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
電話里的修言喊了一聲。
姚映夕淡淡的‘嗯’了一句,回應著他的話。
“小夕,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我聽說你報了云城商學院,是真的嗎?”
提到這件事情,姚映夕心里都有很滿的成就感,她嘴角微微上揚的‘嗯’了一聲,接著又問:“你怎么知道的。”
那頭傳來修言輕笑的聲音:“云城商學院那邊校門口掛的橫幅啊,你沒有去看過嗎?”
歷年來就一個自學考試的考生被錄取到云城商學院,并且跟云城比云城高考考試第三名還搞出一分。
姚映夕詫異,這幾天她一直待在家里,有些陌生電話根本不接,再加上新聞也不怎么看,所以并不知道云城商學院還把她的名字印在橫幅掛在了校門口。
“沒。”
電話那頭的修言又笑了笑:“就知道你沒有,所以打電話來告訴你一聲!
語氣里帶著熟稔的寵溺,讓姚映夕下意識的愣怔。
電話那頭的修言繼續(xù)開口:“別跟我說謝謝,小夕,咱們不興這一套,就算做不成愛的人,也能做朋友!
姚映夕嘴角微微勾起:“行,不說謝謝!
“這還差不多,小夕,梁娉音那件事情,你……”
話到這里,修言卻停頓住了。梁娉音上央視的事情是他做出來的,那件事情早上報道,沒多少時間就被各大營銷號鬧得紛紛揚揚的,當時他就有些后悔,會不會影響到姚映夕。
“沒事啊,可能這件事情影響太大,都上央視新聞了,我這幾天也沒怎么出門,但該做的事情,我還是做,正常來說,對我沒什么影響。”
姚映夕理解修言一直沉默不說的話語中意思,所以解釋著。
不知道是跟修言這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還是被修言剛才的話給安撫住了,她此時此刻跟修言聊天就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芥蒂,或是刻意的疏遠。
“那就好!
修言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問著姚映夕:“這段時間風聲過了,咱們就去吃那個我剛剛發(fā)現(xiàn)的碳烤魚。”
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隨之席遠辰打開了浴室的門,身上穿著暗藍色的睡衣,脖頸上帶著水滴,順著滑下來到衣領深處。
剛打開門,席遠辰就聽到姚映夕跟人說著話,他沒有出聲,故意放輕腳步,以免打擾到姚映夕。
本來以為是姚映夕別的朋友,沒想到聽她念出修言的名字時,席遠辰臉色有些黑了下來,他下顎繃緊,眼神深沉的走到床邊站著。
姚映夕跟著修言有說有笑的約定,席遠辰臉色更黑了起來,他坐到床上。
姚映夕并沒有發(fā)覺,繼續(xù)講著電話,直至跟修言掛上電話。
席遠辰陰沉著一張臉,坐著。
姚映夕轉身過來,看到身旁的席遠辰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看浴室此時門大開的方向。
她眨了眨眼睛:“席先生,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說話間,姚映夕用手抵著床起身,坐著。
席遠辰沉默,姚映夕才后知后覺看到席遠辰臉色難看,她并沒有意識席遠辰因為自己剛才的電話,臉色不好。
她關切的問:“席先生,怎么了?”
席遠辰直接將她拽過來,吻接著落在姚映夕的唇瓣上,好像發(fā)泄一樣,席遠辰啃咬著她的下唇。
姚映夕愣怔,好一會兒才回神過來,回應著席遠辰。
兩個人鼻息相間,唾液相融,分開時彼此都氣喘吁吁,姚映夕臉頰微紅。
席遠辰盯著姚映夕的眼睛,惡狠狠的開口:“以后不準跟修言說話太多。”
姚映夕愕然的看著席遠辰,回想著剛才席遠辰的表現(xiàn),她嘴角微微勾起:“霸道!
席遠辰收緊放在姚映夕腰間上的手:“就是霸道又怎么樣?”
姚映夕回籠著他,親了親席遠辰的下巴,沒再說話。
席遠辰怕她再親自己,親出感覺,連忙松開姚映夕:“睡一覺,困了吧。”
姚映夕點頭,跟著席遠辰躺在床上,雖然是夏季,但空調(diào)開得很低,席遠辰把姚映夕摟在懷里,兩個人身上蓋著一條薄被。
看著懷里的人呼吸平穩(wěn)了下來,席遠辰才小心翼翼的起身,他拿起姚映夕的手機看了一眼,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放下,繼續(xù)抱著姚映夕睡著。
下午三點鐘,大學城賓館,房間里麝腥味濃重,梁娉音此時趴在床上,全身裸露,因為房間悶,再加上兩個人動作了幾個小時,她的額頭和脖頸都是濕漉漉。
裸露的身體上,帶著渾濁斑斑點點,她此時精神很疲憊,但是意識越很清楚,腦海里一遍一遍的掠過之前幾個小時的事情。
眉頭緊緊的皺起來,梁娉音睜開眼睛,那雙帶著幽怨的眼神對上趙哲不屑的眼神。
趙哲此刻正穿著衣服,跟梁娉音對視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諷刺的話從唇里發(fā)出來:“這次又想搞什么把戲?還是故技重施?我打開門就會沖出來一堆記者是吧?”
梁娉音眉頭緊皺,因為用過度的嗓子沙啞的跟公鴨嗓般:“什么意思?”
趙哲冷笑,沒穿褲子就坐在床上:“什么意思,還不明白嗎?”
他眼神掃過一樣簡陋的賓館:“選這個地方,又吃下藥,不就是為了等我來,設計我嗎?”
梁娉音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趙哲的眼神滿是凌厲,仿佛想要把人凌遲了一樣。
趙哲料峭:“別這么看著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上次在紅袖館說送我個人,最后把自己送到我床上,這樣子也就把了,還找來記者!
越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就越恨不得弄死梁娉音,想要剖開她的心看看,看她這顆心是不是黑著的。
不然怎么會這么惡心,為達到目的不折手斷,不惜給自己下藥,不惜聯(lián)系記者,把這件事情鬧大。
“你以為我樂意嗎?”
梁娉音氣急敗壞的懟回去。
趙哲仿佛聽到特別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了幾下,才盯著她的的眼神:“梁娉音,誰說自己不樂意,我姑且還能信一信,但你這種人,說這句話就仿佛一個妓女張開腿說自己不是勾引人!
聽著趙哲把自己比喻的那么難聽,梁娉音氣得要起來跟他打一架,奈何自己現(xiàn)在全身無力,剛才動了一下腰肢一下的部位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趙哲看著她那副模樣,譏誚的開口“不過就算你現(xiàn)在張腿,我也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眼神上下打量著梁娉音,只覺得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