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絕對不同意,不能這樣做,,夢兒現(xiàn)在還小不適合再找男朋友,這段時間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就告訴下人把宴會取消。”
顧時瑾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顧淵陰沉吼道。“站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告訴你收起那點小心思,你和她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不管什么情況下,都是兄.妹知道嗎?而且看起來你也應該到了適婚的年齡,你的婚事我也會幫你安排的。”
顧時瑾看完這句話徹底惱了“爺爺為什么?我可是顧家領養(yǎng)來的,跟她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我為什么不能喜歡她?而且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有比我更愛她的人了,你把她托付給我,難道還不夠放心嗎?為什么還要想著外人呢。”
“你想的太簡單了,我看若夢對你根本就沒有任何意思,只是你自己一廂情愿罷了,我勸你還是收起那份心好了,不要去想不該想的事兒,知道嗎?”
“我不管,夢兒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允許她相親的,我這輩子非她不娶。”顧時瑾說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書房,表情異常冷峻。
顧淵感覺心口傳來強烈的窒息感,痛苦的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是孽緣呢,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顧時瑾雖然是顧家領養(yǎng)來的孩子,這么多年他一直把他當成親孫子對待,而且家族的事情也是讓他來打理,就是沒想到他現(xiàn)在起了那樣的心思。
這個孩子從小記事的時候,就非常懂事也非常要強,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如果不是沒有血緣關系的話,他幾乎都可以當成自己的繼承人來培養(yǎng),但是事與愿違,如果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人的話,那整個顧家都不會同意的。
顧淵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顧家的生意有這個孩子在管理,他也是放心的,如今卻出了這樣的問題,真的很難解決。
他要怎么才能讓,顧時瑾打消這個念頭那?
顧淵想了想,找來管家道“你去盯緊好二少爺,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馬上報告給我,還有就是不要讓他碰壞這次的相親宴會。”
“是,家主。”管家答應一聲就離開了。
顧淵沉思,這件事就算是顧時瑾情不同意,他也要堅決完成,在顧家這個家庭里面想要把握一切,那是不可能的,人都身不由己,既然有得到的那肯定要付出代價。
希望顧時瑾能明白這個道理,也希望也能早點認清這個事實。
顧時瑾表情陰冷的回到房間,他要找到一份相親名單,要弄清楚和妹妹相親的人到底是誰,不過現(xiàn)在豪門之地,沒有幾個有能力優(yōu)秀的,顧若夢的性格脾氣倔強,肯定不會看著那些人的。
不過以免事情會不受控制,最后還是提前做準備好。
....
席夢蘭看著手里的抹布和油跡斑斑的桌子,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不過很快掩飾的很好,然后繼續(xù)拿起抹布在桌子上擦拭。
不過讓她也比較郁悶的是,不管她怎么擦好,昨天的油都擦不掉,而且越擦反而越臟油污粘在手上,真的黏糊糊的,很惡心。
她已經(jīng)來到這家餐廳打工三天了,雖然事情比較難,但是自己有信心可以做好,一開始處處碰壁,有很多事情不會做,不過在這之中,也學到了很多東西,總的來說進步了不少,也算不是太笨。
“你怎么回事啊?連個桌子都擦不好,如果每一個服務聲都像你動作這么慢,那一會兒我們還要不要開張了,直接關門大吉,擦完桌子就可以收工打烊了。”
說話的人是店長蕭紅,席夢蘭來的第一天,她就感覺老板對這個員工的態(tài)度不一樣,因為老板之前對誰都是冷冷淡淡的,從來也沒看見過,特意關心過誰。
這兩天老板居然問這個員工的情況怎么樣?向自己打聽工作正不正常,順不順利?簡直她太過于驚訝。
要知道,老板這個態(tài)度那絕對是不正常,要么這個女人和老板有關系,要不就是他的親戚,不過兩人現(xiàn)實都不一樣,而且年紀相當,應該不是親戚。
那就是老板對他有意思,蕭紅也是過來人,他自然懂得這種。
這個女人絕對是用讓老板牽腸掛肚的,到時候再用自身的美色得到利益,說不定可能會給他上職加薪呢。
蕭紅心想這點的話,很有可能對自己不利,若是老板真的哪天看上他給他升了職,自己這個店長的位子恐怕就拱手讓人了,那她可不愿意呀。
要知道做慣了管理層,再去做普通的員工,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特別是蕭紅心高氣傲慣了,她不允許,只有幾分姿色的女人,什么都不會霸占自己的位置。
到時候看著對方悠哉悠哉的,指揮著自己干活,那肯定會瘋掉的。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要把這個女人趕出去,不管用什么辦法,只要不讓他在這家餐廳一切都好。
“不好意思紅姐,我馬上就擦好。”席夢蘭說完手腳開始麻利起來,但是越擦桌子就越臟,越臟也就越心急,根本就沒法擦干凈。
“你到底干沒干完活呀?那么簡單的事情,既然干不好,我感覺你好像不適合這份工作,自己應該深刻檢討一些了,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我給你今天一上午的時間,干不好的話,下午就給我滾蛋。”
蕭紅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席夢蘭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己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也沒做過家務,根本就沒有做過相同的工作,因為自己只要細心努力就好,但真的是想象不到的困難。
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把這份工作干好,因為既然答應了章新凱,要好好彌補她,那就絕對不可能半途而廢,不管什么挫折自己都能堅持下去的,想著她又固執(zhí)的拿著抹布就繼續(xù)擦了下去。
旁邊走過來一個年輕的女孩,是跟她一樣穿著服務生,無奈說道。
“夢蘭,如果就像你這么擦的話,就算擦上一整天也不會擦干凈的,你應該要用上一點洗潔精,知道了嗎?”
“洗潔精?”
“嗯像這樣。”女孩說完拿著手里的抹布弄濕,沾上了一些洗潔精,然后在桌子上隨便一擦,馬上就把油污擦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