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擰眉,一把將眼前一臉無辜相的顧南城推開,那幾個美女又是滿臉吃驚,帶著嫉妒。
“我們去跳舞吧。”低頭,扶過她的香肩,輕輕在她耳邊耳語,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向著最熱鬧的舞池中央走去。
這么強行拉了木婉清一起,她現在好像不喜歡這種舞,搖了搖頭,但還是放下了酒杯。
顧南城是有點意外的,婉清已經好多年沒有在酒吧跳舞了,現在文文靜靜的,這么勁暴的音樂,她行不行呀。
隨著舞臺最上面的DJ帶爆現場的節奏,顧南城帶著木婉清有節奏的在舞池擺動著身軀。
像是被封印這塊神經的穴位被打開了一般,她的舞姿帶著少女式的奮勇,英爽又灑脫。
——
戰時御回到佳蘭苑已經快午夜,回到公寓,他并沒有看到他心愛的女人,又慌忙去車庫取車,一邊打電話,一邊聯系這邊執法部門幫忙尋找木婉清的下落。
舞池中人群攢動,顧南城多想曾經住進她心里的人是自己,一晃神,各自都有些累了,木婉清拽著他就想出去。
無奈,方向感太弱的她帶著顧南城走向了人流的另一邊。
“傻子,你走錯了,你知道嗎?”顧南城一開始就知道她帶著自己走向了錯誤的方向。
他卻任由她拉著自己在人群里亂竄,被婉清拉著走的感覺還不錯。
“你知道還跟著走才是個大傻子!”語氣中盡是氣憤,腦子早就被那后勁還不弱的紅酒搞得暈乎乎的。
好不容易走了出去,木婉清看見手機上好幾個戰時御打的未接電話。
她正煩惱著,手機又響了起來,顧南城湊近一看是戰時御的電話,直接給掛斷了。
“你干什么啊!總得跟他說聲吧。”這下回去肯定完蛋了,萬一她失去了戰時御對她復仇的支持怎么辦。
“你怕什么,朋友間聚個會不是很正常嗎。”顧南城攤手,借著酒勁,拉她坐下,又親自給她倒上一杯酒。
“跟我走!”戰時御沖過人潮,牽著木婉清十指緊扣就往外走。
顧南城眼神里充斥著反感,拉著一旁倒酒的美女又是一頓狂喝。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門外警車轟鳴,頭上還有軍用直升機飛過,她心里一目了然,好像自己卻是應該先給戰時御交代一聲的,畢竟,法律上來說,他們是夫妻的。
戰時御沒有說話,半蹲橫抱起她,就朝著銀灰色的邁巴赫走去。
他的女人,誰都不能惦記,哪怕那個人是顧南城。
“好大的派場,那是怎么回事?”
坐在后排一襲紫色長裙,面容端莊得體,戴著淡紫色蕾絲手套的手,撐著一張妖嬈的臉,朝著擁堵的車流望去。
“前面那一條路都被堵住了,嫣然小姐,我們換條路吧。”司機茫然的看了下前面的情況,這么晚了,前面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漂亮的女人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點頭讓司機換道走,這么晚了,還在車上這么折騰一下,還真是有些難受。
銀灰色的邁巴赫緩緩停在佳蘭苑院子里,車上的人兒早就醉的不省人事,嘴角竟然還溢出了口水。
灰暗的燈光下,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膚,很是亮眼,仿佛自帶高光,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如此吸引人的視線。
嘴角的銀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嫵媚了,美人絕色,紅唇誘人。
戰時御一把將正酣睡的可人兒抱出車外,她低垂著腦袋,發絲傾瀉而下。
“這么沒心沒肺,顧南城也不一定打你的好主意!”
說著一把捏在木婉清軟糯的肌膚上,像是懲罰般狠狠的在她的脖頸深處留下一記吻痕。
很快,昨天晚上作為京城神話一般存在的戰時御就上了娛樂頭條,深夜出動大批警力尋找某位女星,并稱是他的妻子。
第二天,一大早各路娛記就已經把木氏集團堵的水泄不通,卻遲遲沒有見到木婉清的身影。
“醒了?”
點頭。
“跟我出去吃大餐。”
睡意惺忪,帶著軟綿綿的嗓音:“不行,我還有事要處理。”
“說。”
戰時御一雙黑眸,閃著幽幽怨恨的目光,一臉的‘我對你這么好,你還要背著我找別人’的樣子。
“我要去做一個房產投資的策劃案,借這個機會入駐公司。”木婉清說完,戰時御還是一臉晦暗的樣子,一雙眸子傲冷得能把眼前人凍出冰。
木婉清這才想到,自己好像昨天去酒吧找顧南城的事情,還沒有解釋。
對了,我昨天是怎么回來的???
“昨天晚上,那個,顧南城是要幫我找資料,幫忙來著。”
“然后呢。”臭女人,然后就喝多了對別人投懷送抱以示感謝對嗎?
“沒有然后啊,就只是蹦了個迪,喝了個酒。”
蹦迪為什么要找顧南城?就算找了顧南城為什么不提前打聲招呼?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男人放在心上?
一臉無辜的木婉清,自己確實又沒有做什么。
只是自己最后快要堅持不住,醉過去失去意識的時候,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股清冽的男性氣息,讓她一下睡得特別有安全感。
“你想蹦迪我可以帶你。”那你為什么還要找別人?嗯?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戰時御心里已經快要火山爆發了。
“我……我這不是想著你最近才接管集團公司比較忙嘛。你看我這不是蹦完迪,好好的回來了么。”
說著木婉清拉了拉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掩飾自己做賊心虛,撒下的彌天大謊。
完蛋了,她怎么回來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應該是戰時御把自己帶回來的吧,要不,待會兒再問問顧南城自己是怎么回來的…
“你知道你昨天撒酒瘋亂扒男人衣服么?”木婉清你的腦子真的是瓦特了!!!這個白癡,竟然連自己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
什么?!我扒了誰的衣服?那個男人是戰時御嗎?重要的是被扒的那個人長得帥嗎?!!!
一把掀開裹在被子里面的木婉清,她像是看見貓的耗子,東躲西藏。
“怎么,這睡完一覺醒來就不認賬了?”心中暗喜,不過還是帶著懲戒她的眼神,這種眼神讓木婉清的身心都備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