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看到太白金星這么一說,雖然有些失望,卻也看到了機會。畢竟太白金星說的是難,而不是不可能!
美龍王:所謂積土成山、積水成淵,繩鋸木斷、水滴石穿。既然存在這種可能,那只要我堅持做下去,那就一定可能推演得動天道。
太白金星:(兩個大拇指)果然英雄出少年。貧道便不妨告訴你,你在人間日行一善,只是1o功德,而要想推動天道,起碼要1oo萬功德。而且,你若無故行惡,功德便會抵消。
秦文對此無語了,即便雷鋒再世也未必能在生平推動天道了。
美龍王:還有別的辦法嗎?
太白金星:哈哈哈,方才不還說要水滴石穿。
美龍王:如果另有大道,又何必自討苦吃。
太白金星道:還有,那便是替天行道。
美龍王:你要我造反?
太白金星:切莫胡說八道。替天行道,與造反有半根丹毛的關系?
秦文暗抹一把汗,沒辦法水滸傳看多了。
美龍王:凡人也能替天行道?
太白金星:那是自然。如今三界隔絕,天道想要掌控人間,已經有力未逮。以至于人間禍患橫行、罪孽滋生。你若能討個奉天承運人間行走之類的差事,那天道氣運自然源源不斷。
美龍王:(一臉期待)那還勞請太白金星你老人家幫我去討這個差事吧。
太白金星:(小道士搖頭的表情)此事不歸貧道管,那是真武大帝的勾當。那人可是六親不認,貧道說情也不管用。
美龍王:那你不是說了一通廢話。
太白金星:那真武大帝乃是玉帝敕封的蕩魔天尊,掌管三界降妖除魔之事,你可以在這方面引起他的注意。
美龍王:我只是區區凡人,怎么降妖除魔。沒讓妖魔把我吃了就謝天謝地了。
太白金星:(怒目的表情)真乃朽木。貧道已贈你法訣,只要你勤加修練,十年內成個人仙不在話下,又何懼人間妖魔。
秦文見太白金星似乎生氣了,忙回道:“大仙莫生氣,晚輩知錯了。”
太白金星:不與你聒噪了,貧道還有要事,回聊。
秦文臉色一黯,果然惹太白金星生氣了,這可怎么辦。
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好容易加入了個天庭的聊天群,居然兩天不到就被踢了出來。本來有機會抱太白金星的大腿,莫明其妙又惹他老人家生氣了。
真是自己作死啊!蠢透了!秦文揉了揉眉心,感覺有點頭疼。
算了,先不想這個了。還是考慮下現在的處境吧。秦文有個特點就是想不通的事情,絕對不去瞎想、
首先,十五天內,玉帝降下的天威就會到達。
雖然他接了十幾二十個紅包,但是不知道其中真正管用的會有多少。
不過,太白金星還是靠得住的,至少他的那一百個紅色封套,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其次,他現在得罪了陸家還有系主任,估計一大波報復正在向他靠近。只是他們會用什么手段來報復他,不得而知。
第三,就是跟女朋友方菲分手的事情,要盡快找她把誤會說清楚了,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分了。可是這妞這些天死活不接他電話。
最終的結論是,草特么的,愛誰誰,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真就不信了,老子可是要替天行道的人,怎么可能會被這點小事情難倒。
秦文長舒一口氣,念頭通達了。
“哎!!”這時候錢雅欣忽然看著手機驚叫了起來。
胡寶文斜眼看著她:“大呼小叫地干什么啊。”
秦文也投以奇怪的目光。
錢雅欣把手機翻轉過來,屏幕對準他們兩個:
“剛收到的氣象臺消息,未來十五天可能會進入雷暴天氣,已經布了紅色預警信號,敬告市民近期最好不要出行。”
秦文腦子轟地一聲,如遭雷殛。
踏馬的,太白金星不是說十五天后么,怎么今天就開始了!
撩開窗簾,窗外果然一片灰暗。
濃云低垂,好像隨時要將整座城市都給壓破似的。
彤云如怒,半空里好似有無數的雷龍在游走,總也是轟隆隆地響個不停,
天也暗了下來,好像已經是晚上了似的。
錢雅欣滿臉的糾結,指著老天咒罵道:“什么破天氣啊,下午我還約了閨密逛街呢!”
胡寶文也是看呆了,滿耳都是云層里那駭人的悶響,沖秦文道:
“文哥,我們還是早點回宿舍吧。萬一呆會下雷雨,就回不去了。”
秦文也想早點回去,不過他可不能跟胡寶文一起回去,畢竟這天雷可是沖他來的,兩人一起回去,萬一真打雷怕也是會殃及到胡寶文。
“你先回去吧。我還沒吃飯呢。”秦文找了一個不是借口的借口。
胡寶文看了秦文一眼,然后掏出手機給女朋友打電話去了。
錢雅欣支著腦袋,神情黯淡地看著窗外的晦暗天氣,不停地哀聲嘆氣。
秦文也有些擔心,他現在雖然獲得了神仙送的一些保命法寶,但是天道氣運值太少,根本取不出來。
如果這時候,天威提前降臨,那特么的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文哥,我女朋友怕打雷,我要先回去陪她了。”胡寶文打完電話,便一臉抱歉地沖秦文說道。
秦文心頭煩躁,擺了擺手,說道:“那就快點走。”
胡寶文感覺自己有些不厚道,只得笑著說道:“下次請你去醉仙樓搓一頓。”
秦文白他一眼,一腳踹過去:“快滾!這句話你哪天不要說一遍,哪次又兌現了。”
胡寶文走到了包廂門口,回頭說道:“這回是真的,絕對的。就下午吧,叫上你們寢室里其他三個牲口。”
“行了,你自己去通知他們,看他們信不信。”秦文拿起筷子,挾了一小塊油膩的雞肉,放嘴里嚼著。
胡寶文又沖錢雅欣道:“美女,我先走了。你慢慢陪我兄弟在這吃著哈。”
錢雅欣根本沒理他,也懶得去理解他那滿臉淫笑有什么深意。
“你要是有事的話,也可以先走。”秦文看了看滿臉躁郁的錢雅欣,笑著說道。
錢雅欣純粹是被這驟變的天氣弄糟的,有氣無力的用筷子戳著盤中餐,嘟嚷道:
“就這破天氣,還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