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公款的蓋章以及蘇遙的親筆簽名,前臺小姐臉色瞬間慘白了下去。
所有人看向木婉清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就連剛才作勢要將木婉清趕出去的保安都灰溜溜的收回手去,臉上的表情跟吃了死蒼蠅似的。
眾人開始紛紛四散開努力降低著存在感。
氣氛,一時間冷寂的可怕。
那個前臺小姐訕訕的看著木婉清,臉上青紅交錯著,跟走馬燈似的變幻個不停。
“那個,木,木小姐我……”前臺期期艾艾的,糾結了大半天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緩解此刻的尷尬。
木婉清看都不看她一眼,將文件給收回去,隨后,上了樓。
——
總裁辦公室。
木婉清剛乘坐電梯來到辦公室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不堪入耳的呻吟聲。
“啊……慶男,你好壞……不要碰人家那里嘛……”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還碰過?嗯?”孟慶男的粗喘聲伴隨著一陣肉體拍打聲響起。
“啊……輕一點啊,受不了了……”
“小妖精,輕了怎么能滿足你……今晚,我非得讓你下不來床!”孟慶男的粗喘聲交織著蘇遙放蕩的呻吟聲以及肉體拍打聲充斥著整個辦公室內,即便是關著門,都讓清晰的落入木婉清的耳中。
木婉清指甲掏了掏耳朵,淡雅小臉上并沒有多大的感情變化。
沒想到蘇遙跟孟慶男還真是饑渴呢,在辦公室里都要來一發。
只是,自己家的公司,就這么落在這對渣男賤女手上,遲早都要被敗壞的干干凈凈。
想到這里,木婉清琉璃般的美眸里覆上了一層薄霜。
而辦公室里面,那肉體拍打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就當干柴烈火的兩人即將要登頂的時候——
木婉清屈起食指,在辦公室門上不輕不重的敲了幾下。
“扣扣扣——”
正在進行最后沖刺的夢慶男聽到這冷不丁的敲門聲后,身體猛地一哆嗦,原本昂揚的勃發經過這么一嚇,瞬間偃旗息鼓了。
而蘇遙本來也臨近gao潮了,經過這么一敲門,原本急速攀升的興致一下子給跌了下去,她頓時變得無精打采的。
“誰啊?!”孟慶男不悅,大喊道。
媽的!是哪個混蛋壞自己的好事?不是說不準讓員工在這個時候打擾的么?
冷不丁的這么一敲門,他簡直都要懷疑自己被嚇得陽wei了!
蘇遙有些煩悶的套著衣服,順帶著幫忙給孟慶男打理著有些褶皺的領帶。
而敲門聲仍然在繼續。
“等會!急著去投胎么?!”孟慶男皺眉,差一點就要罵臟話了。
蘇遙也擰起了眉,誰啊,這個時候這么不識好歹!
而就在這時,門“哐當”一聲被踹開。
一身知性小西服的木婉清就站在他們面前。
看到木婉清的那一刻,孟慶男有片刻的失神。
相對于前不久在宴會上見到的木婉清,現在的她氣色好了很多,肌膚Q彈,膚如凝脂,每一個細胞都似乎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
條紋小西裝完美的勾勒出她纖細柔美的曲線,同時為她增添了幾分職場精英范兒,而那挽起的長發以及淡雅的妝容,讓她整個人在凌厲中透著一股妖冶般的嫵媚,就像是冬日里灼灼盛開的野薔薇,迷人極了。
察覺到孟慶男的眼神,蘇遙很是不悅,她不緊不慢的收拾著自己的衣服,“你來做什么?”
“我來,當然是有要事要跟你們說。”
“什么事?非得跑到我們公司里來說。”孟慶男微微斂回心神,不緊不慢的坐在一旁的真皮座椅上,淡定的喝著咖啡。
“對啊,木婉清,你之前做出那樣的事來,咱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了。”蘇遙道。
“我可不是要跟你們談,我是來跟你們陳述事實。”說著,木婉清將那份股份轉讓協議丟在蘇遙他們面前。
看到那份協議后,他們二人臉上滿滿的都是震驚!
天啊,木婉清竟然有了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而最讓蘇遙震驚的是,這份股份轉讓協議,是前不久跟一個神秘人合作,對方直接丟給她一個上億元的老年公寓扶持的案子,用這個項目來交換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當初她同意了。
她沒想到這個股份轉讓協議竟然輾轉到了木婉清手上!
而剩下的百分之十,就是集團在市場上的散股了,零零散散的被高價收購,最終落入了木婉清的手上。
作為跟木婉清朝夕相處了二十幾年的表妹,蘇遙當然知道現在的木婉清根本沒有本事做到這些。
而在背后愿意幫著她又有這么大精力財力的人,恐怕只有……
“怎么,看完了?”木婉清面色不起絲毫波瀾的將股份轉讓協議收了起來。
“木婉清,你究竟要做什么?”蘇遙看向木婉清,眼底是藏匿不住的憤怒與嫉妒。
對,她嫉妒,嫉妒這個背著殺人犯頭銜的落魄千金,已經卑微成泥了,卻還有男人愿意幫著她絕地逢生!
而且,那個男人還是神話般的存在!
“我要做什么,想必你們很清楚。”木婉清清冷的目光環視著這對男女,她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扣著:“現在,我要以持股人的身份進入木氏集團,做木氏集團的股東。”
她擲地有聲。
“不可能!”蘇遙跟孟慶男很默契的異口同聲。
木婉清低笑:“股份掌握在我手上,還有什么不可能?
我只是來告訴你們一聲,而不是跟你們商量。”
說完,不再看他們一眼,木婉清挺直了脊背,離開了辦公室。
怔怔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蘇遙眼前泛紅,朝孟慶男懷中蹭著,楚楚可憐道:“慶男,她是回來找我們復仇的,我好怕失去你,失去現在的一切……”
她嬌滴滴的聲音這么一說,聽上去我見猶憐,孟慶男一顆心瞬間就軟了,“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她得逞的!”
“嗯。”蘇遙眼底泛著淚光,朝孟慶男懷中緊靠著。
只是長長的睫毛遮擋住了她眼底的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