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寄人籬下,卻不甘心只做一個替代品。木婉清還需要戰時御幫她,幫她拿回木家的一切。
“我在想下一步怎么做才贏得漂亮!”木婉清傲氣抬頭,對上戰時御火熱的雙眸。
“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出事的嗎?”戰時御說著已經脫掉西裝外套,將領帶也松了松,襯衫解開了幾顆扣子,真好袒露著緊實的身材,線條明朗的鎖骨。
“我醉酒醒來就成了殺人犯。”她那天醉得不省人事,怎么會記得。
“我查到了那個司機,有借高利貸。”說著戰時御就撩起了木婉清有些凌亂的頭發,將它們別在耳后。
“我想知道更多~”木婉清有些諂媚,聲音嬌糯得不行,她輕輕拉了下戰時御的袖子,像只小貓一樣蹭進他的懷里。
“那我滿足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先滿足一下我?”戰時御已然是谷欠火焚身,自己惹的火,自己負責。
男人動作狂野,眼神里迸發而出的掠奪,讓木婉清呼吸一窒,他谷欠望怎么這么強,完全跟一身禁谷欠氣息的外表,表里不一。
身下的女人迎來了戰時御性感的薄唇,柔軟的唇瓣,靈巧的舌頭撬開了她的嘴巴,她很抗拒,腦子告訴自己要推開他,身體卻迎合著。
些許反抗的聲音慢慢支離破碎,演變成了高低婉轉的低吟,她白皙纖長的腿就放在他的肩頭。
看著身下人兒渾身通透的粉紅,更是添了一抹勾人心魄的風情與誘惑。
豎日,戰時御就派人去查了那個司機。
等木婉清一覺醒來,已經快到中午。
戰時御早早的就去了公司,自己肚子空得能打鼓,想起昨夜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就被戰時御折騰到了后半夜。
撐起兩條發軟的腿,起來吃過了飯,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仔細的看著顧南城所查到的一些證據。
正看得入神,戰時御一席黑色襯衫,偏偏一進門就解開了三顆口子,剛好露出了慢慢荷爾蒙氣息的胸膛。
“少爺回來了,是否需要準備午飯?”管家恭敬的低著頭請示戰時御。
他擺了擺手,大步朝里面找去,四處搜尋木婉清的蹤影。
“回來有事么?”木婉清回過神,直勾勾的盯著他。
一雙眼眸如碧藍湖底般清透,蓬亂的頭發,居家小巧的寬松直筒裙,散發著慵懶的氣息。
“這是我家!”難得沒事就我就不能回來?
戰時御覺得這女人什么臭脾氣,難得不希望自己回來,還想著孟慶男那小子么。
“你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木婉清只覺得他神經質,一回來就找事。
“誰先不好好說話啊。”戰時御冷哼道,說著用手勾起她的下巴,隨手撥弄著她的頭發,作勢就馬上要把她撲倒。
“我…我沒好好說話。”隨著下巴有些吃疼,木婉清認慫,她可不想這大白天的給自己找不痛快,這男人真是不要臉,明明自己找事還非要怪到自己頭上。
“過來,給你說正事。”說著戰時御已經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腿,對木婉清發起了無聲的邀請。
說正事非要這個樣子?!不過木婉清對他的邀請還真是無法抗拒,畢竟自己身體,還是很喜歡他的。
一雙藕臂圈過他的脖子,翹臀落在腿上,戰時御捏著她纖細的腰肢,任由她像只小貓似得往自己懷里蹭。
“好消息是找到那個司機了。”戰時御喃喃說,他知道眼前的女人要的是什么。
不過人是顧南城找到的,準確的說,是通過龍騰集團找到的。
“人在哪里?我想問清楚到底他跟孟慶男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木婉清神色激動,恨不得將那人剝皮削骨。
“去換衣服,帶你出去。”看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背。
“好~”木婉清在家也休養了有一段時間了,也是時候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天宮一號高級私人會所的房間里,唐青撇里撇氣的坐在紅色的真皮沙發上,金色的襯衫稱得他更加桀驁不馴,貴氣逼人。
旁邊的男子穿著淡粉色的大t,灰色的運動褲,侃爺椰子鞋,儼然一副大男孩模樣。
不一會兒,木婉清就挽著戰時御的手進來了。
戰時御摟著木婉清的細腰,坐在沙發上,唐青看到了來人,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
“把人帶上來。”唐青吩咐著就站起來,示意他們轉換場地。
接著兩個個黑衣人將一個中年男子扣了上來。
“給你一次機會好好交代。”唐青挑了挑嘴角,接著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
“各位大爺啊!放過我吧!我是真的沒有錢還你們的賭債啊!”男子作揖狀,在地上磕頭。一聲聲撞得真切,還好這里地毯足夠厚,男子心想。
唐青見他還不老實,上去就踹了他一腳。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中年男子吃疼,捂著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滾,木婉清光是看到那一記都覺得痛,不由得拽了拽戰時御的袖子。
顧南城把這一切小動作都盡收眼底,心里酸酸的。
看來這人是需要提醒提醒了,唐青吩咐下面把鞭子拿上來。
眼看著男子討教了一番苦痛滋味,顧南城站起來,拿起印著他肇事逃匿的A4紙,慢慌慌蹲在地上,正對男子一臉痛苦,他到男子眼前晃了晃。
“當年車禍代駕肇事逃匿的事你還記得嗎?”
“我說!是孟總…孟慶男找的我。我是木氏外包公司的一個運貨司機。事后我還差點小命不保!剛剛我以為是我借高利貸的仇家。”
男子好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如今正好,孟慶男既然想殺自己滅口,那就把他交代自己做的壞事全都交代出來,那他就無暇顧及自己了。
“接著說,所有的過程,越詳細越好。”顧南城說著將攝像頭跟錄音筆拿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