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戰時御沒來,不然可得把自己生生隔開,喂一嘴的狗糧。
“跟你說謝謝不是就見外了嘛。”
“比這更大的忙你都幫過。”說著就想起了果果,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今天有沒有乖乖的啊……想著那張可愛軟糯的小臉有些失神。
“也對哈!我都忘了,我倆這關系,道謝是有點見外。別想了,她很好很聽話呢。”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木婉清的心思,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木婉清吸了吸鼻子,點點頭,笑了。媽媽的寶貝乖乖的,很快你就會回來媽媽身邊了。
“婉清,你怎么了,牛排上來了,冷了就不好吃了。”程溪說著木婉清搖搖頭,顧南城眼神示意讓她先吃,她就朝著香味動手了。
“接著呢,怎么打算?”不管木婉清在想什么,顧南城仿佛跟她心有靈犀一般。
“獲得董事會的支持,弄一個常駐公司的核心職務職務什么的。”這樣就更方便她掌控公司,清除孟慶男在木氏安插的爪牙,看看她父親中風這段時間,公司的具體變故。
“有要幫忙的隨時找我,回來這段時間我挺閑的。”顧南城拍胸脯承諾道,他知道現在自己還不能離開,木婉清還需要他。
“果果呢,最近還好嗎?”木婉清小聲的問道。
“你就放心吧,她在幼兒園跟小朋友玩的可開心了。”聽到這話,木婉清脆弱的神經終于吃了定心丸。
戰家老宅,一番風景映得尊貴無比,卻顯得里面冷冷清清。
“臭小子,快過來。”
“爺爺,你不會就是為了騙我過來吃頓飯吧?”
陸伯滿是褶皺的臉露出了一種好事將近的笑容。
“我來是跟你說,你跟舒家小姐的婚事。”說著,戰峰摸了摸嘴上的胡子。
婚事?舒家小姐?舒嫣然?
“我什么時候又跟舒家有了婚約?”他只要婉清一人,什么舒嫣然,李嫣然,要結自己結去吧。
“這是戰家給你挑的媳婦,你小子也不小了,什么時候給我生個孫子抱抱?”戰峰拍了拍桌子,戰時御滿臉黑線。
不就是孫子,這多容易,回去就找婉清造就好了。
“爺爺,你瞎操什么心,我有女人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離那個是非女人遠點,沒聽過紅顏禍水么。”戰峰心里一沉。
縱然自己孫子再喜歡木婉柔,也沒必要再跟她的同胞妹妹木婉清在一起吧,況且最近所有的是非都還跟她脫不了關系。
“那爺爺,沒別的話,我就先走了。”戰時御速戰速決解決了肚子的溫飽,他還真是懷念這里飯菜的味道。
說罷陸伯就送他到了大門。
“時御啊,我從小看著你長大,你爺爺也那么大年紀了,半輩子辛苦,也就想享受下弄堂玩孫的樂趣,你可要加把勁了!”陸伯拍了拍戰時御的肩膀。
在陸伯面前,他似乎還是那個長不大的孩子。
回到佳蘭苑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喝了點紅酒,木婉清已經是醉態裊裊,白皙的皮膚透著緋紅,雙眼宛若一汪水。
“他回來了么?”她壓低了聲音詢問著管家古德。
“嗯。”古德看她這樣,也沒有多說。應聲點頭,指了指臥室。
木婉清迷糊的盯著房門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就暈乎乎的往里走,管家剛想提醒木婉清戰時御在洗澡的時候,木婉清已經推開門進去了。
管家盯著房門看了一會,然后嘴角勾起一絲笑,算了,這空間還是留給她們年輕人吧,想著她就下樓去了。
木婉清推開房門,因為喝酒而發疼的頭,這會像是要炸掉一般,但是,不巧,她還沒成功的倒在床上,戰時御就已經洗完澡出了浴室,還一邊擦著他生硬的短發。
木婉清看到眼前有個人,眼神迷離了一下,隨即瞪大了眼鏡,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來人,戰時御本來看到木婉清喝醉了,正想訓斥她,不想木婉清土壤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
那眼神比麋鹿的眼睛更為澄澈,更為美麗,戰時御一時不放,身體里一陣熟悉的火在他的感官里快熟的燃盡了他的理智。
偏偏此時的木婉清看了看戰時御后,就扭頭開始肆無忌憚的脫衣服,戰時御頓時更是血脈噴張。
腳下的步子,再也停留不住,他長腿邁著幾個大步,上前一把將床前站不穩歪歪扭扭的女人撈進懷里。
木婉清感覺自己被人禁錮住了,百般不舒服的推拒,加上她脫得歪歪斜斜的衣服,此時這種半遮半掩落到戰時御的眼底,更是勾起了他的欲望。
戰時御將木婉清往懷里緊了緊,讓她清晰的感受自己的欲望,他抬手捏了捏木婉清的鼻子:“你是故意來勾引我的吧。”
木婉清被他戳的不舒服,又被他緊緊的錮在懷里,不舒服的很,下意識的就張嘴,對著他赤裸的胸膛一口。
戰時御感覺到自己全身得血液頓時都涌上了頭頂,他將懷里的人壓在床上,嘴角勾起痞氣又別有意味的笑容。
戰時御把木婉清脫了半天都沒脫下來的衣服,直接撕扯開來,胸前那對被緊緊束縛著的大白兔,一瞬間像是得到了解放似得,還在戰時御的眼前跳動了一下。
白里透紅的肌膚加上木婉清因為頭疼而難受的在床上動搖西晃的,木婉清自己不知道這一幕有多么的香艷動人。
戰時御低頭埋在她的兩對大白兔之間,木婉清意識渙散,沒一會就嬌喘出聲,戰時御早已經腫脹的不行。
他抬手往下摸了一把,嘴角泛笑,他的小女人還真是水做的,戰時御輕輕的探進花心,一點一滴的開始研磨起了木婉清的欲望。
就在木婉清承受不住的時候,戰時御突然抽走自己的手指,將自家的老二抵在她嬌嫩上就是不肯進去。
木婉清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忍不住得抬高了臀,臉上一副快哭了神情,戰時御看的自己又是腫脹了一截。
他低頭在木婉清的耳邊像是蠱惑般的說到:“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