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你倆這么傻呢,是戀愛腦,為什么要讓一個女人困住自己呢?如果失去自由,那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兒嗎?”
章新凱低頭喝了一杯酒,說道,
“等你有了自己心愛的人,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不可能的,我最愛的人是我自己,感情的事情,千萬不能當(dāng)真了!
霍城之前交往過的那些女朋友都是你情我愿的,從來沒有教過死纏爛打的類型。
他接近一個女人之前往往是看對方需要什么,兩人之間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交易,到時候各取所需,也能滿足對方,等到玩夠了,就提出和平分手。
他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們,也不會留下很多麻煩的事兒,總之,很多女人還是挺喜歡接近他的。
至少打心里明白,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期待有什么結(jié)果。
“你就是死鴨子嘴硬,,別說了,讓你嘗嘗愛情到底有多痛苦,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們兩個心里是什么感覺了!
晏南戈認(rèn)真的道。
霍城的心里不以為然,他覺得永遠(yuǎn)都不可能遇到真愛,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呀,不管是再好看的,再漂亮的,環(huán)肥晏瘦高矮的,有學(xué)識的,小家碧玉型的,以上都做過他的女朋友,他對女人其實抱著這樣一種態(tài)度,有的時候看著挺好的,但真正得到手里發(fā)現(xiàn),并沒有那么好,久而久之自然也就膩了。
所以根本就不會有誰真正能走進他的心。
三人一轉(zhuǎn)又聊了別的話題,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了,酒吧里的喧鬧聲音并不影響他們的對話,反而這種氣氛之下,看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男男女女,似乎讓他們更清醒起來,杯中的酒精似乎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正在聊天之際,突然在他們這個茶桌不遠(yuǎn)的對面的卡臺上。
有一個身穿啤酒圍裙,戴著兔耳朵頭飾,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皙長相清純的女孩兒,被一桌肥頭大耳的男子拉著灌酒。
“美女,你是想讓我們多買啤酒是吧?只要你喝一杯,我們就買一打,這些錢放在這里,先說好,只要你能喝多少,就給你多少!
說完茶幾上,擺了一箱現(xiàn)金鈔票。
看模樣,這女人身穿的衣服就是酒吧里的啤酒妹,長相倒是一副漂亮臉蛋,她一臉楚楚可憐的端著酒杯,被身邊的油膩男人圍著,滿臉為難想要推辭。
但是杯中酒在跟前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會是,想起今天早上老板跟他說的話。
“如果還達不到業(yè)績,那就要把她開除,但是母親這個月的住院費已經(jīng)不多了,如果還賺不到錢,那醫(yī)院就要把他母親強制出院。”
顏筱欣如果不是被逼迫,絕對不喜歡來酒吧做這種工作。
他只能拼命的賺錢,沒有任何選擇。
晏南戈三人的視線一直看這邊。
見到女孩把酒杯端了起來。
霍城忍不住諷刺的說道。
“現(xiàn)在的女人為了什么錢都能做出來,這種人真不值得可憐。”
章新凱搖搖頭道“你先別這么說,人家是有什么苦衷那,像做這種工作,也不是誰生來就愿意做的!
說起來他們?nèi)穗m然是從小長到大的好朋友,但是對家境來說,自己和他們兩個簡直是天差地別。
晏南戈和霍城都是來自豪門世家,從來也沒因為錢財受過什么苦,當(dāng)然不理解,一文錢可以難倒英雄漢。
但是他不一樣,他從小家境就很一般,父親也是廚師,母親年輕時候是售貨員,總的來說,他見慣了那些因為錢財整天奔波的人們。
霍城不解“還能有什么苦衷?就算是再缺錢,也有別的工作呀,但是甘愿陪酒賺錢,真的不覺得很臟嗎。”
“關(guān)鍵要是真的缺錢了,誰還會嫌臟不臟呢!闭滦潞u頭笑了笑,不認(rèn)同。
霍城覺得自己和章新凱說不到一個話題,轉(zhuǎn)頭又問晏南戈。
“你對待女生有什么看法嗎?覺得這個女人有點輕浮吧!
晏南戈搖頭“別人的事情與你何干,每個人都有選擇怎樣生活的權(quán)力,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你是不是太過于關(guān)注了?”
霍城再次被懟,表情更尷尬了,不過他這回學(xué)蘇蜜了,壓根不再說話,不過喝著酒,還是時不時的看向那個啤酒妹。
這個時候那個啤酒妹已經(jīng)喝的整個人暈頭轉(zhuǎn)向了,她也拿到了不少的錢,正準(zhǔn)備要走,不過幾個肥胖男人怎么可能饒得過她,直接拉著他,不讓離開,。
筱欣迷茫的睜著眼,掙扎了一下,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里呀?”
“哥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跟我們走吧!狈逝帜腥藟男χ隗阈赖哪樀懊艘话。
顏筱欣聽到這話,拼命的掙扎,害怕的蹲在地上,不想被他們拉走。
“放開我,別碰我!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只能本能的拒絕對方,但周圍人看這種事情見怪不怪,心里知道這女生被拉走只是早晚的事兒。
“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都說了哥哥會疼你,怎么就不上道那!睅讉男人直接把筱欣拖起來,就要強制把他拉走。
筱欣這身體被拉著,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危險她本能的突然大哭了起來,引起酒吧里其他客人的注視,希望有人能過來幫幫她。
但眾人都憐憫的看著這個女的,并沒有人愿意幫忙。
霍城表情有些動容,不過他心里又一想,是這個女人愿意陪酒,所以才惹出來的禍?zhǔn),有什么?zé)任應(yīng)該自己甘心承擔(dān),畢竟是人都應(yīng)該被自己犯下的過錯承擔(dān)。
就算不愿意,那也沒辦法后悔了。
剛這樣想著。
章新凱突然站起身來,拉了一把霍城。
“去幫忙。”
霍城愣了一下“啊?我嘛?”
“嗯,還有晏子一起。”章新凱肯定的說著,他雖然不是什么正義之士,但是絕對見不得這種事情在眼皮底子發(fā)生,拿出手機第一時間報了警,然后就快步走向啤酒妹和幾個男人。
晏南戈也二話不說,直接快步去了。
霍城嘆了口氣,沒辦法也只好決定見義勇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