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筱欣感覺有些突然,難道真的要有以身相許嗎?
不過他什么都沒有,是徹頭徹底的很窮,而且還要打工還債,不知道哪半輩子能還完,筱欣,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就知道他什么都沒有,因為都給不了霍城。
唯一能報答的方法,只能像那上面說的以身相許。
有了這個念頭之后,筱欣當天晚上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的,睡不著覺了,最后半夜兩三點鐘的時候,她選擇換了一身衣服,靜悄悄的推開了霍城的臥室門。
然后,躡手躡腳的上了大床。
幾乎是剛上來,霍城馬上就知道了。他惱火的從床上爬起來冷冷的說道,。
“這么晚了,你想干什么?”
“嗯,霍醫生,我睡不著。”
筱欣拉了拉自己的衣領,看這貨承認真的說道。
霍城一見她這種樣子,但是明白了她要干什么,心中一秒是拒絕,要想自己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送上門來的女人如果再推出去的話,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風格。
可是筱欣屬于那種良家婦女,是他最不愿意招惹的那種,這種一般招惹之后,哭著鬧著要負責,到時候事情非常麻煩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菜,所以他選擇還是把對方推出去了。
霍城有些不忍:“你走吧,我不喜歡你,想勾/引我,也要打扮的好一點,你看你化妝了嗎?噴香水了嗎?覺得自己穿的暴露一點,讓我有感覺了?而且你媽媽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以后看還是別做這種事情了,這種風情打扮根本就不適合你。”
筱欣被霍城說的癟了癟嘴,有些難過的搖搖頭。
“我是想報答你啊,你呢?就不能接受我嗎?我到底哪里不行了我可以改,你如果喜歡化妝漂亮的女人,我明天就去買化妝品啊,怎么樣?”
“你這女人怎么執迷不悟那,你是聽不懂話嗎?我說了不喜歡你,喜歡趕緊滾,別讓我生氣。”
霍城不耐煩的揮手。
筱欣聽他這么說,一臉不信,她知道自己的魅力,之前在酒吧的時候,那些男人看著他都色瞇瞇的,而且如果她不吸引人的話,為什么還有那么多人喜歡自己呢?
事實的話就是霍城在撒謊,他如果一點都不喜歡自己的話,當初也不會救自己了。
但是他為什么拒絕呢?難道他是正人君子,不想隨便就這么要她嗎。
一定是這樣的,筱欣想想他因為自己母親花了幾十萬來做手術,居然什么都不圖,肯定他是個很好的人,也許對別人可能不好,但是對自己來說就是救命恩人。
“我不相信你對我完全沒有感覺,”
筱欣想著想著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露出軟嫩的腰肢,和白皙的雙腿。
霍城直接轉過身來,不去理他。
顏筱欣見他沒反應,直接攥緊他的被窩。
等了十幾秒之后。
只聽霍城咬咬牙說道。
“這可是你自找的,到時候可別后悔。”
“你放心,是我愿意的絕對不后悔。”
筱欣說完,感覺一個健壯的身體慢慢靠近。
心中突然有些緊張。
一夜無話。
第二天霍城一大早天不亮就走了,只剩下筱欣在床上,她看了自己身體有了些痕跡,忍不住有些羞澀。
起床打掃房間診所的上班時間是8點,她一會收拾好房間就去上班。
剛一下地感覺腿上有些不適感,不過活動一會兒就沒事了。
起身看了看床上斑斑點點的床單,顏筱欣那趕緊拿到洗衣機洗里面清洗去了。
他看著地上順便散落了幾件,順便一起丟進去洗吧。
不過筱欣拿起衣服的時候,從襯衫里掉上一張照片,眼眼睛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不對勁,他拿起照片仔細看去,半晌突然出了神。
這是一張一寸證件照片,上面是一個頭發烏黑的漂亮女人,你要筱欣看著上面的人,表情有些呆滯,這個人他再熟悉不過,不是別人,是自己的親姐姐顏筱玉。
自己姐的照片會在霍城的口袋里發現了?到底是為什么?筱欣陷入沉思,自己姐姐早在兩三年之前就已經自殺了,跟一個男人因為而死,等到頭來只有他自己自殺了,那個男人,那應該還好好的活著,不過這么多年了,他都沒有找到對方是誰,現在姐的照片竟然在他手上,人和他有關系嗎?
顏筱欣心里突然有點刺痛,為什么呢為什么這樣?我猜他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自己姐姐的時間到底和他有沒有關系?
筱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或者是他的恩人,但是他非常想知道,他姐姐的過去,和貨城有沒有關系?真希望那個男人不是他。
不過他自己心里安慰著,以前霍城的女朋友那么多,怎么可能那么巧合呀?
.....
“喂老公最近去了新公司,換了新工作,感覺怎么樣啊?適不適應新環境呢?”傅淺淺打趣兒的說道,只能上次事情,她算是領教到顧老爺子的腹黑程度了,懲罰一個人就要讓他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不過顧律寒因為那件事情生了他好幾天的氣,兩個人因為這個冷戰了好久,最后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和好的。
不過自己老公這大半輩子對權勢來說看的極為重要,他有的時候簡直是視權如命,做夢都想繼承顧家的全部財產,但是這個目標對他來說似乎越來越遠了。
顧老爺子懲罰他,他分配到集團子公司讓他在顧若夢的手底下做事。
這樣不但失去了權勢,而且還讓最討厭的人管理自己,每天感覺這對顧律寒來說,可能是天底下最痛苦的事情,應該沒有比這還折磨人的了。
不過,誰讓他當初選擇奪權了,這就是應有的懲罰,希望他能在新公司好好改造,認清現實找準自己的地位。
顧律寒一聽妻子這么說,臉色火氣越來越重,表情難看的要命,冷聲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我在新公司過的水中火熱嗎?居然還這么打趣我。”
傅淺淺不解“怎么能夠水深火熱呢?要知道你的身份在分公司應該不是秘密,那邊的主管多多少少都應該認識你,要怎么說也都該給你幾分薄面呢,不至于那么困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