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化妝室里面走了一遭,她已經(jīng)精疲力盡。回到家后,先休息了一會,才給查理打了電話。
主要是工作的時候,比較忙,所以森森就放在了查理那里。
接到森森之后,三人先去吃了午飯。
飯間,查理神色凝重,開口說:“最近國外有些事情我需要去處理,我過幾天可能才能回來,所以森森的事情我另有安排。”
這也不足為奇,查理也是有工作的人。
木婉清點頭,對他很放心,所以沒有多問。
相對的,查理又繼續(xù)說道:“就在我所住的地方安排了保姆,這人口碑很好。所以說你可以放心。”
木婉清再次點頭,而后飯后出去逛了幾圈,就回家了。
當(dāng)天晚上,森森在自己家睡了一晚,第二天,被查理接走,交給了保姆。
而后,木婉清送走了查理,等一切處理好之后,才去了公司。
自從接手木氏集團,她這算是久違的整頓,之前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公司里的老股東也無話可說,因而在整頓的時候十分順利。
木婉柔也沒有在場。
弄好一切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當(dāng)她回去看望森森的時候,出人意料的是屋子里的氣氛尤其的詭異。
她進門的那一剎那,保姆就站在玄關(guān),等她進來之后,臉色突變,慌慌張張的靠近她,小聲道:“aili小姐,來人了。”
“誰?”除了查理,她想不到誰還會來這里。
但是當(dāng)進門之后,她整個人的血液都凝固了。
眼前,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客廳,懷里抱著木森森,目光十分柔和的與森森打鬧,看起來就像是親昵的父子倆一樣。
木婉清一個箭頭沖到沙發(fā)旁,將男人懷里的孩子躲了過來,因為過于急切,在爭奪孩子的時候,力道重了不少。
她緊張兮兮的把孩子抱在懷里,怒目相對:“戰(zhàn)時御,你到底想干什么?”
戰(zhàn)時御眼中的柔光瞬間褪去,不急不慢的站了起來:“這個孩子很可愛,是你的小兒?”
木婉清警惕的將孩子的臉蛋壓在自己懷里,為了防止對方看見。
一邊沒好氣的回答:“是又怎么樣?”
“沒事,你跟我出來下。”戰(zhàn)時御擰了擰唇瓣,不顧木婉清的反對,直接把人的手腕抓住,準(zhǔn)備帶出去。
“我不……放手。”木婉清用力掙扎,卻并沒什么用。
被拉到保姆旁邊的時候,戰(zhàn)時御將她懷里的孩子抱了出來,然后交給一旁站著的保姆,就當(dāng)是自己的人一樣:“照顧好。”
而后拖著木婉清出了屋子。
外面的走廊,戰(zhàn)時御重重的將正在掙扎的人壓在墻壁上,雙手啪嗒一聲落在她腦袋兩側(cè),禁錮在雙臂之間,無處可逃。
“現(xiàn)在,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你最好是老實回答我。”
戰(zhàn)時御一臉認真,迎面而來的氣壓都十分低沉:“網(wǎng)上我曾看過森森的照片,有人說他長得很像我小時候。你跟他真的結(jié)過婚嗎?孩子是他的?”
明顯懷疑的語氣,讓木婉清心里咯噔一聲,不免得慌了起來。
她別過目光,躲閃了兩下,然后強裝鎮(zhèn)定的開口道:“新聞上說的,難道戰(zhàn)總沒有看明白嗎?想不到戰(zhàn)總還有如此自戀的一面。”
戰(zhàn)時御瞇了瞇眼,揚起嘴角:“從來都覺得你滿嘴謊言,這一次是不是騙我的,你敢不敢讓我?guī)プ鲇H子鑒定?”
這并非是空穴來風(fēng),就在前幾天不久,新聞報出去之后。木森森的照片被貼在了新聞上,雖然不是很真切,但是模模糊糊能看個大概。
當(dāng)時他便反復(fù)看了多遍,覺得有些眼熟,管家路過他面前,還感嘆了一聲:“這小娃娃跟少爺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那個時候他便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這孩子有些眼熟。
木婉清慌了,雙手連忙推開眼前的人,力氣很大,讓戰(zhàn)時御往后踉蹌了幾步。
趁機她慌忙躲開,跑了幾步:“麻煩你搞清楚,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憑什么讓孩子跟你一起做親子鑒定?”
話落慌張的回到了自己房間,連房門一同關(guān)上。
那緊閉的房門,讓戰(zhàn)時御心里別樣滋味。
關(guān)上房門之后,木婉清感覺到了危機,當(dāng)下在房間里急急忙忙的找著什么東西。
保姆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擔(dān)心的詢問:“小姐你沒事吧?”
木晚清滿頭大汗,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查理打了個電話。
焦急的等了很久,對方才接通:“aili,怎么了,我剛下飛機。”
木婉清夾雜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查理,怎么辦他發(fā)現(xiàn)了,戰(zhàn)時御他……看了森森……”
“你別急,慢點說。”聽到她焦急的話,查理也跟著緊張起來了,連忙安撫她的情緒。
木婉清深呼吸一口氣,然后緩緩之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之后,查理也沉默了,許久之后才安撫道:“但是現(xiàn)在還有工作在,你也不能走,所以把孩子換一個地方吧。我過幾天便回來。”
木婉清吸了吸鼻子,細想而來,也只能這樣,誠惶誠恐的嗯了一聲。
悻悻掛了電話后,她猛灌了一口溫水,穩(wěn)定了自己的情緒。緊捏著杯身,目光暗淡了幾分,心里暗想。
這一次她一定不會讓森森受到傷害,不想再看到果果被人魚肉的那一次。
第二天,一早,木婉清讓程溪給自己請了個病假。
然后便四處尋找可以落腳的地方,就這樣,一上午過去了。
中午正在吃午飯的時候,戰(zhàn)時御打了個電話。她沒有接。
然后保姆又打了個電話,她剛接通,對面就急匆匆的開口:“小姐,昨天那位先生又來了,而且還帶森森離開了。”
聲音十分急切而又無奈,還夾雜著哭腔。
不用想大概也明白當(dāng)時的情況。
木婉清驚呼一聲,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落在地面上,與此同時,人也站了起來。
“你為什么讓他把孩子帶走?”她咆哮出口,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捏著手機的手指,骨骼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