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應聲:“嗯。”
姚映夕點餐,吃飯,席遠辰就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偶爾兩個人一問一答。
姚映夕沒舍得掛斷電話,席遠辰也是如此。
姚映夕吃完飯,又在外面逛了一下景點,回到酒店時,已經是下午六點鐘。
她拿出手機點了外賣之后,走到浴室里洗澡。
房間門此時被人從外面打開,席遠辰推門進來。
客廳空無一人,只聽到浴室有水聲,而姚映夕的手機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
席遠辰坐在沙發上,解開袖扣。
姚映夕的手機亮了起來,隨之聲音響起。
席遠辰看著沒有備注的號碼,奇怪的看了一眼浴室方向。
他本來沒打算接,電話撥打到自動掛斷之后,沒一分鐘又再次響起。
席遠辰將解開襯衫扣子的手放棄。他拿起手機滑動接聽。
席遠辰還沒有出聲,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男聲,親切著叫姚映夕:“小夕,你在哪呢?”
席遠辰眉頭緊蹙,腦海里略過跟姚映夕認識的人有哪些會這么親切的叫她,最后想到的是修言,那個巴不得姚映夕跟她分開好趁機而入的人。
席遠辰拿起手機給那個號碼發了一條信息之后,拉進黑名單。
姚映夕此時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的黑名單里放著兩個電話號碼,都來自一個人。
席遠辰放下姚映夕的手機,從沙發起身,邊走邊解開自己的襯衫。他臉色陰沉的打開臥室的門,又關上。
姚映夕從浴室里出來。毛巾蓋著她的頭,姚映夕邊走邊邊用毛巾揉著頭發擦干。
臥室的門被人打開響動了一下,姚映夕心里一緊,蹙著眉頭抬起頭,同時問出聲:“誰?”
房間房卡只有自己跟席遠辰有,現在才六點多,席遠辰不可能回來這么快。
姚映夕抬頭的一瞬間,剛才自己腦海里的疑問找到了答案。
她看到面前穿著一身家居服的席遠辰時,驚愕的站著,一時忘了呼吸。
席遠辰看到她這個樣子,嘴角微微勾起,直接伸手把她拽進懷里。
姚映夕的頭磕碰到席遠辰的胸膛,她才回神過來問:“席先生,你怎么回來這么早?”
中午席遠辰跟自己講電話的時候,說要很晚才能回來,不用等他,早點睡覺。
卻沒有想到現在才六點多七點鐘而已,席遠辰卻回來了。
三天兩夜,幾乎沒有面對面說幾句話的姚映夕,分外懷念席遠辰的懷抱。
她伸手攀上席遠辰的后背,把頭埋在她胸膛里深深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抬起頭來,眉眼帶著笑看著他:“累不累?餓不餓?我訂了外賣,你要不要去洗個澡先。”
席遠辰抬手將放在她頭頂上的毛巾拿出來,在她的頭發上揉了揉:“工作早結束,我就回來了。”
其實是今天早上看著姚映夕為了跟自己說一句話,起那么早,席遠辰心疼。
再加上中午的時候,姚映夕戀戀不舍的掛上電話,讓席遠辰心上一堵。感覺姚映夕想要要求自己,卻不敢開口,或是不舍得開口,他心里就不舒服。
所以盡可能的想到姚映夕的心思之后,便做出來,不要讓她太難熬。
姚映夕笑著從席遠辰的懷里出來,席遠辰拉著她沙發上,幫她拿著毛巾擦著頭。
其實房間里有吹風機,但席遠辰摸著姚映夕不舍得起來,所以就著毛巾來。
姚映夕背靠在席遠辰懷里,任由著席遠辰的指尖穿過自己的發絲。
頭發擦干,門鈴也跟著響起來,席遠辰拿著毛巾往浴室的方向走,姚映夕則是從沙發上前身,走到門前開口。
站咋門口的外賣員手里提著兩份東西,姚映夕接手過來,道了聲謝謝之后,才關上門。
席遠辰從浴室里出來,瞧見姚映夕正在拆著塑料袋。
姚映夕招了招手:“席先生我叫了點東西。”
外賣姚映夕點的并不多,三菜一湯兩飯。
她點這些知識準備吃一半,剩下一半席遠辰晚上回來當宵夜,要是不吃也不是很浪費多少東西。
但她卻沒有想到席遠辰會這么早回來。
席遠辰坐在她對面,兩個人就這樣子吃著飯。
一頓飯吃完,席遠辰提議:“我們去散步一下再回來。”
姚映夕想了想,點著頭。
席遠辰走進臥室,拿了一件自己的西裝外套出來。
現在是夏季,這幾天雖然不下雨,但臨市有,他剛才下班回來時,瞧見個別的路人穿著外套,所以按著一件備用。
兩個人走到樓下,身后跟著幾個保鏢,姚映夕和席遠辰十指相扣。
兩個人在酒店樓下逛了一圈,姚映夕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店鋪正賣著冰糖葫蘆。
她拉了拉席遠辰的手,席遠辰回頭看著她:“嗯?”
姚映夕笑著說:“席先生,那邊有吃的賣,我們過去買點吧。”
她出來并沒有帶錢,所以要吃只能問席遠辰。
席遠辰拒絕:“晚上別吃甜的。”
姚映夕不依:“現在才八點鐘而已,我們買一串吃就行了,席先生。”
席遠辰依舊拒絕。
姚映夕垂眸,只好放棄。
席遠辰看著她那副神情,把剛才的話拋在九霄員外,他松開姚映夕的手,往店鋪的方向走。
玻璃窗里,各式各樣的糖葫蘆,有混色水果的,有草莓的,也有山楂的。
席遠辰猶豫了一會兒,對老板開口:“這樣子的各來兩串,包在一起。”
老板連忙點頭。
姚映夕看到席遠辰手里拿著六串糖葫蘆時,驚訝不已。
席遠辰剛才說不給自己吃,她以為他只是會買一串而已,卻沒想到他買了六串。
席遠辰將手上的冰糖葫蘆遞給姚映夕:“也不知道你喜歡吃哪種,我隨便都買了,但不能吃多。”
姚映夕點著頭,卻把席遠辰那些話當成耳邊風。
她咬了一口草莓的冰糖葫蘆遞到席遠辰唇邊。
席遠辰看到面前的東西眉頭不動聲色的皺了皺,但擔心姚映夕失望,只好張嘴咬了一口。
他不喜歡甜的東西,覺得太過膩味,吃到嘴里感覺不到任何好,只覺得太甜了,甜得人昂人吃什么都不感興趣。
“好吃嗎?”
席遠辰強扯起嘴角點著頭:“嗯。”
姚映夕沒注意看她的神色,自己再咬一口,接著又遞給席遠辰。
“小時候在孤兒院,我特別羨慕同學有錢買冰糖葫蘆,我一直沒有吃過也不知道她的味道,只聽同學說過很甜很甜,比什么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