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邊吃著飯,一邊八卦著說梁娉音怎么樣子狠毒。
姚映夕只在一旁聽著,沒有插嘴進去附和。
“大家覺不覺得席總一下子用GP的官博放視頻為姚小姐澄清那塊很帥。”
“我也覺得,我也覺得。”大家紛紛附和:“果然人帥也就罷了,做事情還那么帥。”
大家星星眼,一臉崇拜,就跟看偶像劇的觀眾一樣。
鐘恩明故作輕咳了幾聲,眾人回神看著他。
他揚了揚下巴:“你們崇拜歸崇拜,可別說出來,人家女朋友還在這里。”目光是看著姚映夕。
一眾人故意哀嚎起來:“我們都知道,大boss,別打破我們的幻想,我們都知道好男人不是有了男朋友就是有了家室。”
姚映夕嘴角微勾,心里甜滋滋的。
另一邊,梁娉音從浴室里出來,手機已經(jīng)響爆了,提示燈一直在亮著。
還不知道外面情況的她,心情美滋滋的擦著頭發(fā),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廚房倒了杯水。
阿姨去了醫(yī)院幫忙照顧梁元生,所以家里空無一人。
她喝完水從廚房里出來,走到客廳看到手機響了起來,以為是席遠辰受不住輿論的壓力,打電話找的自己,連忙過去拿起手機。
但屏幕上并不是她所期待的那個名字,而是現(xiàn)實著陌生號碼四個字。
她臉色不悅了起來,陰沉著一張臉,仿佛吃了屎般,掛斷了電話。
每一會兒電話又響起來,不是剛才那個號碼,但還是陌生的電話。
連續(xù)掛斷了好幾個,梁娉音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煩躁了起來,也有些害怕。
在第六個陌生電話號碼打進來的時候,她接聽里。
電話里傳來一個女聲:“梁娉音小姐本人吧,視頻上顯示你本人故意摔下樓梯導(dǎo)致流產(chǎn)的事情,是不是因為嫉妒姚映夕小姐跟你前未婚夫在一起,所以才想陷害她?趙家跟你解除婚約是不是因為不知道你故意流掉他們家的孩子?”
接聽著電話的梁娉音,眉頭越皺越緊,電話里的記者恨不得長幾張嘴,把一串的問題全部問清楚。
梁娉音呆滯在原地,腦海里是記者說的話,壽宴那天的事情難道被人拍了視頻?還拍到自己故意摔下樓的那段?
“梁小姐,梁小姐,你還在嗎?”
梁娉音呼吸一滯,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她冷聲的對著電話里的人開口:“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我跟趙家解除婚約是說好的,他們也不是單方面的宣布,只是我父親住院,家里公司有事情,無法到場而已,解除婚約的原因只是想性格不合。”
說完,不給記者反問的機會,梁娉音便把電話掛斷,想起記者所說的視頻,她瞬間焦慮了起來,覺得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當時醒過來的時候,就應(yīng)該報警,就應(yīng)該逼著席遠辰,而不是給他們時間,這樣子結(jié)局會不一樣。
她仍然于心不改,只覺得這件事情當時自己太過仁慈和愚蠢,沒有查清楚,收買清楚遺落的證據(jù)或是人。
不然這個時候席遠辰應(yīng)該打電話給自己,而不是由記者帶來告訴自己真相。
梁娉音此時的心理好像進入了魔怔,嫉妒和不甘沖刷著她的思想,她沒有半點后悔或是害怕,這件事會給自己帶來的后果,而是想著該怎么跟席遠辰在一起。
回神過來,她從沙發(fā)上起身,往樓上換好衣服,匆匆的出門。
她想去找劉慧,可剛從大廈里出去,就被一眾記者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圍上。
閃光燈不要錢似的一直閃爍著。
“梁小姐,電話里你不是說自己在公司嗎?怎么在家里?”梁氏集團現(xiàn)在在海城,梁娉音人卻在云城,難道是認命了,覺得挽救不了梁氏集團?
“梁氏集團股票跌停,資金短缺,請問這是不是真的?”
梁娉音被記者連連質(zhì)問著,她臉色越來越陰沉,但卻寸步難行,還是大廈里的保安看不過去,匆匆過來隔開梁娉音跟記者。
同一時間的醫(yī)院,躺在病床的梁元生閉著眼睛,想著該怎么解決公司的狀況。
病房外的護士站臺里,一堆護士圍在一起八卦著今天的新聞,遠遠看到劉欣正要過來,大家一并閉了嘴,不認識劉欣的人,還想在說著,見大家吱聲正疑惑著,就瞧見病人家屬過來。
“你們這有開水嗎?”
“沒有。”其中一個護士沒好氣的說。
劉欣皺眉,何時被人甩臉色過:“你們醫(yī)院的服務(wù)態(tài)度就是這樣子嗎?”她呵斥著。兩個人待在醫(yī)院一整天,并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新聞,劉欣沒時間看,當然也不敢給梁元生看,擔(dān)心外面那些記者寫的亂七八糟的,會把梁元生氣到。
另一個連忙開口:“有,我去給你倒。”雖然看不慣,但還是忍著,畢竟人家也是來醫(yī)院消費的人,何必鬧的不愉快。
剛才給劉欣甩臉色的那個護士,剛畢業(yè),性格耿直,還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
聞言,劉欣臉色才好了些,從護士手里拿了一杯水便轉(zhuǎn)身回了病房。
“青姐,這是那個惡毒女人的媽媽,你對她那么好干嘛,她要喝水自己燒去。”
那個叫青姐的人臉色冷了下來:“這里是VIP區(qū),別說那么無腦的話,人家怎么樣子是人家的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們是護士,配合醫(yī)生,照顧病人就是本分,雖然他們家有過錯,但自有人懲罰。”
突然被罵了一句,那個天真的護士,聳拉著臉,弱弱的說了聲;“哦。”
“什么惡毒女人的家人,這個人是誰啊?”不認識劉欣的護士出聲問。
剛才那個天真的護士連忙回答,人來了精神,“就是那個被趙市長一家解除婚約的梁家,901病房就是梁家的人。”
“嗷,我想起來,網(wǎng)上說梁家的人在住院,原來是在我們醫(yī)院里。”有了這個開頭,護士站又開始八卦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劉欣回到病房,氣憤的將水放在桌子上,因為憤怒,用的力氣也大,所以水從杯子里濺了一些到桌子上,她惱怒的說著:“一個小小的護士,還敢給我臉色看。”
梁元生聽到聲音,睜開眼睛,臉色不耐煩:“你又怎么了?”
“你身體快點好,我們好出院,要么轉(zhuǎn)院,這家醫(yī)院護士服務(wù)態(tài)度太差,剛才我給你去拿杯開水,還罵我,拉著個臉跟我殺人放火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