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辰嘴角微微上揚,他并沒有手空出來指導著姚映夕,任由她著急,胡亂的拽著。
姚映夕不好受,席遠辰也未必見得有多好,姚映夕一直在他身上蹭著,如果不是心里驚覺著,自己就這么急切會弄傷姚映夕,他早就將姚映夕壓在墻上就地正法了。
從浴室里走到床上不過是十多步的距離,可對席遠辰來說那都是煎熬。
姚映夕找到了席遠辰扣子解開的地方,她瞇著眼睛,焦急的解開著席遠辰的扣子,但西裝外套的扣子很難解,她怎么也弄不出來。
她抱怨著:“怎么解不開。”
席遠辰笑出聲。
姚映夕聽到笑聲,氣了起來質問著:“你笑什么。”
但此時她的聲音沙啞,根本不像是質問,更像是嗔怪。
席遠辰沒有回答,姚映夕在他身上扭動著,身體太難受。她此時身體赤裸,對席遠辰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更別說還在自己懷里扭動。
席遠辰額頭滿是細汗,他眼眸微深的抱緊姚映夕。
好不容易走到床邊,席遠辰便再也忍不住,沒輕沒重的把姚映夕扔在了床上。
姚映夕被他這么一扔,一下子懵了,大腦根本反應不過來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席遠辰隨即壓了下來,他一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手鉗制著姚映夕的下巴,重重的親著她。
席遠辰的外套三兩下便脫了下來,他心里也急切,所以并沒有用手一個一個的解開扣子,直接拽了下來。
紐扣滾落在床上和地上,姚映夕伸手將席遠辰的衣服從他身上拽下來,用腿蹭著他。
席遠辰心里暗罵著妖精,手卻用力的摟著姚映夕。
地上都是席遠辰的衣服散落,著,姚映夕想要夾在席遠辰的腰側上,卻怎么也夾不住,席遠辰身上大汗淋漓,頭埋在姚映夕的脖頸間,一路向下,知道姚映夕著急之后,他直接用手托著姚映夕的臀部,把姚映夕托起來,而自己鼓起的那塊東西也直直的進入姚映夕的體內。
體內的空虛一下子得到了身體和心理上的滿足,同時也刺激著姚映夕的大腦,她呻吟出聲。
席遠辰托著姚映夕的臀部,深進淺出。
而另一邊的梁娉音,心里想要抗拒著那個在自己身上動作的男人,可是身體上卻一直陪著那個人,主動的貼合著那個人。
她此時還有些理智,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誰,所以心里也異常的憤怒。
梁娉音覺得那個人是認出了自己,卻還在自己身上動作。
想到這里,她心里有憤怒又生氣。
男人看到她主動的貼合著自己,低吼了一聲:“席遠辰自己調教出來的女人,用著真讓人舒服。”
他伸手拍了梁娉音的臀部一巴掌,梁娉音此時身體敏感,被他這么一打下半身收縮了一下。
刺激得身上的那個男人低吼了一聲,深深的在梁娉音體內沖刺著。
梁娉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嬌喘著,此此時刺激著她全身發顫,她心里又氣又急。
腦海里一遍一遍的略過姚映夕的臉,還有身上那個男人的臉。
可是卻怎么也推不開,她心里急切不已,卻也無可奈可的任由著身上的那個男人在自己體內動作,時不時的說句臟話。
姚映夕這邊明顯比梁娉音好受多了,她沒有梁娉音的清醒,因為知道自己身上的人是席遠辰。
席遠辰也知道是她,所以兩個人幾乎都是心靠著心,沒有任何煎熬或是什么。
兩個相愛的人,彼此熟悉著彼此的敏感。
席遠辰將姚映夕抱起,讓她躺在自己身上,手握著她的纖細的腰肢,繼續動作著。
姚映夕仰著脖子,眼尾紅起,面色潮紅,分不清是因為情動還是因為被下藥的原因。
兩個人不知道動作了多久,姚映夕累得伸不開五指,眼睛迷離的望著黎明破曉的天際。
席遠辰從床上起身,幫姚映夕清理干凈,給兩個人洗完澡,將姚映夕放在沙發上,收拾了一下東西。
他走出去,讓保鏢再開一個房。
保鏢點頭,沒一會兒回來,席遠辰一直站在門口等著,怕他們敲門會吵醒姚映夕。
雖然知道姚映夕也不可能醒過來。
一整個晚上幾個人都在熬著站在門口,但沒有人臉上是帶著疲憊,他們心里琢磨不準,姚映夕在他們四個眼皮下被人下藥會不會被席遠辰責罰。
因為幾個人心里忐忑著,再加上以前一直坐著高壓的工作,對這種時不時熬夜已經習以為常,所以臉上并沒有任何疲憊。
席遠辰拿過卡:“你們去看一下那個房間。”
梁娉音處心積慮把姚映夕約出來,還給下藥,也給安排了人進去,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上那種不折手段的伎倆,那肯定會有人拍著。
他昨晚來的匆忙,并沒有注意到酒店的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
其中一個男保鏢聽著席遠辰的話,走了過去。
席遠辰問:“你們姚映夕來之后的事情跟我說說。”
他現在身體很累,但梁娉音這樣子設計,現在估計自食其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放過姚映夕,再加上現在席至深也在云城。
他擔心梁娉音這個計劃,也有席至深或是他身邊的那個人參與。
一個女女保鏢神色公式化,語氣也如此的跟席遠辰匯報著:“我們把姚小姐帶出那個房間的時候,本來打算著回去,但是樓道和電梯里都有記者,嘴里說著要拍姚小姐出軌的照片。”
席遠辰眉頭微微蹙起,冷聲說:“繼續。”
拍姚映夕的照片,看來梁娉音準備的不止是一手啊,想要毀掉姚映夕,到時候看到姚映夕出軌的照片,他心里就算再怎么愛姚映夕,把姚映夕留在身邊也會心存介懷。
女保鏢繼續匯報著:“之后姚小姐讓我們去開房,之后你就來了。”
席遠辰沉默,女保鏢心里忐忑:“boss,你放心,姚小姐并沒有讓他們拍到任何照片,也沒有人看到姚小姐出現在這里。”
席遠辰冷眸微抬,沒有回答女保鏢的話,后退了幾步關上門。
一直等在樓道里的記者眼睛一直看著梁娉音住的那個房間號,為了拿到一手新聞和最快速度的新聞,有些記者媒體暗暗弄了直播,畢竟商業帝國的首席人情婦出軌的事情,有很大的話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