離開,急著上前攔住她。
蘇蜜一天火大了,指著他就說他。“我有老公,而且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如果再糾纏不清的話,那我可要喊人了,就是在顧家你可不要那么肆無忌憚。”
顧時瑾一條狗呢這話之后,似乎是沒有之前的那么瘋狂,好像恢復(fù)了一點理智,但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那你到底怎么樣才能和我在一起?我真的沒有其他的要求,就讓你看我一眼好嗎?”
“不好,我先要走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
“那我說的事情你考慮一下,和我在一起吧。”
所以我們也會過頭來直愣愣的眼神盯著,顧時瑾。
“你不要做夢了,這是永遠(yuǎn)不可能的,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我有老公和家人,用不了多久我就要顧家坦白,徹底脫離這個身份。”
顧時瑾嘆了口氣,眼神有些難過“這個身份就這么值得你討厭。”
“對,這個相冊本來不屬于我,現(xiàn)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啊,請你以后注意稱呼,我叫蘇蜜。”
說沒說完,蘇蜜就忍不住快步走了,她真的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
留下一臉失魂落魄的顧時瑾,他看著蘇蜜離開的方向,感覺心里很絕望,也許自己的愿望永遠(yuǎn)都不可能實現(xiàn)的。
他是多么希望啊,對方能和自己在一起,對于得不到喜歡的人,那滋味兒別提痛苦了就像刀子在心上割肉那樣痛,他仿佛又回到了剛剛失去顧若夢的那段時間,一個人好孤獨好難過。
重來了一次,他還是沒有把握住機(jī)會,為什么她就是不喜歡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還是說難道自己哪里不夠好,顧時瑾百思不得其解。
出來過年之后,電燈跟電話,打了進(jìn)來。
“喂,老婆你沒事吧?我現(xiàn)在去接你。”
“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