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凌雪還為了以防萬一偷偷在傅靖言的水里加了點料,這樣的話待會兒傅靖言肯定就更加難以把持。想到自己得來全不費工夫,凌雪連笑容都掩藏不住。
“來,靖言,你先喝口水。”凌雪把加工好的水遞到傅靖言手中,此刻毫無防備的傅靖言聽話的接過水直接一飲而盡,看的凌雪是心花怒放,這代表著好事將盡了。
喝過水后,凌雪就把傅靖言獨自留在了客廳,因為她要去準(zhǔn)備接下來的事情。好在傅靖言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香水的影響,對外界沒有一絲反應(yīng),只是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
這邊王璽還在尋找傅靖言的蹤影,剛才傅靖言突然加速把他們所有人都給甩掉了,王璽就更加覺得不對勁了。害怕出事的他只能趕緊讓人打開傅靖言那輛車的定位系統(tǒng),這也是為了定位車子用的,誰知道會用在尋找傅靖言上。
“王助理,傅總的車子好像是停在了小區(qū)里,那片小區(qū)可是這有名的明星的常住地,幾乎圈內(nèi)有名氣的明星都在那片小區(qū)里。”對于鄴城很深了解的保鏢分析著,主要也是他自己本身也屬于鄴城人,對鄴城自然也是十分了解的,更別說本身就是保鏢這個行業(yè)的。
看到那個地址,王璽心中大概有了些猜想。不過這個時候王璽也開始猶豫起來,要是傅靖言是真的只是想和雪兒單獨待一會兒,自己過去豈不是很掃傅靖言的興。可是不跟過去他又擔(dān)心傅靖言會出什么事,畢竟今天的傅靖言很反常。
等王璽猶豫的這段時間,雪兒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一切。她給自己泡了個香噴噴的牛奶浴,把自己精心收拾了一番,才婀娜多姿的裹著浴袍來到傅靖言身邊。上次她裹著浴巾有些唐突,她害怕傅靖言會和上次一樣,所以這次選擇了保守一點的浴袍。
“靖言,你等很久了吧?剛剛我看自己的衣服有些臟,所以干脆洗了個澡。”凌雪湊到傅靖言身邊坐下,還順勢摟住了他的胳膊。本就因為剛才的藥有些難以忍受的傅靖言一下子如同山洪暴發(fā),像只豹子一樣把雪兒撲在了沙發(fā)上。
凌雪睜著自己無辜又無害的大眼睛看著傅靖言,還有些暗藏在眼底的狡黠,她能感受到傅靖言對她蓬勃的*,只要他動手了那今晚她就能成功。
為了以防萬一,洗了澡的凌雪當(dāng)然還是噴上了那瓶香水,此時她整個人身上都是那股香水的味道,這對傅靖言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幾乎是想都不用想,傅靖言就俯身下去。
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凌雪興奮的伸出自己雪白的胳膊摟住傅靖言的脖子,準(zhǔn)備承受暴風(fēng)雨的襲擊。可下一秒,她就聽見自己的門被人踹開的聲音。
“傅總,您不能這樣。”王璽帶著很多人從門外進來,外面還有些保鏢們打斗的痕跡,可結(jié)果毫無懸念肯定是傅靖言的保鏢贏了。所以王璽才能這么迅速的進來阻止傅靖言和凌雪,他知道如果他不阻止傅靖言過后肯定會非常后悔。
“王璽,你是不是過分了點?這里可是我的私人領(lǐng)域,你也敢?guī)е司瓦@么闖進來?”凌雪身上的浴袍因為動作顯得有些凌亂,傅靖言在王璽沖進來的那一刻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其實在王璽還沒有到來之前,凌雪就感覺到傅靖言有些動搖,因為他只是停留在距離她只有幾厘米的地方,然后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不管凌雪說什么,王璽都沒有打算讓傅靖言繼續(xù)留在這里。他對身后的人揮揮手,他們就立馬上前準(zhǔn)備把傅靖言給抬走。知道他們想抬走傅靖言,凌雪死死的抱住傅靖言不肯松手,這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一次機會就要被王璽破壞,說什么她都不愿意。
“我想凌小姐你最好還是讓我們帶走傅總,否則我就要采取強硬措施了。”無論凌雪說什么做什么,王璽都是非要帶走傅靖言不可,而且他都不知道傅靖言是怎么會突然暈倒的,他懷疑是凌雪給傅靖言下了藥。
凌雪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斗得過那些身強力壯的保鏢們,最后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傅靖言被他們抬走。她盯著王璽的背影充滿怨恨,這次要不是王璽過來攪局她可能早就和傅靖言花好月圓了,什么時候輪得到他在這里橫插一腳。
接走傅靖言,王璽立馬就把傅靖言送回了他的別墅,然后叫了傅家的家庭醫(yī)生過來給傅靖言檢查身體。好在傅家的家庭醫(yī)生都是隨叫隨到的,醫(yī)生給傅靖言檢查完身體后,眉毛緊鎖的樣子讓王璽的心揪了一下:“醫(yī)生,是傅總有什么問題嗎?”
“剛剛傅總好像被人下了藥,不過那點藥倒是沒什么大礙,只是我檢查出他身體里好像還有一種藥在進行沖撞,加上他體力透支,才會暈了過去。”可能是這種情況醫(yī)生也不了解,整個過程都是眉頭皺著的,像是在想什么解決辦法。
王璽想到可能就是剛才凌雪給傅靖言下的藥,想要誘傅靖言就像上次一樣。這樣故技重施的計倆很難不讓王璽懷疑,上次傅靖言和凌雪發(fā)生關(guān)系也是用的類似的方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凌雪原來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不怎么光明正大。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傅總的身體,這就麻煩你了。”這幾天因為阮明妤失蹤的事情傅靖言壓根就沒怎么休息,現(xiàn)在能休息一會兒也好,不過那藥不能影響傅靖言的身體才是對的。
“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傅總身體里的藥我已經(jīng)給他解的差不多了,除了那個藥。”這個倒是家庭醫(yī)生還未接觸過的,所以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導(dǎo)致他不敢隨意許諾,只能答應(yīng)王璽自己會盡力的來解決這件事情,至少不會讓傅靖言的身體受到傷害。傅家待他不薄,他自然也不會忘恩負(fù)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