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三個人也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一個游樂場。
倒不是戰時御和木婉清想要去玩,而是果果一直吵著要去玩過山車,兩個人才陪著果果去的。
“果果,你確定你要玩過山車?過山車很可怕的,上去了,可不準哭啊。”
站在過山車下面,木婉清一遍又一遍的問著果果。
“果果當然不怕啦,媽媽,你都問我這么多遍了,我看真正害怕的是你才對吧。”
果果朝木婉清做了個鬼臉,轉而去問戰時御:“戰叔叔,你怕嗎?”
“我當然不會像你媽媽似的那么膽小啦。”
“誰膽小啦,去就去!”
木婉清瞪了一眼此時正笑著看著她的戰時御,賭氣似的往售票口走去。
果果在后面捂著嘴偷偷的笑:“嘿嘿,媽媽害怕啦。”
戰時御過去走到木婉清的身邊:“如果實在不敢就不要做了,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懷著我們的孩子呢。”
“誰說我不敢了,放心,沒事的,好不容易來一次,當然要玩得盡興了。”
戰時御,這也許是我們最后一次一起坐過山車了。
過山車上,尖銳的叫聲和爽朗的笑聲劃過長空,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甜蜜的痕跡。
從過山車上下來后,木婉清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良的反應,反而是覺得叫出來之后,整個人都身心爽朗了,什么不好的事都煙消云散了。
“媽媽,你看——我說過山車很好玩吧?”
果果有些驕傲的對木婉清說。
“是是是,果果最棒了,那接下來,果果想去哪玩呢?”
“這個嘛,嘿嘿——”果果突然壞笑了一聲,“我想去鬼屋。”
木婉清聽后,無奈的說:“果果,你這都是跟誰學的呀?怎么凈去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
“戰叔叔,你覺得呢?”
“我覺得鬼屋不錯。”
木婉清看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便只好說:“好好好,果果說去哪玩我們就去哪玩。”
木婉清話音剛落,果果便高興的撲到戰時御的背上,戰時御背起果果,在前面跑著,木婉清也笑著跟了上去。
一進入鬼屋,恐怖的氛圍便如潮水般侵襲過來。
木婉清害怕的一下子就拉住了走在前面的戰時御的胳膊。
“怎么了?”戰時御回過頭來關切的問道。
木婉清環顧了一下四周,說:“沒什么,就是,這里的氣氛太詭異了。”
“這是鬼屋啊,不詭異又怎么能叫鬼屋呢?”
“啊——”
兩人正說著話,卻被果果的這一聲尖叫嚇了一跳。
木婉清嚇得直接撲到了戰時御的懷里,戰時御也趁機緊緊摟住了木婉清。
看到木婉清和戰時御被嚇到,果果在一旁開心的笑了:“嘿嘿,你們兩個膽小鬼。”
木婉清看到是果果故意的,連忙從戰時御的懷里出來,戰時御壞笑著說:“實在害怕,再呆一會兒,我也是不介意的。”
“不用了,謝——啊!”
謝字還沒說完,木婉清的旁邊就竄出來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小鬼,而且還將手電反打著照在自己的臉上,顯得格外的嚇人。
木婉清被這個小鬼這么一嚇,不由自主的又鉆到了戰時御的懷里。
“哈哈哈——”
戰時御徹底被木婉清現在的樣子給逗笑了。
“你還笑?”
木婉清氣得伸手要去打戰時御,戰時御連忙抓住木婉清伸過來的胳膊,“不笑了,不笑了。”然而眼底那深深的笑意還是沒有藏住。
果果也在一旁被逗得前仰后合。
鬼屋之行,就在木婉清的叫喊聲和戰時御和果果的笑聲中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傍晚。
由于木婉清在鬼屋被嚇的實在是太慘了,所以那兩個人決定今晚聽從木婉清的決定,在家吃!
說是在家吃,其實就是把餐廳里的飯打包回來,將吃飯的地點由餐廳轉到了家里而已。
戰時御開了一瓶紅酒,但由于木婉清現在懷孕了,不能喝酒,果果還是個孩子,也不能喝酒,所以這瓶紅酒就只有戰時御一個人喝。
“為什么戰叔叔喝酒,給我喝牛奶?”
“果果乖,果果還是小孩子呢,還不能喝酒,你看,媽媽現在不是也沒有喝酒嗎?”
“可是媽媽喝的是雪碧呀。”果果一臉委屈的看著木婉清。
“這個,女孩子,喝牛奶可以美白肌膚,也可以長得更高,果果難道不想變得更漂亮嗎?”
“那好吧。”果果仍舊是嘟著小嘴,看來木婉清的話并沒有完全說服她。
“果果,乖乖把牛奶喝完,明天,戰叔叔帶你去一個非常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什么好玩的地方?”一聽到可以玩,果果的眼里立馬放出了光彩。
“這個呀,暫時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戰時御一臉神秘的說。
果果聽到后,端起牛奶,咕嘟咕嘟的就開始往嘴里灌。
“慢點喝,慢點。”木婉清無奈的笑了笑。
晚上9點,霓虹燈又亮起了繽紛的光,喧囂的城市也回到了只屬于它的寧靜時光。
累了一天的果果,看著看著電視也不由得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戰時御輕輕地將果果抱進了她的房間,并貼心的為她蓋上了毯子,親了親她的額頭。
喝了半瓶紅酒的戰時御,此刻,已有些醉醺醺的了。
走出果果的房間,看到剛剛洗完澡有些霧氣朦朧的木婉清,男性的荷爾蒙竟一下子迸發了出來。
他緩緩走過去,用胳膊撐著墻,擋住了木婉清的去路。
撲閃撲閃的眼眸,鼻尖上還滲著一層細小的汗珠,有些微張的小嘴,引誘的戰時御一口便含了下去。
“唔——時御”
木婉清有些慌張,抬手便想要推開戰時御,卻在戰時御甜甜的吻中深深的淪陷,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戰時御的懷里。
兩人激烈的擁吻著,慢慢的,竟踱步到了果果的屋里。
但兩人都沒有發覺——
吻的越來越深,動作也越來越大,戰時御一側身,便將木婉清撲到了床上,而且,就在果果的旁邊。
“媽媽,戰叔叔,你們,干什么呢?”
兩個人正忘我的交纏著,旁邊卻突然蹦出了一道稚嫩的童音。
“果果,你,你怎么進來的?”
木婉清見狀,連忙拉上自己已經半開的衣衫,戰時御也尷尬的慢慢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這是我的房間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