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剛打電話預定完餐廳,就看到姚映夕站在校門口,望他們這邊方向看來。
以為自己查錯了時間,以及眼花,阿南連忙垂眸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發(fā)現(xiàn)時間就在四點八十分。
離考試時間結束還有整整格式分鐘的時間。
他轉身過去,對著席遠辰說:“boss,姚小姐出來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席遠辰睜開眼睛,看到姚映夕猶豫的看著自己這邊方向,嘴角淡淡的勾起。
他拉開車門出去,喊了一聲:“映夕。”
與此同時,修言正跟人講著電話掛上,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車窗外,看到姚映夕此時眉眼帶笑的走過來。
他嘴角微勾,以為姚映夕是跑來自己這邊的方向,連忙打開車門出去。
修言剛打開門下車,還沒有出聲,就看到席遠辰從自己面前那輛車走出去。
姚映夕笑著跑過去,連手里考試的工具都扔了。席遠辰張著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她,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整個人抱起來。
修言聽著姚映夕清麗的聲音笑著,眼神里滿是嫉妒。
看到席遠辰就忘了他的存在。
姚映夕頭埋在席遠辰的脖頸里,聞著他身上冷冽的木質淡香味,連說話的聲音都清涼了起來:“席先生,你不是說過幾天才回來?”
說話間,她抬眸起來盯著席遠辰的眼睛,身體同時掙脫的要下來。
席遠辰看到她因為愉悅神色生動,感覺自己這幾天那么高壓的工作強縮在一起都是值得的。
他抬手拍了姚映夕一巴掌:“別動。”
姚映夕沒在動,任由席遠辰抱著。
席遠辰這才注意到,姚映夕的耳根悄悄紅起,不知道是剛才激動跑起來還是自己拍了一巴掌害羞。
“確實過幾天回來,但我怕看不到某人現(xiàn)在這副開心的樣子,所以匆忙回來了?”
低沉的聲音響起,看著姚映夕的眉眼間都帶著溫柔和說不盡的纏綿。
姚映夕害羞的把頭害羞的再次把頭埋在席遠辰的脖頸里。席遠辰感覺到貼著自己皮膚的嘴唇挪動著。
隨著響起姚映夕悶悶的聲音帶著撒嬌的語氣:“席先生。”
席遠辰低沉的聲音笑了笑。
他們似無旁人的抱在一起,仿佛只有彼此。
修言望著兩個人,直至兩個人分開坐進車里,姚映夕都沒有往自己這邊方向看一眼。
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他看著漸行漸遠的車身,雙目赤紅。
席遠辰一坐進車里,就拉著姚映夕坐在自己懷里。
“考試怎么樣?”
姚映夕點點頭:“還不錯,大部分的題都是我在書上還有網(wǎng)上的課程都學過。”
“有把握嗎?”
姚映夕輕笑出聲:“沒把握,這不是有你在嗎?”
語氣中帶著對席遠辰的依賴。
席遠辰笑了笑,吻了吻她的發(fā)絲,閉著眼睛:“嗯,好。”
“不怕我給你丟人嗎?我考試成績很差的話,別人問起,你……”、
姚映夕從她懷里出來,望著他的眼神,嘴角帶著笑意問著。
席遠辰抬手撫摸了一下他的頭發(fā),鄭重其事的搖著頭:“不會,誰要是說什么,我給他們安排,讓他們自己再去考。”
姚映夕不讀書幾年,以前的知識都遺忘了,能在短短一年時間里,考上是幸事,考不上是常事。
姚映夕笑了笑,緊緊盯著席遠辰的眼睛。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席遠辰的胡子上有青刺,還有眼窩下面的烏青。
恍惚想起前段時間,跟席遠辰出差時,他為了有時間陪自己,把工作壓在一起。
而前天,席遠辰還說自己遲幾天才回來,而今天卻到了,是不是也像上次那樣。
想到這,她眼眶紅起,心疼的看著席遠辰。
看到她突然哭了起來,想起昨天保鏢匯報的車禍,席遠辰擔心姚映夕會隱瞞身上的不適。
他緊張的問:“哪里難受,是不是昨天被撞到了?”
姚映夕頓了頓,詫異的看著席遠辰,“保鏢跟你說了?”
席遠辰點頭,隨后,盯著姚映夕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開口:“以后不管我多忙,出了事情就必須跟我說,我不想從別人嘴里聽到你想隱瞞的話。”
姚映夕沉默。
席遠辰繼續(xù)說著:“我是你男朋友,同時也是愛你的人,你有權跟我撒嬌,不高興可以跟我發(fā)脾氣,別那么懂事,你越懂事,我越內疚是不是沒有給夠你安全感,才會讓你這樣子。”
姚映夕搖頭:“沒,沒,遠辰你別亂想。”
緊急之下,她喊出了席遠辰的名字,眼眶里含著水霧:“我都知道,你愛我,你會心疼我,同時我也會心疼你,我不想讓你難受,況且我沒有事情,你工作那么忙,就比如說你把工作壓縮在一起,全部處理完,就是為了回來見我,我也會心疼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姚映夕說話有些語無倫次,眼淚從眼睛滑落。
席遠辰把她抱在懷里:“你的事情我都放在第一位,你避免讓我難受,但你有沒有想過,想要對你動手的人,第一次不得逞,第二次也會接著做,并且也沒有第一次那么簡單。。”
“如果你告訴我,讓我多加防范,就算他們想要對你做什么,我都不會讓他們得逞。”
他輕聲的喊了姚映夕的名字:“映夕,寶貝,我是愛你的,比你想象的還要愛你,你出了事情,讓我怎么辦?”
第一次,姚映夕聽到席遠辰話中的無奈。她心里泛著痛,緊緊的回抱著席遠辰:“不會了,下次不會了,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把工作都壓縮在一起,如果你想見我,就跟我說,我過去找你都行,好不好?”
席遠辰沉默,手上卻摟的姚映夕更緊,仿佛想要把她勒進自己的血肉之中。
兩個人表明完心意,席遠辰整個人放松下來,抱著姚映夕就這樣子睡著。
他身體太過疲憊,眼皮也厚重,鼻息間是姚映夕身上帶有的青檸味,雖然兩個人用的洗發(fā)水和沐浴露都一樣,但席遠辰總感覺那些東西用在姚映夕身上,味道有些不同。
她一動不動,也沒有再說話,姚映夕看不到他,所以也沒有看清楚他是不是睡著,而是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判斷的。
她低聲的喊了一下阿南:“南秘書。”
阿南趁著紅燈,轉頭過來,看到席遠辰靠在姚映夕的身上,閉著眼睛:“姚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