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辰下班,鬼使神差又開著車回來這邊公寓,他趕下車,要進去大樓時。
門口的保安喊了一聲:“席先生,席先生。”
席遠辰神色冷淡的轉身過來。他面部線條冷硬,不說話時,不怒自威。
保安被他震懾了一下,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姚小姐,有東西給你。”
說話間,他從自己座位上的抽屜拿出姚映夕交給他的信封遞給席遠辰。
席遠辰看到那封信封時,想起姚映夕說的跟自己沒有關系的話,想也不想的啟唇:“扔了。”
保安有些猶豫,席遠辰瞥了他一眼,只好聽話的扔進了垃圾桶。
席遠辰徑自的往電梯里走,電梯緩緩上升。
忽而想到什么,席遠辰連忙按著電梯的按鍵,急切的看著電梯上下降的樓層。
折騰了幾分鐘席遠辰才到達樓下,小跑的走到保安亭。
保安看到他又折回來,嚇了一跳。
席遠辰冷淡開口:“東西。”
保安疑惑不解。
席遠辰繼續開口:“姚映夕給的東西。”
保安反應過來,彎身從垃圾桶里拿出剛才扔的信封,遞給席遠辰。
好在自己的垃圾桶里沒有放什么臟東西,不然會被席先生給冷死。
席遠辰看著手里的信封,緊緊的攥著走進電梯。
一打開公寓的門,席遠辰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
他以為姚映夕給他寫信,嘴角微微勾起,卻沒有想到信封里倒出來的是自己給姚映夕的副卡時,神色愈加陰冷。
他緊緊的攥著手里的信封。
姚映夕回去時,修言坐在客廳上,笑著問:“事情辦完了嗎?”
“辦完了,你呢?”
“我也已經解決了,一個星期后,我們就去英國吧。”
如果可以他想明天就去,但怕姚映夕一下子就去那個環境,不適應也沒有心理準備,到時候熬不住。
姚映夕想不到那么快,但還是點頭:“好。”
答應完,想起剛才修言說的我們,姚映夕出聲問:“修言,你也要去英國?”
修言笑著點頭:“嗯,你的英文并不是很好,我已經給你安排了教育所,到時候你可以去那邊學習。”
“學校九月份上學,到時候你學習幾個月應該日常都可以解決之后,我再回來。”
姚映夕擔心:“這樣子會不會耽誤你教學的事情。”
修言笑了笑:“去教育所當老師的事情只是玩樂,我家里一直催著我去公司上班。”
“你這樣子反倒是幫了我,我到時候去了英國有中餐可以吃不說,還可以不用每天被我媽瘋狂打電話。”
話落,他還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
姚映夕看著溫柔,有時候又有些孩子氣的修言,心里五谷雜味。
這樣子的修言不像任何的富家大少,但卻有那些人該有的財富以及修養。
“那麻煩你了,到時候請修先生多多指教。”
兩個人說說笑笑了半天。
下午,因為不用再上課,也不用參加自學考試的原因。
修言讓姚映夕出門:“呆在公寓也無聊,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趁著現在可以去,不然到時候可很少回國了。”
姚映夕想了想:“要不去吃頓火鍋吧。”
她已經很久沒吃了,也不知道想要去哪里,隨口找了個話。
修言點頭:“就這個嗎?我們要不要出去玩一下,散散心,據說青城那邊不錯,風和日麗,現在還下雪。”
“還是不去了,以后有機會再去,這幾天我還是把云城該吃該看的地方都給看了吃了,不然到英國得想死。”
她笑著回答。其實她對吃的也沒有多大的欲望,只是不想出去別的地方,怕想起和席遠辰的事情,只好找個話來推脫。
修言點頭:“行,我們現在走吧。”
姚映夕點頭。
兩個人出了公寓的門,修言第一個就想帶姚映夕去云城最有名的火鍋店。
兩個人到達門口,看到一堆的人都在排著隊,兩個人相互對視,只好認命去排隊。
“這家的火鍋店不錯,你別吃了一次之后,到時候去了英國就瘋狂的想念了。”
修言邊排隊邊笑著。
“說的只有我一個去,你不去一樣,你照樣也是要去幾個月,你可別饞。”
兩個人說說笑笑。
突然,姚映夕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看了一下屏幕,是席遠辰一直給阿南接聽的那個號碼。
姚映夕抬眸看著修言:“我去接個電話,你繼續排。”
修言點頭,看著姚映夕的身影離開。
他清楚這應該是席遠辰的電話打來的,因為之前席遠辰用來威脅姚映夕那兩個人時,他就讓人調查了一下姚映夕。
知道姚映夕的身世時,他更多的是心疼。
“喂,南秘書。”
“姚小姐,boss說你還有東西落在公寓里,讓你過去拿。”
姚映夕皺了皺眉,沉思著自己還有什么東西時。
但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到。因為她的東西基本都在行李箱里。
“扔了吧。”
阿南瞥了眼對面的boss,悄聲的匯報著姚映夕的話。
席遠辰神色不悅:“沒空。”
“boss說沒空,讓你過來。”
“南秘書,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時間,如果實在不行,我讓我朋友過去拿,行不行?”
席遠辰聽到這句話,搶過電話:“姚映夕,我的公寓不是酒店,隨便人進出?”
姚映夕皺眉:“那就扔了。”
聽著席遠辰的語氣,應該不是自己有東西在里面,而是席遠辰想讓自己過去。
就像是電視劇上演的那種,自己過去之后,席遠辰肯定在公寓里。
她已經決定了想要出國,想要換環境忘掉席遠辰,就不會再和他見面或是有任何的牽扯。
只是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席遠辰會這樣子想盡辦法,見自己?
他并不喜歡自己,為什么這么做?
難道不甘心自己離開他嗎?但他又不愛她。
想了半天,姚映夕依舊苦惱不出情緒來,只好走到修言身旁跟著他一起排隊。
不管怎么樣子,席遠辰以后都不會跟自己有聯系了。
修言有句話說錯了,一旦自己出國,可能就不會回來這個傷心的地方,除非,有什么需要吧。
“談的怎么樣?”
他不會出聲去問姚映夕是誰打的電話,只會間接的問之后,就間接清楚了。
姚映夕開口:“打錯電話了。”
修言點頭,岔開話題:“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