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說中了?心虛了嗎?”
沒有聽到姚映夕回答,梁娉音繼續質問著。
姚映夕冷笑出聲:“心虛?我有什么好心虛,我絕對應該心虛的人是你,你自己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推卸到我身上來,就不怕被人笑話?”
她實在是懷里梁娉音這通電話打過來是不是挑釁的
電話那頭的梁娉音剛發出一個聲音,姚映夕就繼續開口:“昨天是我是誰自己找趙哲我,就不相信了,你一個人在房間里,不打開門,誰能進得去。”
就算保鏢如梁娉音說的那樣,中途不在,但也只能說是受不了,畢竟姚映夕這個人感覺沒有底線,他們要是控制不住,也會給席遠辰丟臉,搞不好,梁家的熱看到之后,會懷疑是席遠辰讓保鏢跟梁娉音發生關系,顧名思義為強jian。
如果是這樣子,到時候梁家就更加不肯罷休,不威脅席遠辰掉一塊肉這件事情就不可能翻篇過去。
她現在心里是好奇,到底是誰給梁娉音拍了照片,她相信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席遠辰。
席遠辰想來光明磊落,還真不屑做哪些齷齪的事情。
“姚映夕你再次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嘴巴可真夠伶俐的。”
姚映夕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好笑:“嘴巴伶俐?梁小姐這句話是責怪我狡辯?。”
“難道不是嗎?趙哲我從來都沒有發過信息給他,為什么他會過來賓館?”
說這個的時候,梁娉音聲音很尖銳,情緒激動了起來。
姚映夕譏誚:“這件事情那你得自己問自己,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盡會使那些卑鄙的手段。”
叫保鏢用她的手機給趙哲發信息,這句話怎么看起來越發可笑,他一直跟席遠辰在一塊,自己不做,席遠辰也不可能做。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昧的推卸責任,那當初為什么要做呢?就比如趙哲,我不知道你的手機開屏密碼,是怎么讓保鏢做的?你清醒的時候,要是保鏢碰你,你會這樣子善罷甘休,別說你當時理智不清楚,我相信我身邊的人,肯定在你體驗吃下藥之后立馬從里面出來。”
那些保鏢這段時間跟在自己身邊,要是想做什么事情,他會什么都不知道。
“姚映夕,你這是強詞奪理,你自己當然相信,跟著你那些保鏢,你做的那些事情哪敢承認,要不是席遠辰把那些照片出來威脅我們家必須簽了股權轉讓書,我都不知道你這個人會這么心狠手辣,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
梁娉音情緒激動,姚映夕一直說不是她做的,但她就是不相信,我絕對不會相信姚映夕會放過那個機會,盡管席遠辰開口說是別人拍的照片。
可就算是被人拍的,那他們怎么可能會第一時間拿到手,怎么會發現有人進去?
“你這么想我也沒辦法,畢竟我們的關系連陌生人不如,我沒時間浪費在你身上解釋,如果你覺得是我做的,盡管去那里調查監控告我,我奉陪到底。”
姚映夕說話,就掛上了電話。
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梁娉音還是這么認為,恐怕心里早就認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敢承認,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么沒有底線。
畢竟自命清高的模樣,還有那高傲的自尊,怎么會容忍的了自己跟誰都可以上床。
她相信就算那個趙哲不去,梁娉音估計也會出來。
姚映夕從沙發上起身,拿著手機走出公寓。
昨天的事情,她并不知情,她得問問保鏢,到底有沒有碰梁娉音的手機,還要席遠辰,為什么會馬上第一時間有那個照片。
從電梯里出去,姚映夕只走到大門,就看到了佯裝坐著聊天的保鏢。
他走了過去同時保鏢也看到了他出來,連忙往她那邊的方向走著。
“姚小姐。”
姚映夕點頭:“我不出去,我下來只是問你們,昨天你們有沒有人碰到梁娉音的手機。”
兩個人保鏢面面相覷,搖著頭:“沒有,姚小姐。”
“你們把昨天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跟我說一遍吧。”
保鏢把昨天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著姚映夕說著。
“藥是那個人生吞下去后,我就從里面出來,那個賓館的門我們反鎖了,只有從里面才開。”
“走廊你太過安靜,那個賓館也小的原因,我們反鎖站在門口還會兒,確定那個人不出來之后,就走了。”
“我記得我還是席先生吩咐你們,讓你們一直在那里站著的。”
姚映夕詫異保鏢離開,畢竟昨天叮囑的是一直跟著梁娉音。
保鏢繼續說:“姚小姐,我們進那個地方時,因為賓館太小,我倆要是一直站在門口會讓人起疑,并且我們查了一下那個賓館只有一個門,要是那個人要出去,肯定從門口走,所以才會選擇在門口。”
姚映夕點頭。她不清楚以梁娉音這幾天作為輿論主角之一,會不會被人認出來,但兩個保鏢一直站在那個門口的話,別人只會懷疑他們有問題。
卻不會認為說是那個富家小姐的保鏢,畢竟有錢人不會住一個環境差的地方。
“那你們有沒有看到趙哲來,就是那個跟梁娉音出現在輿論新聞上的男人?”
“有,見過,我們當時認為是那個人自己叫來的,你的意思是讓她體驗吃那個藥的感覺,并沒有說不能讓那個人不能找人去。再加上那個市長家的公子過去的時候,已經距離那個女人吃下藥有兩個小時候,所以我們就沒有攔著。”
昨天讓人帶梁娉音走之后,她真的一點都沒有去過問,不然也不會輪到梁娉音惱羞成怒打電話過來質問。
姚映夕繼續問著保鏢:“那照片呢?”
保鏢面色嚴肅,因為跟姚映夕說話,盡量語氣軟下來,恭敬的回答:“照片,我們當時進去想要看情況,就遇到一個人低著頭看著照相機里的照片,我們當時就扣下人,問了boss,boss讓買下來。”
“我知道了,已經沒事了。”
問完之后,姚映夕往回走。既然這樣子,這件事情是與他們沒有關系,也如她所想的,席遠辰根本不會做那些事情。
真不知道梁娉音怎么會有臉反過來質問,要不是席遠辰讓買下來,到時候新聞上再出一個梁娉音跟趙哲的活春宮。
輿論估計會比今天還會大,她怎么還有臉跟席遠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