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哲猶豫了一會兒,思量著這件事情,不耐煩的回答:“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媽,我回去還不成。”
“好,兒子,乖,這件事情委屈你了。”
這件事情越鬧越大,她就越覺得自己的兒子委屈。
在孟楠要掛斷電話的時候,趙哲又出聲:“不過,媽,我事情說在前面,梁娉音不開門,不跟我商量我就回去了。”
孟楠沉思。
趙哲繼續開口:“什么玩意兒,不開門不就是耍我們嗎?我掛了。”
掛上電話,趙哲折身回去,臉色難看的回到419房間門口,伸手敲了敲。
他連續敲響了幾次,無人應答,他火氣越來越大,敲門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仿佛門跟他有很大的仇恨一樣。
走廊另一處的客人,被他的敲門聲給打擾,從里面出來,左顧右看了一下。
看到趙哲陰沉著一張臉,生人勿進的模樣,客人膽怯的折身回去。
趙哲掏出手機,再次撥打梁娉音的電話,只聽到手機響,依舊沒有人來開門。
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幾乎確定是梁娉音故意耍自己。
在浴室里的梁娉音,如蛇一樣扭動在地上,手放在下半身處。
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大,花灑流出來的水,已經滿足不了她此時的欲望。
此時的她就像是困在牢籠里的人,心里有一個猛獸在吶喊著,想要沖出去。
梁娉音也遵循著心中猛獸的吶喊,慢慢從地上的起身,好幾次站起來,都因為全身無力而摔在地上。水聲和肉體發出啪的聲音。
那樣的快感掩蓋住了她摔倒在地上發來的痛感,梁娉音呻吟了一聲。
她再從起身,手扶著墻,好不容易站起來,邁開了一步,踩在她自己脫下的衣服上,她腳軟無力,靠著墻才能勉強站好。
再加上此時的梁娉音頭腦空白,她下意識想要用腳踩著衣服,把自己的被衣服纏繞的另一只腳給掙脫出來。
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大動作,衣服也沒有掙脫出來,她因為全身無力,被水浸泡兒微重的衣服纏得失去重心,一下子趔趄的摔在地上。
整個人呈現著一個大字,雙手在頭頂上,雙腳分開著,濕漉漉的頭發緊貼在皮膚上和地上。
梁娉音吃痛的呻吟了一聲,膝蓋和手肘處好像磨破皮的痛。
她從地上慢慢爬起,頭發從額前垂下,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欲求不滿的眼神里,滿是恨意和凌厲的怒意。
她氣得全身顫抖的捶打著地上,大喊著:“啊……”
此時梁娉音心里把姚映夕扒皮吃肉啃骨都不解氣。
何時,她受過這樣子的氣,受過這樣子的狼狽,也想越生氣,越恨姚映夕。
趙哲好像跟梁娉音杠上了一樣,梁娉音越不來開門,他越是繼續敲。
她就不信,梁娉音能在里面做得住。好在樓層沒幾個開房的,剛才出來看的那個人,就在五分鐘之前,可能被敲門聲影響,也下樓退房了。
梁娉音從地上爬起來,松軟無力的腿,每走一步都要靠著墻。太難受了,赤身裸體,每走一步,灌進來的風都能讓她下半身一涼,就像個嗜涼如命的小孩子。
不知走了多久,梁娉音才走出浴室的門,水聲漸輕,這個時候,她才聽到門口的響聲。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自己現在什么都不穿的顧慮。
梁娉音幾乎是用跑的。可她現在身上沒力氣,跑的還不如平常走的快。
她現在全身燥熱,心理上和身體上的空虛已經快要把她的理智全部湮滅,她現在頭腦被欲望侵占著全身,理智所剩無幾。
趙哲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來開房門的梁娉音全身赤裸,頭發濕漉漉的黏在脖頸和臉頰上,整個人面色潮紅,眼眸里含著水霧,宛如待放的花,也像是高級會所里亟不可待往客人身上貼的女郎。
看著梁娉音那副樣子,他嘴角微勾,眼神里滿是漠然:“這次又想耍什么手段?”
趙哲眼神上下打量著梁娉音:“真是沒想到啊,高高在上,一副清高的梁家大小姐,此時怎么不如一只雞。”
梁娉音開門看到趙哲時,整個人面上一頓,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身體上的燥熱讓她緊貼著門,她喘著粗氣。
聽到趙哲這句話時,眉頭緊緊皺起,可是她沒來得及想,身下一波又一波的空虛感,讓她眉頭緊皺,不滿了起來。
聽到梁娉音的呻吟聲,趙哲呼吸一滯,他雖然喜歡不上梁娉音這種人,但還沒有忘記那天晚上的感覺,緊到極致和甜膩的嬌喘。
梁娉音看到面前有人,她強咬著下唇,讓自己有點理智。
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趙哲,她眉頭緊皺;“你…你來干嘛?”
趙哲譏誚:“玩什么把戲?”
說話間,她進了房間的門,梁娉音想要推門回去關上,可她此時的力氣,都不夠趙哲一只手的力氣大。
“玩欲擒故縱?這倒是像是你的把戲。”
門大力推開,梁娉音猝不及防的被門反彈回來,摔在地上。
房間燈光通明,比剛才的走廊還明亮,此時趙哲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梁娉音此時的模樣。
厭煩的同時,也覺得下腹一緊。
他看著梁娉音此時的模樣,嘴角諷刺的勾起:“為了耍手段設計我,連藥都給自己下啊,真夠舍得的,哦,我說錯了,你不就是這樣子嗎?為了達成目的,所謂是不折手斷啊。”
趙哲蹲下來,抬起手輕撫摸過梁娉音的臉頰,一直向下,又往上的放到梁娉音唇邊,將手指插了進去。
梁娉音粗重的呼吸,在寂靜得房間里很突兀,也很曖昧。
她緊貼著地板,不斷的蹭著雙腿摩擦著,腳指頭拱起。
看著梁娉音唇里流出淫亂的涎液,趙哲忍無可忍的將她從地上脫下來。
他將梁娉音甩在穿上,床是廉價的木板和反彈力極小的墊子。
梁娉音突然被這么忍下去,痛的理智回了些,她看清楚面前傾身壓上來的趙哲,眉頭緊皺,含著水霧的眼眸瞪著她,反倒沒有震懾力不說,看起來好像是嗔怪:“趙哲,你要做什么?”
趙哲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嘴角上揚,勾起諷刺嘴角:“你故意發信息讓我過來,不就是故技重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