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夕開機沒有一分鐘,提示的短信不斷的響著。
她看了看信息系統軟件,一共有一百條提示信息。
姚映夕皺了皺眉頭,打開,發現全部都是修言打電話來的。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給修言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人接聽,傳來修言急切的問:“小夕,你還好嗎?”
“我很好,不好意思,修言,我……”
“沒事,國外有機會再去。”
電話里頭的修言極力的穩住自己的情緒,佯裝風輕云淡的說。
姚映夕沉默了好一會兒:“你現在在哪里?要不要見一面?”
修言幫了自己這么多,臨近出國就變卦,她總感覺很對不起修言。
“好,我在你住的公寓樓下等你。”
修言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他把自己又放回那個在姚映夕面前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人,同時又得掩飾著自己對姚映夕的心思。
掛上電話,姚映夕走進更衣室換了一身衣服才從里面出來。
她走到樓下,就看到修言此時正靠在車門旁,看到她出來,打開車門等著。
“來了多久?”
姚映夕坐進副駕駛座邊問著。
“剛剛。”
姚映夕點頭系上安全帶,修言合上車門。
修言上車邊系安全帶邊問:“吃飯沒有?”
姚映夕點頭:“吃了,不過我們可以去找一家酒店吃午飯,上次不是還有些地方沒去嗎?”
修言點頭,車還沒有啟動,席遠辰就開車回來,瞧見了姚映夕正坐在修言的車里。
臉色有些難看,姚映夕看到席遠辰也是愣怔。
“如果沒空就不去了,有時間再見面。”
修言側眸對姚映夕說著,他不舍得讓姚映夕為難。
姚映夕面色尷尬的看著他一眼,解開安全帶:“不好意思,修言。”
修言苦笑,看著姚映夕打開車門下車。
“怎么回來了?”
姚映夕看著席遠辰問著。
席遠辰伸手把她摟在懷里:“讓我抱抱。”
他閉著眼睛,頭埋在姚映夕脖頸里,并不是為了向修言示威。
姚映夕靜靜的任由她抱著。她不知道席遠辰去做了什么,聽了什么。
修言看著兩個人抱在一起,眼眸暗淡下來。
他好像自虐一般,看著姚映夕任由席遠辰牽著走向自己的車。
姚映夕愣怔怔的看著他,席遠辰俯身下來幫姚映夕系上安全帶。
姚映夕側頭問:“席先生,我們去哪?”
“到時候就知道。”
姚映夕沒有再過問,車緩緩的開著。
姚映夕看著沿途的風景,一言不發。
車開到一家酒店,席遠辰從車上下來,姚映夕也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
兩個人進去酒店,白庭生已經坐在里面等著。
白庭生看到姚映夕,笑著站起來:“嫂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席遠辰帶姚映夕這次過來是為了更加表明姚映夕跟他現在的關系。
一頓飯吃完,白庭生偶爾挪掖姚映夕和席遠辰兩個人。
姚映夕從餐桌上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席遠辰點頭,繼續和白庭生交談昨天他出差視察工作的事情。
姚映夕剛出包廂,看著指示牌走向洗手間的但方向,一轉彎看到葉小雅和方晴兩個人在自己面前。
她皺了皺眉。
方晴和葉小雅見到姚映夕,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起來。
姚映夕想無視兩個人過去。
卻被葉小雅叫住:“你還好意思留在遠辰哥身邊?”
姚映夕往前走,葉小雅繼續叫了聲:“姚映夕。”
姚映夕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葉小雅冷笑:“好歹也認識一場,姚小姐這是害怕我和方晴姐嗎?怎么不大聲招呼就走?”
姚映夕轉身過來,眼神冷漠:“認識一場?如果可以選擇,我倒不想認識你們這種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被綁架,兩個人說話讓兩個人綁匪羞辱自己的話,歷歷在目。
姚映夕自認為自己沒有那么大的度量,能跟想害死自己的人打招呼。
“那你呢?你以為自己有多清高,還不是小三。”
方晴冷冷的諷刺著,姚映夕后退回來,俯身在方晴的耳旁,譏誚:“我這個小三,至少席遠辰還愛著,而你就不一樣,不過是一個可憐蟲,一廂情愿付之東流,人家也不屑。”
方晴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后怨毒的盯著姚映夕。
姚映夕嘴角微勾瞥了她一眼,又盯著葉小雅。
“不過還真得感謝一下你們兩個,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們兩個幫忙,我或許跟席先生也不會進到這一步。”
姚映夕嘴角微微勾起。
葉小雅和方晴氣得全身顫抖:“姚映夕,你別太得意,你現在的一切不過是安安的。”
姚映夕譏笑:“葉安安?如果你們自信席遠辰愛我都是因為葉安安何必那么著急,又何必多此一舉告訴我。”
“最致命的不過是,悄無聲息讓一個人知道,置于死地,連眼都睜不開,那種才狠。”
姚映夕不屑的看著他們兩個:“你們之所以故意告訴我,是因為你們心里都清楚,席遠辰對我比對葉安安還要截然不同,所以你們不甘。”
葉小雅和方晴兩個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全部都被姚映夕看透。
兩個人狠狠的盯著她。
姚映夕輕瞥的笑著,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想起什么,她停下腳步:“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以后想要綁架人,最好先交傭金。”
葉小雅聽到這句話,抬眸等著方晴。
方晴毫不示弱的瞪回去:“你這樣看著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刻意這么做。早知道我就讓你去辦。”
葉小雅沒有說話。
姚映夕聽著兩個人互相指責對方,嘴角淡淡的勾起。
狗咬狗一嘴毛。
姚映夕回到包廂,席遠辰正巧從椅子上起身,瞥到姚映夕;“還以為你迷路了,正準備去找你。”
姚映夕微微笑:“沒。”
“嫂子,如果不是我,他或許就錯過了你,老大都不懂得好好感謝我,昨天派我去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探查工作,可把我累死了。”
姚映夕笑著瞥了席遠辰一眼,拿起面前的酒杯:“白先生,我敬你。也感謝你。”
白庭生擺手:“可別,嫂子,你跟我這么生分客套,可太把我見外了。”
姚映夕淡淡的笑著。
白庭生繼續開口:“我跟老大的關系,不同他跟別人,你是他喜歡的人,自然是我的嫂子。”
姚映夕無奈,只好叫白庭生的名字:“庭生,謝謝你。”
“這就對了。”
白庭生跟姚映夕碰了碰杯子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