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回答公寓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左右,席遠辰打開門時,阿姨正好從廚房里出來,看到席遠辰的時候,驚訝了一下,連忙打招呼。
席遠辰點頭問著:“小姐呢?”
“小姐在樓上,我午飯已經做好了,正好想上去讓小姐下來。”
“我知道了,我上去就行。”
他上去的時候,姚映夕已經不在臥室,臥室里空無一人,連陽臺都沒有看到姚映夕的身影。
席遠辰呼吸一緊,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他從臥室里出來,往廚房的方向走:“小姐出去過嗎?”
阿姨搖頭:“沒啊,我一直在廚房里都沒有聽到門聲,小姐沒有在樓上嗎?”
席遠辰搖頭,心里著急了起來,拿著手機撥打著姚映夕的電話,電話在響著,卻無人接聽。
他擔心出事情,連忙打開公寓的門出去,一邊撥打著跟著姚映夕的保鏢電話。
電話很快被人接聽,保鏢看到席遠辰的電話號碼時,有些疑惑。
剛才他們就看到席遠辰上去,并且席遠辰離開期間姚映夕一直在公寓里沒有下來,難道是有什么可疑的人上去了嗎?
想到著,保鏢連忙接聽著電話。
“boss。”
“你們現在在哪里?”
席遠辰急切的聲音問著,剛才他從梁家手上拿到了那些股份,他擔心梁家不甘心,到時候姚映夕出去會很危險。
聽到他這么問,保鏢更加疑惑了:“我們一直在公寓的樓下,姚小姐沒有在家里嗎?”
聽到這個,席遠辰皺眉。他是相信自己安排給姚映夕的人,不會那么馬虎。
“我們一早上都在公寓樓下,沒有看到姚小姐出去過,更沒有看到有什么行為可疑的人出來過,boss,姚小姐不見了嗎?”
聽到這個席遠辰連忙連忙按住電梯,電梯已經下了三層,卻怎么也打不開,席遠辰無奈按下臨近最近的樓層。
電梯的門打開,沒一會兒又緩緩的關上。
席遠辰焦急的按著電梯的數字樓層慢悠悠的變著。
“我知道了。”
席遠辰掛上電話,電梯好不容易變換到他們住的樓層,席遠辰第一次知道,時間過的那么難熬,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他仿佛過了一個小時還要漫長。
從電梯里出來,席遠辰回到公寓,阿姨正站在客廳:“先生,找到姚小姐了嗎?”
席遠辰搖頭:“樓下的人說,她沒有出去,我去看看,她在不在書房或是自己的工作間。”
心里太過著急,以為姚映夕沒有在臥室,就已經出去了。
梁家的事情,他有十足的把握,但還是擔心姚映夕。自己仇家太多,就算是梁家沒來得及反應,還有劉慧和席至深兩個人,那兩個人目前還在云城。
知道梁家掉了那么大的一塊肉,劉慧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會想盡辦法給自己找不痛快。
席遠辰走到書房打開門,依舊沒有看到姚映夕的身影。
他關上書房的門,往姚映夕工作間的方向走。
走到門口,他擰開門,看到姚映夕趴在桌子上,一直懸著的心,這一刻才落回原地。
他走了進去,注意到上次看到的設計稿原圖成穿在塑料的模特上。
席遠辰的眉眼溫柔了下來,姚映夕似乎很累,席遠辰打開門的響聲按照她之前睡眠淺的緣故,肯定會醒過來,但這次并沒有,她趴在桌子上,眉眼下方帶著隱隱的倦容。
席遠辰走了過去,在姚映夕身后,輕輕的移開她坐著的凳子。
姚映夕動了一下,但并沒有睜開眼睛,席遠辰再次移動了一點點,正好可以夠姚映夕的側著身體出來之后,他彎腰下來,一手抄著姚映夕的小腿肚,一手俯在她后背上,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懸空的感覺,讓姚映夕從睡夢中驚喜,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面前的席遠辰時,愣怔了幾秒。
因為睡覺的緣故,她的聲音帶著沙啞:“席先生,你回來了嗎?”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被席遠辰抱了起來。
把姚映夕抱在懷里,沉甸甸的真實感,才徹底讓席遠辰虛驚一場的心回籠。
“還困不困?”
她不知道姚映夕是不是從自己出去之后忙活還是這件衣服已經被姚映夕偷偷做了幾天,今天只是收尾的工作。
姚映夕搖頭:“不困了,席先生你放我下來吧。”
后半句,席遠辰沒有聽進去,前半句倒是聽進去了:“不困了,就吃飯吧。”
姚映夕贊同,席遠辰抱著她到門口,就出聲:“伸手關一下門。”
姚映夕笑了笑,關上門:“我都醒了,席先生你就放我下來吧。”
席遠辰問著:“這件禮服做了多久,下次困的時候,別趴在桌子上,對頸椎不好。”
姚映夕笑了笑:“這套禮服今天動手的,只是太投入了,做完的時候,感覺身體很累就睡著了,下次我注意不睡在桌子上。”
兩個人到廚房,阿姨看到席遠辰把她從工作間抱出來時,才松了一口氣。
她一直在忙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姚映夕在工作間,一直以為她在樓上的臥室里。
姚映夕看到阿姨,莫名的有些臉紅起來,雖然自己和席遠辰在家里親密無間很多次阿姨也看到過,當然也能想得出來,但阿姨的眼神里帶著微笑看著自己,就好像家里的長輩看著自己溺愛的孩子一樣。
席遠辰將姚映夕放在餐桌前。等席遠辰坐下,姚映夕才開始問:“席先生,你今天去梁家辦的事情怎么樣了?還算順利嗎?”
席遠辰點頭:“嗯,不錯,對了,昨天梁娉音的事情,有個人進去找了梁娉音。”
雖然席遠辰沒有說清楚什么事情,但姚映夕聽出來是梁娉音昨天吃春藥的事情。
“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為什么,姚映夕覺得梁娉音沒有那種精神潔癖,所以梁娉音跟人發生關系,也算是在她的意料之內。
“趙哲。”
席遠辰淡淡的回答。卻沒有說趙哲其實是他利用黑客入侵梁娉音的手機給趙哲發短信。
姚映夕有些意外:“啊?不是說找不大好的酒店嗎?趙哲怎么會知道她在那?還是說其實在梁娉音早就跟趙哲有關系。”
不然跟趙哲的輿論鬧得這么大,不是應該避開的嗎?怎么會想到給趙哲打電話之類的,聯系趙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