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掛上電話,梁娉音垂眸抿了一口酒,嘴角淡淡勾起。
心想著,方晴和葉小雅真是個蠢貨,兩個人相互拿著葉安安的名頭相互利用。
方晴還想用這一套在自己身上?
她不信會有一個人為另一個人什么事情都做出來。
接連幾天,席遠辰又恢復了不回公寓的日子。
姚映夕雖見怪不怪,但心里不免有些難受,仿佛自己對席遠辰而言,越來越像個酒店,愛來不來。
“晚上去喝一杯嗎?小夕。”
從大廈里出來,修言問。
瞧見姚映夕這幾天老是精神不振,再加上那個人有沒有來接姚映夕。
姚映夕側眸看他:“有心事?”
修言輕笑,眉眼彎彎,但笑意卻達不到眼底:“我看你有心事,明天也不用去上課,你家里要是沒有人,可以去解解悶。”
姚映夕聽出修言指的家里人就是席遠辰。
姚映夕心想這段時間自己壓力也大,去一次也沒有關系。
“好。”
修言打開車門:“我送你把畫板拿回去,我們兩個去吃飯,再去!
雖然抱著要讓姚映夕放松,但還是擔心她不吃飯去喝酒,會傷身體。
姚映夕回到公寓,依舊沒有想要請修言上樓坐的意思。
她回到公寓,把畫板放好之后,走到更衣室挑了一件牛油果綠的吊帶裙出來。
姚映夕走到浴室里洗頭洗澡,從里面出來又吹干頭發化妝才換上衣服下樓。
同時修言也到她樓下,正要打電話讓姚映夕下來,正巧看到她已經站著等了。
修言看到她時,眼前一亮。一身牛果綠長裙搭配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襯得她皮膚很白皙,仿佛置身在森林里的精靈。
修言從扯上下來打開車門,邊開玩笑著:“小夕,你這樣子進酒吧,是想獨樹一幟?”
她長得本來好看,又化了妝,穿著這身衣服,清新又帶著小性感。
走進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估計會成為人群焦點。
修言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姚映夕穿得這么好看,就不帶他去酒吧。
只帶去一個海邊或則只有彼此的地方吹吹風,賞心悅目的看著眼前的人。
姚映夕上車,修言隨即也跟著上車,系上安全帶,驅車離開。
修言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正好讓在公寓樓下蹲守幾天的人聽到,那人帶著黑色墨鏡,穿著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跟電影里在大boss身后的保鏢一樣。
那人壓低著聲音匯報著:“你讓我盯著的人,要去酒吧!
戴在耳朵里的藍牙耳機響起:“我知道,繼續跟著,看他們去哪個酒吧,及時告訴我!
姚映夕跟修言吃完飯,修言開著車往云城最大的酒吧。
車停在門口,姚映夕就看到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停放著,有人從上面下來。
修言以為她沒來過這種地方,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撫:“別緊張!
這里治安不錯,也不會出什么亂子,所以不用擔心別的。
姚映夕側眸看他,點著頭,她沒有緊張,只是有段時間沒來不大習慣。
兩個人進入酒吧。
燈紅酒綠,音響震聾欲耳。
修言帶著她走到一個地方坐了一會兒,俯身在她耳旁開口:“你想不想跳舞?”
姚映夕抬眸,看到前方不遠處的舞池,很多人搖頭晃腦,有些人穿著暴露,各式各樣。
姚映夕搖頭:“算了吧!
說話間,她垂眸倒了一杯酒,搖晃了一下酒杯,抿了一口。
修言開口:“你在這里等著,我去一趟洗手間,如果不喜歡,我們就去別的地方!
姚映夕點頭,心想著待會修言回來,叫他去唱歌也不錯。
這里太吵,說話不方便。
修言從沙發上離開不久,就有人圍了上來。
姚映夕本長的漂亮,再加上穿得衣服靚麗,進來引起小小的騷動,但因為她身旁站著個人,那些人才克制住。
這里的人都是玩得開,也知道規矩。
眼見那人離開,他們就按捺不。骸翱梢哉埬愫纫槐棵琅!
姚映夕杏眸微抬,瞥了圍坐上來的人,沒搭理。
她抬眸看著四周,希望修言快點回來。
此時她心里有些緊張,生怕那些人猥瑣起來,動手動腳。
“這么高冷?”
有一個人輕笑,抬手想要摸著姚映夕的臉頰。
姚映夕連忙躲開,忽而碰上另一個人的肩膀,那人戲謔:“投懷送抱?”
姚映夕從桌子上起身,眼神冰冷的掃過那些人:“滾!
因為舞池內音響震耳欲聾的緣故,那些人并沒有聽到姚映夕說的話。
嘴角帶著淫笑,想要摸著姚映夕的手。
姚映夕連忙甩開,更加警惕的看著那些人。
修言從洗手間出來,趕回來,看到那些人時,蹙著眉頭。
他跑過去,二話不說一腳踹了摸著姚映夕手的人。
那些人瞧見,修言回來,蹙著眉頭,也想動手回去。
怕鬧出事情的原因,一有動靜,酒吧內的保安連忙跑過來,控制住這此時的場面。
修言俯在姚映夕耳邊輕聲問:“沒事吧?”
神色中有些擔憂。
姚映夕搖著頭,她也沒有被占便宜:“沒事。”
修言拉著姚映夕的手,打算去開個KTV,因為這邊場面太亂,太吵,兩個人說不了話。
那些人瞧見修言和姚映夕要離開,上前拉。骸暗鹊!
修言蹙眉,根本聽不到對方說什么,只看著他伸手攔住兩個人,他一下子攥住對方的手,緊緊的捏著,眼神露出兇狠,跟往日那副溫潤爾雅截然不同。
保鏢上前拉開兩個人,修言松手,他本來就是帶姚映夕來玩的,所以也不想惹出什么事情來,破壞了兩個人的心情。
那人岔岔不平,但保安二次上來攔住,他又不能發作。
這家酒吧有個規矩,不能鬧事,保安上前拉過超兩次還鬧事,終身不能進這邊,并且還要被挨揍一頓。
修言拉著姚映夕的手在前臺開了個KTV,一進去,隔絕著外面嘈雜的聲音。
本來還想跟修言提議開KTV,沒想到他也想到了。
姚映夕坐在包廂的沙發上,耳旁沒有噪雜聲,也沒有想要震出人心臟的響聲。
她懸著的神經也放松下來。
修言問:“小夕,想喝什么?”
姚映夕坐在沙發上,想了想:“朗姆吧!
她蠻喜歡那個酒的味道,苦澀中帶著一絲絲讓她覺得好聞的味道,很想席遠辰身上那點隱隱的味道。