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沒辦法啊,惡狠狠的看著席夢蘭,卻跺跺腳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周圍的顧客一看沒有熱鬧了,轉(zhuǎn)頭又各自用起餐。
席夢蘭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著頭,不敢看章新凱的目光,不過搶到章新凱為了她開除了店長,心里還是有些小歡喜的,看來自己在他眼中也沒有那么一文不值,還是挺重要的。
不管怎么說,章新凱比之前的態(tài)度比他好,上了千萬倍,他應該知足才對。
總的來說自己以前那么對他,他能夠原諒自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看著地下的盤子她有些歉意,“真的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這些損失我會賠償?shù)摹!?
章新凱氣不打一處來,表情陰冷,拉著席夢蘭轉(zhuǎn)身就走,“你跟我來。”
“去哪里啊?”席夢蘭愣了一下。
章新凱沒回答他,而是對其他員工道,“把地上收拾一下,那個客人缺了個菜,給補上吧。”
旁邊的服務生點點頭,八卦的看著老板的手牽在席夢蘭的手上。
席夢蘭想睜開對方,不過章新凱的手力氣很大,他根本就沒辦法掙脫。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我還在上班呢,讓人看見多不好。”
“不用上班了。”章新凱把她拉到餐廳后廚無人的地方,認真的說道。
“為什么?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諒我這一回嗎?下次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了。”席夢蘭嚇了一跳,因為對方要開除自己。
“你先別緊張,聽我說,這些天你做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看到了,我也十分感動,但是這份工作的確不適合你,我想你也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兒,去做一些別的好吧?”章新凱正色的說道,
“這不叫浪費時間,我竟然都答應你了,那肯定就要認真做下去,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不會放棄。”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看到你的決心,所以你就不需要在我這再上班,那你就不要來了可以嗎?”
席夢蘭有些失落,覺得章新凱還是想趕她走,:“我說過我會改的,請你不要趕我走好嗎?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不是機不機會的問題,而是我不想看到你在餐廳里受苦了,本來我以為你會知難而退的,但是我沒想到你能堅持這么久,嗯,很有毅力了,所以以后的日子里,你就專心做你自己喜歡的工作,等到下班的時候可以再來找我,這樣怎么樣?”
章新凱突然牽起席夢蘭的手,真誠的說道。
席夢然愣了一下,然后心中狂喜,有些激動,不敢置信的問道,“是真的嗎?你真的不生我的氣了嗎?”
“真的,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么會生你的氣呢?”章新凱認真的說道。
席夢蘭一聽這話,眼眶里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止不住的流,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半天也若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不知所措起來。
章新凱上前擁抱著他柔聲說道“傻瓜別哭了,你等我餐廳還有一點事情,晚上我送你回去。”
席夢蘭看著他溫柔的話語,忍不住呆呆出神,他現(xiàn)在十分后悔當初怎么會那么對他,雖然張新開的外貌和以前不一樣了,但始終性格并沒有變化過。
他還是原來那個人,只不過,似乎有什么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章新凱沒有確定席夢蘭是不是對自己真的有意思,但是從這么多天的表現(xiàn)來一看,她那份心一定是真誠的,所以是男人的話也就不在猶豫了,不管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只要知錯能改,還是很好的姑娘。
晚上兩人回家的路上,并沒有坐車,而是在路邊散步。
席夢蘭邊走一邊說其實之前的事情。
他突然抬頭看見章新凱,十分歉意的說道。
“但是有件事情我還沒有跟你道歉,我的態(tài)度是有效嗎?還不尊重人,真的是我的不對,現(xiàn)在我是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傻丫頭,我早就不生你氣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呀,嗯,以前的事情過去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章新凱已經(jīng)不想和席夢蘭計較以前的事情嗎?畢竟誰沒有犯過錯誤呢?干嘛要糾正以前的事情?而耽誤了現(xiàn)在。
“嗯好,我答應你,以后我再也不提了”席夢蘭微笑的說道,兩人相識一笑,氣氛美好和諧,在路邊的親戚,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轉(zhuǎn)眼時間到了周末,蘇蜜安排的餐廳,邀請了顧時瑾和晏南戈,三人坐在餐桌上,兩人都陰沉著臉,表情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蘇蜜看了看兩人表情十分無奈,首先打破尷尬的氣氛說道.
宴訣那孩子最近怎么樣了?好長時間沒看見他了.”
‘“挺好的,小訣比較聽話,從來沒有鬧過,是乖得的一個小孩。”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出來的時候可以把他也帶來,這么長時間還挺想他的,”
蘇蜜不知道自己因為什么,心里突然產(chǎn)生這個想法,總之她覺得,如果看不見宴訣的話,時不時就會想念,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那孩子太可愛了,要知道他對別人家的小孩,沒有說出這么強烈的喜愛之情,真的是很奇怪。
“好的,沒問題,這要求這么簡單,我下次出來就把他給帶來,那孩子你天天跟我說,你呢?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顧時瑾看到兩人說著竟然還有話題,聊得也很熱鬧,心里不是滋味兒,自己又插不上話,“你們兩個在說誰呢?宴訣是誰?”
“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對,宴訣是我兒子。”
“啊是你兒子,你結(jié)婚了?”這個消息顧時瑾非常驚訝,不過很快又想到有哪里不對勁,自己問出這個問題,突然有一點不太恰當。
果然就見晏南戈陰測測的說道。“是啊,早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哦原來如此。”顧時瑾看了眼蘇蜜,他皺起了眉頭,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看過那篇報紙上,怪不得這個男人,這么著急想讓顧若夢回去,他們兩個原來是夫妻。
想到這顧時瑾的心里有種隱隱作痛,感覺自己有什么東西好像失去了。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他絕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