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也很疑惑,法庭上的木婉柔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樣,咬著自己不放,當時真的心如刀割。
她沒有說話也算是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舒嫣然不辭辛勞的解說了起來:“因為啊現在的她真的就是一個精神病人了,她腦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指認你,你懂什么是心理暗示嗎?哈哈哈。”
說完就是一陣瘋狂的笑,然后猝不及防的把木碗柔身上的衣服撕開,白皙的皮膚上到處都是淤青鞭痕,她已經體無完膚。
木婉清臉色大變,怒目相對:“你到底對她干了什么?”
與此同時沖了過去,被幾個黑衣人給壓制住。
舒嫣然佯裝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撅嘴:“我沒有干什么啊。我只是一邊照顧她。一邊給她心理暗示,讓她指認你,不然我會更賣力的照顧她!”
木婉清覺得眼前的女人已經接近瘋狂。她不能明白,為何她會做這么極端的事情?
“瘋子。”她忍不住唾棄,皺著眉頭的模樣看起來十分痛苦。
舒嫣然收斂住臉上的笑容,推開木碗柔的腦袋,走了過來。
“是,我是瘋子又如何?對一個已死之人,你的話還是留在閻王殿去說吧。”
木婉清心里咯噔一聲,想過她會用極端的方法教訓自己,威脅自己,但是沒想過對方竟然是要殺她。
她激烈的掙扎著,渾身的力氣都用上了卻還是無能為力:“舒嫣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舒嫣然神神秘秘的笑著,冰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冷的她渾身哆嗦。
“干什么?你說明天出一則新聞,國際名模aili小姐因故意殺人被判刑,失去花好年華,從而想不開跳海自殺這個怎么樣?”
旁邊就是海,這邊基本上沒有人。她方寸大亂。
木婉清出于本能的身體往后退,卻被很死死的壓制住,動彈不得。
舒嫣然給了黑衣男人一個眼神,那人心領會神的把木婉清按在地上,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繩索,綁住她的四肢。
腳下還墜著一塊石頭。
木婉清臉色蒼白,驚叫:“等等,我想知道真相,出車禍的真相。”
她現在只能盡量拖延時間,然后想辦法。
舒嫣然沉默片刻,好在是說了:“反正也是已死之人,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頓了頓,毫不隱瞞的說出了真相:“那場車禍就是一個意外,但是我收買了司機,讓他指認你,如果做不到,他的家人……”
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也能想象有多惡劣。
木婉清還想找話題,舒嫣然已經不想跟她廢話,冷著臉讓人把她抬走,然后還尾隨到海邊。
不高不矮的懸崖上,木婉清被幾個大漢抬到這里,看著下面拍打的海浪,她心里只有絕望。
男人毫不猶豫的把人扔下去,冰冷的海水從四面八方而來,瘋狂的侵蝕著她的身體。
意識煥然,她隔著水簾仿佛看見上面舒嫣然得意的笑,還在說:“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貪到了不屬于你的東西。”
她累的閉上了眼,心里害怕而又不甘心,她的孩子以后怎么辦?
“木婉清,你振作點。”一道熟悉的聲線在腦海中響起,他努力睜開眼睛,晃動的波紋上好像看見了戰時御的身影。
他準備往下跳,被舒嫣然拉住。
“時御,不要走。”舒嫣然緊緊的抱住他。
戰時御不耐煩的把人推開。冷眼如刀刃一般,臉色也是難看至極:“舒嫣然,你完了。”
話音剛落,舒嫣然的臉色都變了,呆若木雞的杵在原地。
而戰時御同時也跳了下去。
在海水深處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帶著石頭越沉越深。
木婉清迷迷糊糊的看見那張臉靠近自己,然后拉住她的手,想要帶她上去。那畫面太過夢幻,讓她回想到以前的種種,突然喟嘆,如果能再來一次就好了,能跟戰時御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戰時御想要把人拉上去,可是因為她腳下的石頭,完全不行。緊急之下,連忙湊上去,捏住木婉清的臉,吻上那雙冒泡的唇,把呼吸遞給她。
黑色的瞳仁緊張的直視著那雙半開的眼,期望著她能夠堅持。
也是因為這一下,她的意識清晰了不少,注意到的時候,發現戰時御正低著頭給自己解腳下的繩索。
那是死結,在海里解開很費時間,這樣下去兩個人都會死。
她擺動著身體,把人推開。
對著戰時御搖頭,皺著眉頭的樣子就好像再說讓他走。
戰時御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沒有機會,從包里彈出指甲剪,用力的剪開了繩索,兩人的呼吸也差不多沒了,雙雙往下沉。
木婉清再一次意識朦朧,被戰時御用力抱在懷里,他鐵青的臉頰憋的難看。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動的是點滴的聲音,筆尖縈繞著消毒水的味道。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冷爵守在旁邊,這里是醫院。
動了動手指,冷爵突然驚醒:“你醒了。”
木婉清嗓子干裂,感覺眼睛也難受的很。四處看了下,問冷爵要了杯水。
喝完之后才聞到:“我怎么在醫院?戰時御呢?”
冷爵擰唇,似乎不愿說,但是還是開口了:“你們兩個從海里出來的,差點死掉。現在沒事呢,他就在隔壁。”
木婉清低了低頭,雙手拽緊被子:“我想看他。”
沙啞出聲,冷爵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把人扶到隔壁。
簡潔的房間里,男人安靜的躺在床上,精致的五官,廋挑的身子,臉色慘白如紙,看起來十分讓人心疼。
“對不起。”她趴在床邊哭了起來,鬼知道她知道真相之后復雜的心情,到了生死攸關時那一股腦的后悔。
她也看清了自己的心。
“我錯了,是我錯了,不管怎樣我都想跟你在一起。你能回答我嗎?”
床上的人動了動身體,微微睜開眼睛,輕笑一聲:“我還以為沒戲了。”
木婉清心里咯噔一聲,對上那人的雙眼,淚流滿面,瘋狂的緊抱著他,什么也不想說,只覺得現在是最幸福的。
事情過后,當時舒嫣然的話被木婉清手機錄音交給了法庭,她被無罪釋放,而木婉清判無期徒刑,舒氏被戰氏正式收購。
木碗柔還是待在了精神病院,查理聽到木婉清的決定之后沒有再回國。
兩人重新舉辦的婚禮上,程溪和顧南城也一起。
伴隨著幸福的鐘聲敲響,木婉清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當初那個近距離視頻,關于我和木碗柔掙扎的視頻。還有我出事的時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戰時御輕笑一聲,把人緊緊的抱在懷里,親吻她白皙的額頭:“傻瓜,因為我一直派人跟著你啊,你總是三番四次的想要離開,我怕你突然走了。所以只有這樣做了!”
木婉清語塞,心情怪怪的的,但是卻覺得自己被愛著。
她想這一次的選擇一定不會錯!
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