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走上前,喚了喚席遠辰:“boss。”
席遠辰點頭:“人在哪里?”他倒要看看肖森帶來的是什么生意,口氣這么大,必須要他親自到,不然會后悔。
“會議室。”
“讓人準備兩杯咖啡。”
阿南頷首,從席遠辰身后轉身走向別處,席遠辰扭動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長腿往會議室里走去。
門響動了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坐在沙發上的肖森同時也看過去,看到穿著西裝的走進來的席遠辰,連忙從沙發上起身。
席遠辰進來,看到長相略混血的男人站在沙發前,前面的桌子放著幾份文件,最上面那本封面上寫著策劃書幾個字。
席遠辰從桌面上掃視了一眼,才抬頭正視著面前的肖森:“你找我?”
肖森上前,伸出手:“您好,席總,我是KU的總經理肖森。”他自我介紹。
席遠辰瞥了他一眼,沒伸手,而是徑自坐下,她伸出手:“肖總,也坐吧。”
肖森臉色一僵,有些尷尬,好在會議室的門,適時響了起來,他坐在沙發上,面對著席遠辰。
“進來。”席遠辰說了一聲,門外的人,端著兩倍咖啡進來,放在席遠辰和肖森的面前。
席遠辰瞥了助理一眼,吩咐著他:“待會兒,讓阿南過來。”
“好的,boss。”
助理走了出去,席遠辰抬眸望著對面的肖森:“肖總經理,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
如果不是因為肖森放著那一句,必須他到場,不然會后悔的語氣,他還真不打算過來。
肖森輕笑:“有個項目,想給席總分一杯羹。”說話間,他動手拿起自己面前的策劃書,放在席遠辰的面前:“我們公司,前段時間,拍下了一塊地,打算開發成游樂園。”
“我可不相信肖總能這么好心,專門過來給我送吃的。”席遠辰瞥了一眼面前的策劃書:“在U城那塊地,我也聽說,確實不錯,不過拍賣下來的價格可不便宜,肖總今天過來,恐怕真正的目的是想讓我投資你們要開發的那個項目吧?”他似笑非笑。
肖森嘴角掛著淡笑,神色一點都不意外。
“不錯,就是如此,這個策劃書,席總現在可以看,我保證不會讓席總吃虧。”
肖森信誓旦旦的說著。
如果不是因為姚映夕的故鄉在U城,之前席遠辰也打算過在U城開發一個項目出來,今天肖森在這里,直接了當的提合作的事情,不管它有多獲利,席遠辰都不打算跟他合作。
席遠辰拿起策劃書,開始看,肖森也不著急,就喝著咖啡,等著席遠辰。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席遠辰將手里的策劃書放在桌子上:“策劃書不錯,我可以入股,但我也要五成。”
肖森大笑起來:“席總可真是不客氣啊。”說完這一句,肖森開口:“三成,KU最多只能給你四成。”
“我入資一半的資金,肖總只給我三成,這未免也說不過去,不怕我拒絕了這個項目?”席遠辰冷眼看著他,嘴角肆意勾起:“這么以大手筆,放眼出去,可沒幾個人敢給肖總那么大的一筆資金,開發一個游樂場以及度假村。”
肖森點頭,毫不隱瞞的附和:“確實如此,可是難道肖總,你不好奇,我今天過來找你為什么勢在必得嗎?”
“你什么原因,我也沒有興趣聽,就一個條件,GP要五成,這個不能少,如果可以,我就現在簽合同,想必肖總也是有備而來。”
“席總真沒興趣聽?”肖森賣著關子。
席遠辰不是一個八卦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他內心突然催促他。
“哦?肖總這么有把握?”
肖森笑著點頭。
席遠辰開口:“恐怕肖總這個想要說這個之前,應該想要合同,三七分吧。”
肖森笑著點頭:“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席遠辰瞇了瞇眼,猶豫了一下,開口:“各讓一步,四六,肖總如果同意,現在簽合同,也順便說說你的來這為什么這么有把握的原因,不行,那我只好送客了,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跟不了肖總討價還價。”
說話間,席遠辰從沙發上起身。
肖森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就四六,現在簽合同。”他來的時候已經做過打算,實在不行,也只能五成給席遠辰,上下不吃虧。
他公司這幾年風頭很猛,但說到底還是背后沒有靠山,席遠辰說的沒有錯這個項目太大,能夠合作的公司沒幾個敢入資那么多。
他之所以選上席遠辰是想借著席遠辰的勢力,剩下很多麻煩,加入警察公安那些需要的證件等等。
席遠辰轉身準備去會議室的桌子上拿筆。
肖森以為他要反悔出聲:“我聽說席總的女朋友姚小姐最近惹上了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對吧?”
席遠辰轉身回來看著他。
“這幾天我去了墨爾本,回來剛好聽說了。”他陳述出來,表示自己說這個并沒有任何惡意。
“肖總來這里,另一個籌碼是想說這個事情嗎?”
“對。”肖森點頭,我也是恰巧,才看到了這個新聞,沒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發酵得這么嚴重。
“肖總想要說什么?”席遠辰打斷他再要說出口的話。
肖森也不賣著關子,直接了當開口:“那天晚上姚小姐跟那個市長兒媳婦說話以及摔下樓梯的事情,被我看見了。”
席遠辰眉頭緊蹙。
肖繼續開口:“切確來說,是被我也錄了下來。”
“錄下來?”
肖森點頭:“對,錄了下來。”他笑了笑:“希望席總別怪罪,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女朋友,只是出于愛美人的緣故,看到兩個長相不錯,氣質也可以的女孩同框,有些少見,所以錄了下來。”
席遠辰眉頭緊皺:“既然是這樣子,那你為什么那天晚上沒有說出來。”語氣有些怪罪。如果肖森那天說清楚了事情真相,今天的語錄便不會指向姚映夕這邊。
肖森嘆了嘆氣:“我剛才說了,我去了墨爾本,我在墨爾本的家人生病,繼續要我過去,所以那天晚上,我見到有人送那個故意摔下來的人去了醫院之后,就去了墨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